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他便又埋下了头,借着我上端流下的前列腺液,将整条舌头深深的插了进去,重重碾压着我内壁的前列腺,来回痴迷的舔舐着,不断发出令我羞耻的“啧啧”水声。
“唔,啊,要被舔坏了,轻点……好重,啊啊啊!什么东西!?!”
我惨叫一声,刚刚穴内的舌头好像长了无数根小刺,根根剐蹭着敏感的穴肉,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又“刷拉”一下碾压着敏感点狠狠的擦过去,爽的我大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唰——“”唰——”一下又一下,我的腰在空中僵硬了许久,许久后才在又一次的“唰啦”声中才反应过来般重重的一挺,发出一声被欺负狠了的哭吟。
前段又断断续续的流出来不知道什么液体,我哭泣着夹紧了腿,将饲养员的头紧紧夹在其中。一只手却默默摸向了床头快要被晃掉下去的腕带,将其往床中央推了推。
许久,卧室中断断续续的哭声才渐渐平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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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乖,困了吧。”清洗过后,穆又换回了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心疼般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疲惫垂下的头。
“我好困……穆,我想睡觉……”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在他肩头撒娇般的蹭着。
“好,好,我们睡觉。”
穆愈发柔和了表情,极尽温柔的将我在床头放下。我又打了个哈欠,不经意般翻身,将腕带牢牢压在身下,然后便如睡去般不再动了。一片黑暗中,我只能听见自己愈发急促的心跳声,良久,才听到他慢慢离去的脚步。伴随着关门的一声响,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
我赌对了。
接下来,只等夜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