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没有扩张好的女穴还承受不住这次进攻,血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渗下来了,英凯罗芙完全感受不到快感,他只感觉自己要死了,马上就要坏掉了,像个破娃娃一样被扔掉,然后变成垃圾。
他的眼睛渐渐翻上去了,泪腺好像失控了,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眼角滚了下去,马上就是一盆冷水泼上来,硬生生把他的神识拖回来:“喂,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们就随便找个魔族代替你了。”一个男人说着,随手指了指那些同样被捆绑在十字架上面奄奄一息的魔族:“你说哪个好呢?”
英凯罗芙顺着他的手指指向看去,他所能看见的只有一张张濒死的凄惨的脸,那些男女老少看着他,看着他,而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应答就被迫吞下了一根粗长狰狞的阴茎:“好好舔,你咬我一下我杀一个魔族。”
男人骑在他脸上,英凯罗芙什么都看不见,他看不见灰蒙蒙的天也看不见绛紫色的云更看不见半点星星。男人的耻毛摩擦着他的脸,腥臭的气味让他恶心,英凯罗芙快要吐了,喉头的一阵阵滚动却更刺激了男人,男人扣住他的后脑逼着他更深地把那根阴茎吞进去一次次抵在喉口处,他甚至怀疑男人是不是要就这样把他的脑袋顶穿。
这是新的酷刑,当男人射出来的时候英凯罗芙已经快要休克了,他甚至不能闭上嘴,半截青色的舌头吐出来挂在唇边,白色的精液顺着嘴角往外流,还没等英凯罗芙喘上口气,就是第二根阴茎操进了他的嘴。
他所能做到只是更用力地攥紧了剑柄双——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他的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了,好像有人甩了他一耳光,他眼睛的余晖能看见一根被鲜血浸润的阴茎。那些人类叫骂着但是他听不见,英凯罗芙的腿被架高抬到某个人的肩上,但是很快就被放下来,他们拔出了剑把他摆成狗刨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有血混着浊白的精液顺着腿根流出来。他的手还是被捆绑着拉开,有人把它当成了飞机杯,掰着少年拿惯了刀剑了手指开始拿热枪,然后射在他手里准备到后面去排队操那三个穴。
“放松点!”有人抽了他屁股一下,紧接着一根手指就像毒蛇一样滑进英凯罗芙的后穴里面。
“不……”英凯罗芙颤抖着拒绝,但是他说不出别的了,马上填入口中的阴茎让他反胃恶心,绝大部分的浓精混着血滑进了他的胃里,那些人扯着他脖子上的铁链毫不顾及地撕扯着,他的脖子被勒出深深的血痕。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接受和快乐的接受。
后穴再怎么扩张也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英凯罗芙晃着腰绷紧着,他甚至都停止了呼吸,他听见自己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咔咔的声音,那是树枝折断的声音,他的生命之树折断了。两根肉棒同时进入却捅得更深了,似乎快到这个从未使用过的狭小子宫。那些人类好像很受用似地摇晃胯部,一下一下顶弄着子宫口,剧痛和高潮让英凯罗芙应接不暇,他甚至还无法呼吸,剧痛还未平息就是从未感受过的灭顶一样的快感,他连脚趾都瑟缩了起来。最后男人的精液射进他的子宫 那个男人嬉笑着问他能不能怀孕:“生下来就让他跟着我们一起肏你好不好?白天的时候我们就去杀了你们这些该死的魔族人,像你一样淫荡的家伙可以带回来,把手脚砍断了每天都去挨肏。能到时候就不需要什么手脚了 你只需要把你的逼露出来然后咿呀咿呀地叫就可以了。那个孩子可以肏你,我们可以肏你,连狗啊猪啊都可以肏你 。因为你就是个魔族。你会怀孕吧 怀上然后被操下来……”
那个男人疯了,他颠三倒四不知道说些什么。那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把精液射进了他的后穴和阴道,白浊和鲜红糊满了英凯罗芙的下半身,英凯罗芙自始至终都在喃喃自语着好疼好疼,最后他满身伤痕和精水地被撕扯着脖子上那段该死的链条拉起来捆在十字架上面昏死过去。
昏迷之前他听见了那些人类正在申请带走一个玩具。
……
“哈啊……唔……”
墨绿色头发的少年被捆绑着,地面刚刚下过雨因为潮湿还打滑,稍不留神就会摔个跟头。但是他行走着,在鞭子和快感的驱使下行走着。
他们在这期间给英凯罗芙用了大量的违禁药物,现在的英凯罗芙已经是稍微碰一下就会出水的地步。格外敏感的两处穴被粗糙的麻绳磨砺着,已经变成了嫣红的媚人颜色。英凯罗芙险些掉下去。那些人类不会给他分神的机会,几乎是在同时就有鞭子降落在他身上。
“呃啊啊啊啊啊!”英凯罗芙由于吃痛一下子坐在了一节麻绳的绳结上面,已经流出淫水的女穴一下子就吞了进去,被药物刺激的发情的英凯罗芙难耐地扭动着,他大张着嘴口水流到了锁骨上面。连日的囚禁和奸淫让英凯罗芙的皮肤苍白,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瓷娃娃一样漂亮易碎。
在那段被囚禁折磨的时间里,他的后穴和阴道时刻都塞满精液,几乎没有放松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给英凯罗芙准备食物,他所能吃到的除了精液就只有某些“好心人”赏给他的东西。
既然是赏赐也就不能要求太多了,蘸了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