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的液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在地上流作一滩。
这个蹲着的姿势像极了女性小便,项鹤不免还是红了脸,让林崆山性欲更上一层。
扯起项鹤转身背朝自己,林崆山大力干将起来。骚穴里本就有的淫液和鸡巴上的唾液就是最好的润滑,所以林崆山毫不费力地进进出出,很快操到了项鹤的敏感点,每摩擦一次项鹤都痉挛一下,他根本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而呻吟出来,“主人……啊好棒……肉棒,我好喜欢……再用力”。
林崆山撇嘴冷笑,“贱狗,叫你知道爸爸的厉害,骚货,好好尝尝爸爸的味道!”
交合处噗嗤噗嗤冒着淫水,肉体拍打的声音也分外大,要不是有着隔壁麻将馆的吵闹声压着,怕是十米外都能听见这惊喘。
林崆山手也不停,揉弄着项鹤胸前两点茱萸,插得爽了也啪啪猛打项鹤屁股,可就是不碰他前面性器一下,那里的性器早已经把贞操锁都撑满了,有缝隙的地方皮肉充血暴涨,张牙舞爪地挣扎想要得到释放,想要畅快射精。
项鹤后边爽利了,前边却越发难受,被压抑得难受,他只能拼命忍住射精的冲动和被束缚的疼痛,专心感受前列腺高潮。
林崆山喜欢对项鹤的性器施加一点小小的虐待,所以也不去管前面的玉茎,更加狂风骤雨式快速顶弄骚穴,直顶得项鹤哭泣求饶不止。
直到项鹤尖叫着前列腺高潮了林崆山才停止抽插。他还没射,但是草草把鸡巴收回裤子里就要走。他还不许项鹤再把衣裤穿回去,这栋楼离家所在的那栋楼只有几十米远的距离了,林崆山要求项鹤全身赤裸着跟他走回家。
才踏出两步,麻将馆的门突然就打开了,一小群人散了出来,他们只要一转脸就能看得见这两人。项鹤慌得退后好几步躲回阴影里。
等那些人走得稍远了,林崆山便扯紧项鹤脖颈上的系绳,“好了,人走远了,出来。”
项鹤紧张得甚至有点结巴:“他他他们,万一回头……”
“不会的,你信我的。”林崆山镇定自若拉进项鹤和他的距离,如散步一般走进了路灯的光亮里。
项鹤只好紧紧扒拉着林崆山的衣袖慢慢向前走,一边左右摇晃脑袋查看情况。
横穿的草地上突地闪现了一只野猫,项鹤吓得哀叫一声,又有了一种憋不住尿即将失禁的感觉,他眼眶红红揪紧了林崆山,“主人……”没说什么,但是已有呜咽之声。
“没事的,这不到了。”林崆山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轻声安慰。一个好的主人就是既要能够激起狗奴的性欲,又要在任何时候都给他以安全感。
项鹤无声地点点头靠在林崆山的肩膀上。
“傻瓜,你是我的狗,永远是,我会一直疼爱你的。”林崆山拥住项鹤,摩挲他光滑的背部,与他交换了一个唾液交融的缠绵的的长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