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忍住羞赧,他跪爬在地上,“主人,我穿好衣服了。”
顾旭之给自己和梁安戴上面具,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容,然后出现在镜头前。
“啊啊啊啊啊又上播了,老婆好辣!”
“情趣内衣?奶子好白啊,骚货。”
“为什么不露全脸!不会是丑得见不了人吧。”
“好配呀,所以是情侣吗?”
“胡说什么,光看下巴都知道好看吧。”
“贱狗,上次被玩成那样还敢来直播,一天不含鸡吧就浑身痒是吧。”
“旁边谁?”
“他的屄会喷水我记得。”
“快点,我只想看他被肏,管他长啥样。”
对话框里的消息匆匆闪过,梁安错愕的表情一丝不落地展现人前。即便有了上一次的暴露经验,恐惧感仍热萦绕在他的心上,在他眼里,性是丑陋的,更遑论这样畸形的身体。即便骨头里留着妓女母亲的血,即便他本身也渴求着性爱与玩弄,但……
顾旭之抱起他往后移,视野得以从局部看到他的全身,
他穿着一看就知道是为了取悦男人的情趣内衣,薄如蝉翼的布料下,细润如脂的肌肤若隐若现,不该露的地方一览无余,少年分开腿跪立,紧致的透视网袜显得他又骚又乖。灯光如昼,打在他单薄的肩头上,小奶头因为身体的颤抖,语言的刺激已经有了感觉,微微挺立起来,空气中缠绵出情色的涟漪。
“好可爱呀,小狗偷穿小兔子的衣服。”
“干死他。”
“寄吧起火了。”
“米娜桑猜猜今天他会被草成熟妇吗。”
顾旭之穿着黑色的条纹衬衫与休闲裤,着装整齐,一丝不苟,与身旁跪着的“小奶兔”形成强烈的反差。梁安抬头望他,等待指令,顾旭之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肩宽腰窄,身姿如松,就像……神只。
高不可攀的,遥不可及的,不能私有的神只。
“今天,他会听从大家的命令。”顾旭之声如贯玉,其实应该是儒雅温柔的音质,说出来的话却总让梁安心凉半截,“直播间里的榜单第一,有权要求他做出一次指令。”
脑子里的精虫攀附上兴奋的神经,弹幕不断飘过一些人的污言秽语以及礼物,梁安隔的有些远,看不清楚,只知道好好跪在地上等待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停。”顾旭之打了个响指,点开榜单,“往事如烟大哥,你说。”
弹幕水泄不通地“提议”着,过了一分多钟,榜一才发言,“我要他戴上窥阴器,自己一边揉阴蒂,一边撸那根金针菇到高潮哈哈哈哈,老子倒要看看这个不男不女的屄是不是不一样。”
“可以。”黑衬衫的男人看了后,微微点了头,“如你所愿。”
他握住少年的腿根,往上抬起,“自己抱好。”
少年在男人靠近的时候用脸轻轻蹭动他的眼睛,神色示弱地用眼神委屈着,在男人的眼里看起来像撒娇。
他视若无睹,为了防止梁安的挣扎,麻绳将他绑束成m字的样子,白嫩殷红的穴口突然完全暴露出来,看起来可怜又可爱的兔尾肛塞仿佛点睛之笔,更让人幻想着把他压在身下,爆肏到不断怀孕,生出满窝的小兔子。
梁安还未来得及适应粗糙的麻绳扎进皮肤的痛感,男人有力的巴掌便毫不留情地打在肉穴上,将花肉扇得翻转通红,急促的痛呼从他的喉咙里溢出,这力度连常日挨在软弹得屁股上都吃痛,更何况是脆弱的阴部。
“好疼啊,主人,轻一点呜呜呜呜,轻一点……”
顾旭之的手掌抵住脆弱处,沿着顺时针轻轻按揉,少年挺着胸脯舒服得呻吟起来,呼吸起伏变快,骚洞先是受了刺激,而今又得了抚慰,分泌出许多鲍汁色情地表达喜欢,后穴的肛塞又短又硬,身体没有一处不在渴求着欲望的甘霖。
汁水几乎要漫过顾旭之的手掌,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上莹润的骚液,三根指头覆盖住的小口在玩弄中渐渐攀上高潮,下腹猛然收紧,甚至连被绑住的双腿都猛地向上一台,全身依仗着臀尖的支撑才没有倒下。
顾旭之没等他敏感的劲缓过,用沾满汁水的大手又抽打过来,啪啪几巴掌,骚洞与奶尖无一幸免于难,身前秀气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被大力带出的黏液滑落到毛毯里,房间中充满了色情的气味。
“家里没有润滑液了,正好你自己能流。”
梁安不敢还嘴,抽搭地闷声想,就算没有润滑液,难道没有芦荟胶甘油吗,分明就是他想打。
顾旭之将窥阴器插入穴肉之中,类似试管容器般的底端堵上他的骚心,破开重重媚肉的阻力,终于严丝合缝地镶嵌在少年的体内。镜头拉近,少年的肉壁变一览无余暴露人前,刚刚还噗噗冒汁的粉屄此刻显得十分可人,随着主人的呼吸伸缩着媚肉,如花瓶口般小巧的宫颈口还未张开,堵住器械的继续肆虐。
“还挺清楚的。”
“子宫口都有,能怀孕还算男的吗真够不要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