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酸涩,始终对楼梯上一事耿耿于怀。
“……也不回我。”
楚人隽有一搭没一搭顺他头发,湿热甬道还紧绞着他性器,爽的叫人心生喟叹。
“你当时在想什么,嗯?”
燕枝玉身体僵住,眼泪也愣了下才继续掉,“能不能不问这个……”
他脑子一顿,才想起来楚人隽问他的“你诚实吗”。
自暴自弃,他早就该知道楚人隽不会讲没意义的话,更遑论在别人面前开父子之类的玩笑。
“您又故意弄我……”
燕枝玉心口颤颤着疼,哭声稍有些大,眼泪像停不住的水龙头一样。
他有点崩溃。
“所以?”
这话让他下意识紧了紧手,抱着楚人隽的胳膊又收紧了些,脊背都一抽一抽着颤抖,惨兮兮地把自己缩进楚人隽怀里。
他几次开口尝试不成功,羞耻地整个人泛起薄红,脸再也不愿意抬起来。
“主人……先操操阿玉,我,我喊不出来……”
他太容易羞耻,索性像上次那样求欢,主动把穴里含着的肉棒咬的更深了些。
楚人隽看他可爱,低笑两声。
“好孩子,怎么水儿这么多啊…”
“唔!……好爽,刚刚……疼呜……主人、主人……”
他挨了操还要埋怨刚刚床事时的疼,楚人隽听了装模作样叹口气,
“惯的”
燕枝玉身侧就是窗户,他边低喘着气边侧脸看了窗户一眼后又缩回去,神志不清拿湿润的穴肉吞吃叫他极乐的性器。
的确是楚人隽惯着他。
“好舒服呜啊……主人……呜……好喜欢您、”
穴里软肉被次次用力碾磨,爽的燕枝玉浑身绷紧,他小腹挺立的肉棒一跳一跳,肠肉痉挛起来愈发绞紧含着的性器。
“喊出来。”
声音低沉刻意蛊惑,像潜伏的蛇终于诱惑到窥伺多时的宝物。
他清醒不了,咬上楚人隽颈侧厮磨了会儿,含糊不清掉着泪受了蛊,抬眼看着他,抽噎着艰涩喘息:
“……呜不行了!主人呜啊……阿玉好舒服……,不行了……哈啊爸爸……!”
他爽的失声,身子像熟虾一样紧缩着痉挛起来,精液喷溅到两人小腹留下星星点点白浊,肠肉抽搐着紧绞着楚人隽的肉棒,湿淋淋地一吐一穴水儿。
“爸爸……呜,阿玉好舒服,呜……”
他低声哭,乖顺埋在楚人隽怀里。
楚人隽亲亲他发顶,眼神柔软。
……
一个恋父情结的小荡妇。
他家的。
“好乖……自己骑着,过来。”
楚人隽坐到椅子上,咬着耳垂厮磨他。
燕枝玉方高潮完,这动作进的深,又狠磨过穴内软肉。
他只能凭着为数不多的……自己从网上看来的小知识,双手撑在楚人隽腰侧,自己腰身前后磨在胯上,摇着屁股吞吃紫红硬挺的性器。
“唔哈……爸爸、好舒服呜啊,要死了……”
从未有过的快感叫他腿软,然而后穴的痒意哪能单靠这就缓解。楚人隽倒被他爽得低喘,脸上表情依旧好整以暇,仿佛从不会失态一般。
燕枝玉多少被楚人隽惯坏了,自己磨了十分钟就低低哭着说没力气。
模样可怜,锋锐的稠丽眉眼现下肿着眼眶,看的叫人心疼。
楚人隽把住他腰身,身下肉棒一刻不停贯穿熟红肠肉,穴口早已红肿覆着厚厚一层水光,方一挨上操就爽得七荤八素。
“呜操死了……阿玉要坏了、主人,唔爸爸……疼疼阿玉呜啊……!别太快……!唔好爽哈啊……”
然而快感伴随着小腹渐起的酸胀,燕枝玉意图夹紧大张的腿却不成,手抓上楚人隽毛衣,
“……我想去卫生间,别,别操了主人,放阿玉去吧……”
楚人隽手偏偏这时候抚上他性器,握在手里稍用力加以撸动,快感与难以启齿的羞一并涌来,后穴里肉棒一刻不停狠狠捣弄,膀胱随着频率而愈发酸涩。
他实在受不住,只能噙了泪拽上楚人隽还整齐穿着的衣襟,“在哪儿都行,我受不了了……爸爸、呜不行了……!”
楚人隽哪会那么好心。
他拇指堵住用以射精排泄的小口,温柔亲他唇畔,下身操弄的愈发狠厉,直让燕枝玉失神哭喊。
“……不行了!爸爸……阿玉真的不行了呜啊!饶了阿玉哈啊……”
“阿玉不爽吗?”
燕枝玉哭的眼睛疼,喘着气:“呜爽……但是阿玉,呜让阿玉射吧……不欺负阿玉了……”
“听话,乖孩子了……”
他话里十成十的哄,燕枝玉真就一股脑栽进去了起不来,他抿着唇点头,额头汗湿黏着细软黑发,为表衷心甚至触碰上楚人隽的手,温顺地自己堵着小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