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陈锐的湿发推开。
“哥,我记得你很爱干净,是不是?”
白河景将洗发露打在浴花上,揉出泡泡,再用泡沫去洗陈锐的头发。洗干净浴花,他挤出欧舒丹沐浴露,打出丰盈的泡沫,粗糙的浴花顺着胸膛向敏感带行走,包裹着他本就勃发的性器。陈锐弯着腰,躲不开白河景的手,反而被反身抱住,白河景的腿强硬地挤到他腿间,勃发的性器紧贴着他的穴口,仿佛随时都能破门而入。陈锐紧紧闭着眼睛,抬手抵着嘴,像小孩子一样呜咽。白河景慢条斯理地套弄他的性器,眼眶红热,陈锐在他耳边的啜泣声令他眼前阵阵发黑。
“我爱你,小锐。”他在陈锐耳边发狠地说,“我爱你。爱了很久很久了。”
陈锐终于缴械投降,白色的精液散落在浴室的瓷砖墙上。白河景喘了一会儿。将两人再次冲洗干净。用大毛巾将陈锐擦干。像摆布大号娃娃一样摆布陈锐,让他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占有欲不可能完全解决,只会一次比一次更凶猛。他扳过陈锐的脸,逼他绵长地接了一个吻,说:“去床上等我吧。”
陈锐眼睛泪湿一片。白河景将衣服胡乱塞进洗衣机,推着陈锐进了卧室。陈锐仰面摔在床上,白河景随后覆上。蘸了润滑液的手指真实地触碰着他的穴口,又热又痛的记忆复苏了。陈锐向后瑟缩,白河景硬是将他按在床上,安抚地吻着他的脸颊。“别怕。放松。”
陈锐喉结上下移动,空自吞咽着。白河景的手指一点点进入。只是半根手指就很胀痛了。他摇着头,无法阻止手指的入侵,它在他体内翻转,每一寸肠壁跟着错愕地知觉。白河景又填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的旋磨下,陈锐难耐地哭出了声。白河景似乎误解了他的眼泪,拔出手指,另一样滚热的东西顶上来。
陈锐瞪大了眼睛,性器一寸一寸地没入他体内,比手指要粗大一百倍,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容纳这么粗大滚热的东西,然而白河景的性器在他体内真实地脉动着,耳朵里灌满了白河景动情的喘息,血液几乎逆流而上,他全身出了一层薄汗,随即被更高的体温蒸干。
他在做爱,在和比他小三岁的弟弟做爱。
“哥,你好热……”
白河景在他耳边难耐地呻吟,陈锐抓着他的肩膀,从耳朵到脸颊一片滚热。身体里有更陌生的感触。白河景在动,以他非常熟悉却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式,在他体内抽插。随着白河景的抽插,体内升腾起鲜明的火苗,以他完全预料不到的速度蔓延。陈锐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被自己娇媚的声音吓了一跳,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做梦都想象不到他还能发出这种不知羞耻的声音。白河景一抖,陈锐清晰地感到白河景在他体内又胀大了,而他在耳边低喃的声音也欲望十足。
“小锐,真好听。”
再想让白河景慢下来已经不可能了。陈锐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太快了,无论是白河景的动作,还是体内累积的感觉。从来不知道身体深处隐藏着如此敏感的地方,他想咬住嘴唇,牙关在白河景的摇撼下松开;他想把声音憋在喉咙里,然而体内的快感超过了他的预测,一波一波狂暴地叠加。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陈锐抬起手,反手扣在嘴上,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背,手立刻被白河景拿开。他只能跟随着白河景的动作呻吟。
白河景在他耳边喘息,呻吟声,肉体鲜活摩擦的声音,床晃动的声音。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他羞耻得几乎要爆炸了。快感和梦中朦胧的快乐如此相似,又比梦中的快乐要更加真实。混乱的脑子追不上身体里的欲火,在陌生而迅猛的冲击下沉沦。性器突突地摩擦着白河景的小腹,他要射了,眼前甚至朦胧起来。陈锐双腿绷紧,被动地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前端忽然被强有力地堵住,陈锐惊叫一声,白河景握紧他的性器,舌尖在耳廓中转动,含糊又欲望十足地说:“哥,我爽了,你才能射。忍一忍。”
体内的狂潮一浪接着一浪,他无法闪避,混沌的脑海中找不到一个能形容这感觉的词汇,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顺着太阳穴淌进头发里,蜜液和润滑液混在一起,白河景的指腹毫无滞涩地打转摩擦铃口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是全然的快感。陈锐疯狂地摇着头,前后夹击,感觉太强烈了,他受不了,偏偏他没有昏过去,身体像有自主的意识,扭着腰迎接白河景的撞击。呻吟声变得沙哑了。白河景忽然加快了撸动,全身奔涌的热量顿时找到一个出口,高潮铺天盖地降临,陈锐脚趾痉挛,后穴紧紧裹住了白河景,眼前一片白光。等他从天堂落回白河景的床上,牙关渐渐松开,每个角落回荡着惬意的酥麻感。胸腹间满是温热而湿腻的热量。白河景紧紧抱着他,刚才怒张的性器已经软了。从熟悉的体感来看,白河景又射在里面了。
腿间满是粘稠的体液。让此景此景更显卑劣。陈锐慢慢侧身,蜷缩成一团,从体内抽离的感觉再次引发了一波小小的战栗。后穴仿佛不能合拢般微张,眼泪无法控制地掉落。白河景慌了手脚,翻身而起,
“你怎么了?我把你弄疼了吗?”
陈锐呜咽着摇头。内心一个声音低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