满是泪水。但右手依旧伸到屁股后面,不断抽插着假阳具,不想让这一点点的快感也消失。他整个身体都在震动,不如说是剧烈的抖动。渗出的细汗浸湿了他的头发,他的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他正期盼着德托忒斯能用他想要的东西给他救赎。
“Oh, baby, you are so slutty.(哦宝贝,你太骚了)”
“And how do you want me to save you?(以及你想让我怎么拯救你?)”
德托忒斯故意这么问,蹲下看着迟相楚的脸,用手抚摸着他的脸。迟相楚想要再向前,却又被铁绳“铮”一声控制在原地。“你是有多渴求啊?嗯?我的精壶?”
随着锁链发出的金属撞击声,德托忒斯把迟相楚按在墙角亲,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迟相楚上气不接下气,却依旧在窒息的边缘追求彻骨的快感。
德托忒斯刚离开迟相楚的唇,迟相楚就抱着他的背,连呼吸就没顺畅就贴着他的唇轻声:“干烂我,把我干死,德托忒斯。”
迟相楚扭动着身子,求给他个爽快。德托忒斯骂他母狗,他也答应下来。德托忒斯把假阳具拿出来,恶趣味地塞在他嘴里,“自己舔干净。”然后看迟相楚红着脸一点点舔着时,突然把自己已经又硬又胀的下体插了进去。
迟相楚一时没拿稳,随着对方的节奏摇晃,把假阳具掉在了地上。
下面的通道已经被开拓得畅通无阻,却依旧顶得迟相楚叫得销魂,大概是这几天因为德托忒斯沉迷手机没关注他所产生的孤独在这一刻这种肉体的占有爽得消散。德托忒斯把他的眼镜摘下来丢到一边,俯身去吻他胸前的两点。迟相楚抱着德托忒斯,看他的红瞳不断陷入沉醉,“德托忒斯,把我里面射满,把我的肠子里都灌满。”
“你真是,解放天性了。”
德托忒斯越使劲往深处撞,迟相楚越爽。迟相楚大概是被感冒加上寂寞弄糊涂了,不停重复着“我是你的东西”和德托忒斯的名字,无论德托忒斯多么使劲,迟相楚都会先吃痛叫一声,然后继续渴求着德托忒斯的关爱。以至于当德托忒斯射出来时,迟相楚依旧眼里满是欲望与情爱。
德托忒斯把手机关掉,又打开了灯,此时的迟相楚的洞口正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液,而地上全是液体,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了。德托忒斯解开项圈,心疼地摸了摸他脖子上的红痕,此时的迟相楚就像是被强奸的少女,浑身都散发着泥泞的气息。
德托忒斯离开卫生间,打开了卧室的灯,正准备回去把迟相楚抱到床上,只穿着一件高领毛衣的迟相楚却在他正要转身时从后面抱住了他,“别走,德托忒斯。”
迟相楚浑身发烫,明显是生病了,力气却不小,抱着德托忒斯不撒手,像是被抛弃的孩子一样黏人。
德托忒斯正要让他松开自己,承诺不会离开他时,迟相楚却向后一倾,两个人直接倒在了床上。迟相楚在上面,抱着德托忒斯就是一顿狂亲,不断亲他的脸,亲得德托忒斯都不忍心制止他。
“我是你的狗,是你的奴隶。你也是我的,别离开我……”
此时德托忒斯也发现他有些不对劲,兴许是生病让他变得太过敏感以至于胡言乱语,又想这几天沉迷手机没关注他,是不是因此惹他这么脆弱了。本来想要好好关心他,此时恶魔的本性却让他心里多了点味道。
德托忒斯打开手机里的录音,把手机放在一边,“我不离开你。”
“你连床都不和我上。”
“那是因为有事。你是我的奴隶,我能不要你吗?”
“我爱你德托忒斯,别离开我,你想要做什么都行,你想怎么干我都行。”
“这是你的实话吗?”
迟相楚没说话,直接吻了上去。德托忒斯没想到他这么主动,顺从地配合他,并在结束的时候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尖。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怎么睡觉,要么在接吻,要么在做爱,直到凌晨两点多才入睡,早上外面阳光大亮时,迟相楚不出意外地发烧了。
迟相楚怕苦,所以德托忒斯用嘴给他喂药,可是这样的结果就是有很多药液都流了出来,下午迟相楚还有课,德托忒斯去跟学校打电话,让另一位教授帮忙上一节课。
德托忒斯看了看坚持要去上课的迟相楚,从身后抱住了他。“如果你坚持的话,上课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有一个方法。”
今天下午上课的学生,都发现了两件大事情,一个是今天迟相楚老师生病了,由秃顶的高教授代课,另一个是,那位外国黑皮帅哥又来上课了,不过这次他没坐在最适合观察老师的第一排,而是坐在了远离门口,靠着窗的倒数第二排。
有几个女同学要过去搭话,说要坐在他旁边,却被对方礼貌地用英文拒绝了,说是因为感冒会传染,让她们下次再来。几个女大学生也识相地点头离开了,直到课快开始了,德托忒斯周围没有一个人,他这才摘下口罩,垂眸看着桌子下面双腿间的那人,“怎么样,教授,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