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
而后背和大腿,不是被巴掌把肉拍散了,就是被手指掐住扭一圈,付理的身上也因此多了不少小红圈。
付理来到温泉处已经是下午三四时,司徒恭敛按住他在泉壁就这一个姿势肏弄了许久,在他的穴里都射了两次。
现在太阳已经西下,橘红的光照在两人身上,更添了一份旖旎。
司徒恭敛将付理换了个方向,面对着自己。他的双腿被掰开分到最大后高高举起,后背紧靠在泉壁上,肉棒再次对准合不拢的穴口,直捣黄龙。
付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漂浮,背后的墙算不得平整,他只会被压得发疼,但面对司徒恭敛猛烈的攻击,也只能把这面不舒服的泉壁当作支撑点。
不然,把插着肉棒的后穴,亦或是在水中飘动的身体当作支撑,只会在摸不着边际的情欲中更加无措。
太阳已完全落下,月明星稀,夜间的寒气浸入泉水,温热的泉水也渐凉。系统出品的照明设施把两人的脸都照得清楚。
司徒恭敛能看出付理的疲惫不堪与频繁高潮的麻木,同样的,付理也能看出他短时间内不会停止的欲望。
就在付理怀疑自己今天会不会被肏死在国师府里时,付则受司徒恭敛的指引,顺利地来到温泉处,便看见付理被双腿抬起按在泉壁狠肏的模样。
他很满意自己挑的太子受国师的宠爱,从旁边的台阶处走了下来。垂眸鼓足勇气才两条腿先后抬起浮到水面上,又游到司徒恭敛的身边,掰开臀肉,露出饥渴的穴口。
付则没有着力点,只能在泉水之上漂浮。为了方便呼吸,他的脸一直都是半侧着的,时不时还需要为了耳朵不进水换个方向。
他就这么掰开后穴,看着国师肏自己的儿子,等了好久。就在他的心凉了,以为国师今日不会再理会他时,司徒恭敛有了动作。
他把手打在了付理的半边脸上,力道不大,但连扇几下也还是让他的脸上留下了几道浅红的指痕,“你父皇还等着呢,你去帮帮他吧!”
付理不明所以,一时呆住不知做什么好。司徒恭敛也不客气,抓住他的手指就往付则的穴里送。
付则与付理这对父子脸都红了,一个是羞的,一个又羞又气,但都不敢责怪司徒恭敛这个始作俑者。
太子早已成家,虽说平日性事都是中规中矩,但联想到今日自己的遭受,手指往里一圈一圈地向下用指甲刮蹭穴肉,顺理成章地就让皇帝身体突然刺激得哆嗦,找到他的敏感处。
这里就是父皇的敏感处,按下去就会让父皇舒服的地方?好浅!付理从未经过这等事,整个头都是晕晕乎乎的。
“既然找到地方了就帮你父皇爽一爽!”司徒恭敛直接发出命令,“怎么,只顾着自己舒服,亲生父亲都不管了?”
“理不敢。”司徒恭敛那句话一边说,一边加大了肏穴的力道;付理的身体与思绪被迫分成了两个,一个沉溺欲望,另一个催促他完成国师的任务。
手指在付则的敏感处戳得用力,指甲像挠痒痒似的在那一小块穴肉处来回刮,爽得付则呻吟时还不忘在心里大骂付理动作太狠。
可付则不知道的是,就算付理没有动作或者动作十分轻柔,也会被司徒恭敛控制,做出他满意的,他在这个国家,比肩神明。
神想要做什么,还不是随心所欲!
司徒恭敛喜欢新鲜的肉体,即便有系统,还是想着可持续发展。再一次冲刺射出后,放下了付理的腿,也放过了他已经被肏得肠肉外翻的后穴。
“你父皇的穴舒服吗?”司徒恭敛看见了付理的手指,依旧任劳任怨地抽插自己父皇的后穴,似是夸奖,又似是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被我肏得失神了都不忘记在里面继续。”
付理失神,手指被司徒恭敛拿出来后才大概明白了他说的意思,摇摇头又说了一句“理不敢。”,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在泉水中昏睡,不再理会肉棒又悄悄硬起的肉棒。
至于国师未消解的欲望,当然是父承子业,由皇帝继续完成。
司徒恭敛把付理移到了国师府的空房间里,场地开阔了,温泉泉水首先凝成一个座椅让他坐在上面,又凝成水柱束缚住付则的四肢,将他绑成一个“”大”字摆在司徒恭敛的面前。
“你今天来迟了!”他原本以为可以把这父子俩叠在一起,一同差两个人的穴。
没想到付则到天黑才到,那时付理已经算是强撑着了,司徒恭敛自然也没什么兴趣了,挥挥手,一道水鞭就形成打在了付则的屁股上。
紧接着就鞭打一下接一下,没有在肌肤上留下任何痕迹,却偏偏疼得付则咬牙切齿,呻吟也因为怕国师又生气只能改成闷哼。
而且水鞭专挑臀肉中间打,付则一面疼,一面忍不住担忧明天早朝自己还坐不坐得住。
好在国师的欲望还需要疏解,水鞭打够了,司徒恭敛又控制着水柱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向下撞击。
已经不需要第二天了,付则现在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臀肉受不住。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