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死就行。吴轻钩明白自己作了多少死,也清楚自己触怒了齐楚杰多少回。吴轻钩知道,齐楚杰今天肯定要立威,必然要给他一顿杀威棒,所以他只有加倍驯服乖巧,才有可能被轻责一二。
齐楚杰竹尺在他手心轻轻拍了几下:“校霸说过,最不喜欢被打手心了?”
吴轻钩心里叫苦,他不喜欢被打手心,这玩意儿纯疼,一丁点快感也没有。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迟疑着没开口。
齐楚杰啪啪打了几下狠的:“那今天被老子打手心,有什么想法?”
吴轻钩咬牙挨着,不敢乱动半分,回答道:“是小兔钩子欠打,牢爸爸费心教训了,谢谢爸爸。”
齐楚杰去抽另一只手心。他就喜欢吴轻钩这份不要脸劲儿,什么话都说得出口。齐楚杰仍不罢休:“被抽哭了,丢人不?生气吗?”
吴轻钩开口回答道:“爸爸教训小兔钩子天经地义,谈不上丢人,别说只是抽哭了,就是打得小兔钩子满地打滚,也都是小兔钩子咎由自取,绝对不敢对爸爸有半分怨怼不满,否则小兔钩子死无葬身之地。”
齐楚杰对吴轻钩的回答心里满意,面上却不显。吴轻钩虽然调皮捣乱,对他却是从头至尾从始至终地乖巧听话,规矩也守得非常好。他明明单手就能打过四五个齐楚杰这样的,却不论被齐楚杰怎么痛扁,都只敢忍着受着甘之如饴,还不敢动不敢叫不敢求饶。
而且,第三根教鞭,和竹尺,都是吴轻钩自觉乖乖双手奉上的。所以齐楚杰有信心,只要自己好好管,狠狠揍,吴轻钩这个所谓校霸,还有救。
齐楚杰这次只抽了十来下,就收了手道:“教室里,明天自己准备好戒尺。”
“是。”吴轻钩答应下来,记在心里。赔教鞭,备戒尺。竹板藤条的,或许也可以准备几根。
齐楚杰终于放过了吴轻钩的手心。吴轻钩两只手依然那么举着,不敢放下,规矩还是真不错。
齐楚杰毫无征兆地,啪地一下,狠狠抽在了吴轻钩的胸膛。吴轻钩始料不及,疼得直抽气,出声唔了一声,稍微动了动,又立刻乖乖跪直了,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敢再出声。
“叫爸爸。”齐楚杰道。
吴轻钩乖乖叫了。胸前每挨一下,就大声叫一声爸爸。挨了百十下,叫了百十声,齐楚杰直抽得吴轻钩胸膛红彤彤一片,热热的,肿肿的,烫烫的,才收了手。收手之后,齐楚杰恶狠狠在吴轻钩胸前重重拧了两把,半分调戏的成分都没有,纯是百分百的教训,目的就是让他疼。吴轻钩疼得两眼汪汪饱含泪花,嘴里喃喃地求爸爸轻一点。
齐楚杰转到他身后,在他后背上又是狠狠抽起来:“叫主人。”
吴轻钩乖乖挨着,老老实实地叫主人,偶尔实在疼得受不住,身体动了一分半分,赶紧归位跪好,方便齐楚杰继续抽他。齐楚杰也不挑剔细节,只管狠抽,把竹尺甩得啪啪响。抽前胸的时候,齐楚杰还收敛些,只抽胸膛,不抽肚子。抽后背就无所谓了,竹尺横七竖八地抽在背上,逐渐红了整片后背,足超了一百多下,齐楚杰才停了手,放下了竹尺。
吴轻钩偷偷舒了口气。
齐楚杰看看手里打弯了的竹尺,叹了口气道:“明天赔同学一根竹尺,这根归你了。”
吴轻钩接过来,放在一边,和自己的上衣一块收好。
齐楚杰待他收拾好了又跪好了,突然抬起脚,一脚狠狠踹在吴轻钩的肚子上。吴轻钩猝不及防,当场被踹倒在地,又艰难地爬起来跪好。
刚跪好,齐楚杰又是一脚。
吴轻钩喘着气又爬起来跪好。
齐楚杰一脚一脚地踹在吴轻钩八块腹肌的肚子上,分毫力气不留。吴轻钩爬起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慢,动作一次比一次迟缓艰难。
踹了二十来脚,吴轻钩跪得摇摇晃晃,不那么稳了。齐楚杰停顿了一分钟,给了他喘口气的机会。
然后,齐楚杰抬脚踢在吴轻钩两腿之间,胯下那个最娇弱的位置。
吴轻钩疼得周身打颤,才三脚,眼泪就疼了出来。
吴轻钩爬了两步,抱住齐楚杰的小腿,声泪俱下哭着认错。
“跪好。”齐楚杰道,“叫爹。”
吴轻钩涕泗横流,尽全力撑着跪着挨一脚踹叫一声爹。
踹了十脚,吴轻钩疼得全身都在哆嗦。
齐楚杰抬起吴轻钩的下巴:“我是你爹?”
吴轻钩流着眼泪,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您是我亲爹。”
“听爹的话吗?”齐楚杰问。
“听听听,”吴轻钩从善如流,“爹说的都听。”
齐楚杰放开他下巴道:“前面的事,大部分我不再追究。从现在起,小学生守则和行为规范,照着去遵守,敢违反一样,就扒你一层皮。”
“是,”吴轻钩答应下来,“小兔钩子记住了。”
“小兔钩子,”齐楚杰揪着吴轻钩的耳朵,倒是没有用力,“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什么事?你说过,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