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或助师弟一臂之力。”此话落地,不仅在座的宗门长老倍感惊讶,连原高坐莲台上的宗主付澈在听闻“付林玉”这三个字时,眉心一皱,似对自己亲传弟子的言行不满。本就怫然不悦的脸,此刻黑云密布,令旁者寒噤。
他看向岑行舟的眼神无尽哑黑,似乎在酝酿着一场风暴。在殿内的那些长老好奇付澈会如何回应,又觉得这岑行舟是疯了,这时候去提那个人的名字。 没想到付澈什么话也没说,变出一盏命灯,拂袖而去。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此人是宗门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老叫钟及,是专管藏剑阁及教授外门弟子剑法的长老,刚才在殿内只有他没有说反对付澈的做法。他在门外旁观了岑行舟的莽撞行径后默默叹口气,拍了拍这个年轻人的肩头。
岑行舟目送他们离开,手中虚握着付林玉的命灯,其实师尊也是关心师弟的吧,他心想。
原本在皓阳峰山门打盹的守卫弟子头上突然被来了个暴栗,他怒冲冲准备骂哪个不长眼睛,看到来人时却硬生生将嘴边的粗话咽回去。
来人一身玄色劲装,高马尾束发,面容清俊无双,腰佩长剑,脸上洋溢着独属于少年人的恣意飞扬。此人正是太蘅宗宗主付澈的侄子兼爱徒,在外云游五年的付浔。
守卫弟子认出他的身份立马好声好气道:“恭迎付师兄云游归来啊,师兄你懂得,最近修炼剑诀是日以继夜,这白天就····”那守门弟子不好意思地挠头。
付浔也不戳穿他,只是拍了拍那弟子的胸口,一笑了之。
正准备继续前往内门,远远看见一人身穿白袍手握长剑,气质非凡,步履匆匆,待来人走近后,发现是他多年未见的大师兄。原本如画的眉眼,此刻却笼罩着一丝阴霾。
“一别数年,大师兄近来安好?,这急急忙忙是要去哪?”少年略带探究的发问。
岑行舟自然也看到付浔,面对发问只当不知颇为敷衍道:“欢迎回来,但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他现在只想赶忙前往密林山寻找师弟。
但是付浔接下里的问题却出人意料:“莫不是林玉师弟出了什么事?除了他和师尊,宗门里应该没有什么人值得大师兄你这么紧张。但这个时间点,只有我哥哥的事了。 ”语气笃定,如星眸般的眼睛紧盯着岑行舟,当他说到“林玉”这两个字时语气紧张起来。
岑行舟也算默认付浔的问题,不愿多费口舌御剑便飞出山界。付浔连忙跟上,不一会儿 ,两人就来到密林山。
岑行舟御剑飞行时透过云层就觉得这座山古怪,这些被宗门守护的地界,应是生机勃勃,此处却笼罩雾气,少见飞鸟灵禽。
落在山脚次下,顺路上去。此时正值正午,这里的天气却似晴非晴。地上长的植株都是一副将枯未枯的样子,毫无生机 。岑行舟当下心一沉,与付浔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招出自己的随身佩剑,右手捏起除魔咒,赋于剑身,于虚空中划开。迷雾散去,阴气浮开。诡异的感觉却爬上双方心头,他两感受不到任何魔气或煞气,敌方实力可能在他们之上。
岑行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对付不了的,付林玉就更加对付不了。当务之急是速速找到他,岑行舟手拿出付林玉的命灯默念咒诀,闪烁的灯芯分出一道光指向东南方向,半山腰方向。两人准备动身前往,忽然一声异响,惊起一群乌鸦,这些乌鸦身带浓重阴气,把他们团团围住,叫声犀利如声声泣血。
岑行舟皱眉看着眼前的怪物,一旁付浔大喊:“师兄你先去找我哥,我来解决这些东西。”
“那就交给你了!小心!”岑行舟突围而出赶往灵灯所示方向。
岑行舟来到了一处幽暗的洞穴前,森森冷气漫出洞口,岑行舟背脊发凉。但付林玉命灯的灯芯越发明亮说明人就在不远处。往里寻去,却闻到一股甜腻腥味像是石楠花的味道。又从洞穴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好像是师弟的声音。
疾行深入洞穴,走近后看到一株三人高大的藤蔓在卷弄着一个人,蜿蜒的藤蔓束缚着四肢,头颅无力低垂。如玉的一张脸紧闭着双眼似乎失去意识,额前碎发因汗湿黏在脸上狼狈不堪,正是失踪的付林玉。他此时被包裹在一群藤蔓内,那些藤蔓还恋恋不舍的在其口中抽插,而一时不挂的下面似乎也在抽动,安静的洞穴里除了付林玉难耐的呻吟声还有软藤在他后穴抽插的水渍声,令人听着发羞。
这些魔物竟在侵犯他的师弟,岑行舟怒目圆睁挥动手中的剑砍向藤蔓,小小的洞穴瞬间变成战地,剑气与碗粗大的藤蔓对碰,被毫不留情砍下。这些藤蔓见比不过就纷纷缩小退走进地里。
付林玉被那些藤蔓半悬在空中此刻施力物退去,身体自由下落,岑行舟连忙飞身跃起抱住。 结果入手触摸一片温热,他怀中的师弟是赤身露体,不由得感觉到自己脸也一片火热,托着付林玉的大腿的手摸到一片湿腻根本不敢多想那是什么。
岑行舟连忙脱下自己外袍裹着付林玉,但是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种微妙的手感。要命的是,怀中的人儿还不安分,似乎十分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