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老婆子宫里给老婆提供能量,或者当辅助道具。比如,在儿子们草老婆的时候,帮忙吊起老婆的腿。
有时候,认真上课并认真实践的小章鱼们,就会一边在那紧致的穴道里按摩,一边和舔湿他们触手的老师说话,以求得个好成绩。
今天A恳求:“老师能不能给我多点分,看在我把您的宫腔按摩得那么舒服的份上。”
明天B撒娇:“老师,父亲他瞪着我,我才操作失误的,您别扣那么多分好不好?”
巴尼对这种小动作倒没什么厌恶,有时候心情好了,确实感到舒服就会给点分。看着一个二个跟小狗狗似的凑上来求他,巴尼也看得开心。
直到有一天,连续几天排名第一的小章鱼走上前,在用腕足抽插他的后穴的同时,还用触手去抚摸他微微鼓起的腹部,那是他怀的第二胎。
现在是教学时间,但作为被服务对象,巴尼还是可以说话的,他看了下状态不同寻常且明显在分心的小章鱼,询问道:“怎么了?”
“噢,我在想,要怎样才能同妈咪结契,我也想让妈咪生点弟弟妹妹。”
对此,某只被老婆取了精还要乖乖吊起老婆双腿,眼看着臭小子恋恋不舍离开老婆揣了崽的子宫,只能暂时去服务直肠还大放厥词,试图挑战他地位的大章鱼表示有话说。
老子一日不死,尔等终究是儿子!
而被一大一小两只章鱼夹在中间,享受按摩还要边给围观的小章鱼讲解的巴尼认真的思考片刻,给出了回应:“嗯嗯嗯,干的不错,我给你多加一分。但……”
“妈咪?”这是以为有希望的小章鱼。
“老师?”这是以为学到了的小章鱼们。
“老婆!”这是某只以为自己即将痛失老婆的大章鱼。
“但你课堂上分不清身份,倒扣十分。”
“啊?!”
“啊!”
“啊。”
哎,又是课堂排名变更的一天。
说起来,巴尼怀二胎的原因也是因为第一胎不争气。
也不知道是哪个臭崽子不注意卫生,某次课后,鲁苏克给老婆清理身体,并给老婆补充能量,他的触手就在老婆身下的三个甬道里清理粘液和小章鱼们的带进来的杂质。
什么沙砾啊,海边带回来的贝壳碎屑啊,居然还有不知哪个水缸里带回来的青苔啊。这都算了,鲁苏克居然看到了藤壶,这可是一种鲸厌鱼嫌的寄生生物。
鲁苏克花了大功夫彻底清理干净后,越想越气,一边关心老婆一边骂骂咧咧,强烈要求教训这群臭崽子。
然后第二天,小章鱼们迎来了出生以来最严格的卫生检查和出行排查。
鲁苏克挨个检查一遍,最终还是不太忍心说出是具体哪个小混蛋。但一边是臭崽子,一边是亲亲老婆,他想了一晚,和老婆激烈的讨价还价后加上身体力行的祈求后,终于把老婆定的严格惩罚缩减为全体禁止一个月的课堂实践,也就是肉体关禁闭。
那一个月,巴尼就只能天天吃这一个口味的章鱼足。某天听鲁苏克还在吐槽,他就就主动打开宫腔,并催动卵子发育,以此作为安慰。
“那你射到前面来,我们再生一群吧。”
事实证明,大号练废了再开个小号重练,确实能起到一定的抚慰作用,抚慰絮絮叨叨爱操心的老父亲。
鲁苏克从肠道退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这,这是可以生的吗?!”
巴尼瞥了他一眼:“噢可以可以。赶紧的!”
最后,某只大章鱼喜提二胎,某小章鱼痛失第一名。
再后来,巴尼在怀第三胎的时候才招到愿意尝试新事物的学生,什么性别都有,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说回孩子,巴尼是觉得孩子们总是要赶出去的,毕竟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给民众找到新的自慰工具。对此,鲁苏克表示强烈赞同。恨不得天天驱动精神力,给自家越养越多的臭崽子们传音:赶紧的,一个二个,带着老子的嫌弃,滚!
说起来,巴尼和鲁苏克的这第一胎和第二胎可能是最幸运的,他们能在自家妈咪身上实践了再出去工作。只有第三胎的弟弟妹妹,刚考完理论就被父亲一个个送出去。
父亲跟他们说,这是“绑架代替购买,好工具,就要从娃娃抓起”。
不过说回第一胎那群小章鱼,只有当初综合能力高的几位,死皮赖脸、据理力争、打不过就哭,最终仗着老父亲的心软留了下来,给教习巴尼当第二代教具。
最后,这几只二代教具先求父亲,再跟父亲一起求妈咪,成功在妈咪肚子里“拼团”,每只都获得了一到两只属于自己的小章鱼,开开心心的带回各自的家去教养。
而同是第一胎的其他小章鱼,就带着巴尼和鲁苏克给的创业基金,周游列国自立门户,做只服务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权贵们的共享触手。
这天,鲁苏克用部分触手抽打老婆的身体各处,两根腕足就在老婆的双穴里乱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