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我知道你行,但是鸡快不行了,出去吧,别都整死了。”
两人出了鸡窝,贺然拿掉江瑾新头上的鸡毛。
就见老太太走进鸡窝,伸手一把按住一只大公鸡的鸡脖子,然后抓住它的翅膀,一只肥大的公鸡就被拎了起来。
转眼间这只大公鸡被老太太拿刀一使唤,就躺在大红色的盆子里一动不动。
贺然拎了一大桶热水倒进红色盆子里,对着江瑾新说:“你把鸡毛拔了。”
“拔鸡毛?”江瑾新看着盆子里的鸡说。
“放了热水很好拔的,你在这里拔我去店铺买点调料。”贺然递给江瑾新一个银色的捻子说:“有些鸡掉毛后会有新生毛还长在里面,你用捻子给拔干净。”
江瑾新接过捻子说:“行,我一定给拔的光不溜秋。”
贺然笑了笑,“等下水要是凉了你就再往里头加热水,水越热毛越容易拔。”
江瑾新拿了一条小凳子坐下后对着贺然挥了挥手说:“行了知道了,你去吧。”
贺然看他拔的挺带劲,然后就出门了。
江瑾新拿起水壶就往盆子里倒,热气腾腾的水一出来就冒着白烟,江瑾新抓住鸡脚在盆子里翻滚,水温过高烫的他的手都红了一片。
江瑾新忙活得脖颈都硬了,腰也酸了,不过最后这只鸡确实被他说的那样,拔的干干净净、光不溜秋。
江瑾新心想等下贺然回来得让他好好看看。
“贺然哥,是你吗?”
贺然买完材料往回走的时候,听见有人叫他,他回过头看见是一位姑娘正看着他。
贺然仔细地看了看她问,“小雅?”
江瑾新把盆子里的脏水和一堆鸡毛倒进下水道里,又把盆子清理干净,然后把院子里弄脏的地方全都打扫干净。
完事后,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蹲的太久了腿都麻了。
他看着大门想,贺然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江瑾新往屋里喊了一句,“奶奶,我出去会看看然哥。”
老太太回答道:“去吧。”
江瑾新往门口走去,今天的泥土路很干比平时好走多了。
路边的杂草多,有好些都长到了路中央把路挤的窄窄的,一路上人少动物倒挺多,看到好几只大黄狗和一头老黄牛,还有远处的小山羊。
江瑾新一路找到杂货铺也没看到贺然,他往杂货铺里头看了看,只看到一个老头坐在椅子上听着收音机。
江瑾新想,回去了吗?不过他来的一路上也没看到贺然啊。
他往回走,路过一座大院子,里头传来一阵阵欢笑声,江瑾新探头看了看,就见一个女孩坐在一张竹藤盘的秋千里晃荡,旁边一个男的靠在秋千旁轻轻晃动着秋千,两人有说有笑、气氛和睦,落在江瑾新眼里就是两小无猜、郎情妾意、情投意合,刺眼得很,因为那个笑的一脸温柔的就是他家出来买调料失踪的贺然。
江瑾新一把推开虚掩的大门,快步走上前,大喊道:“家里都着火了,你还在这谈情说爱?”
贺然和那女孩一惊,刚才大门发出的声音太响又伴随着江瑾新的气势,两人都吓了一跳,气氛都跟着紧张起来。
贺然心脏一颤,“什么?着火了?”他立马站起身,朝着大门走去,不过走了几步就发现不对劲,贺然回头,就看着江瑾新还在原地看着那个女孩。
贺然走上前拽了拽江瑾新的胳膊问,“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来早了?那真是不好意思,家里着火了我过来告诉你一声。”
“贺然哥你家里着火了?那快回去啊。”女孩着急的抓着贺然的胳膊就往门外走去。
贺然拿开她的手说:“没事,他开玩笑呢,小雅我们就先回去了。”
“贺然哥真的没事吗?”那个女孩一脸担忧地问。
“没事”贺然说完就带着江瑾新离开。
江瑾新这会还不乐意走了,上下打量着那个女孩。
贺然硬拽着他,出了大门。
“怎么走了?不多留会吗?晚上的年夜饭你在这吃得了,贺……然……哥”江瑾新加重语气嘲讽道。
“家里的火反正你也不上心,我回去扑扑,能扑灭的话就扑灭,扑不灭的话我就和那房子同归于尽,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
贺然笑出声,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伸手揽上江瑾新的胳膊,被江瑾新一把给甩掉了。
“都着火了,我不得和你一起回去灭灭火。”
“是吗,我还以为还是你的花前月下比较重要呢。”
“别乱用词语。 ”
“出去买个东西都能勾搭上人,你怎么什么人都招啊。”
“我就是见到老朋友说几句话,这样你都吃醋?你还行不行了。”贺然拍了拍他的胳膊,揽上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去。
“你把我搁家里让我拔一下午鸡毛,自己跑到这里来约会,我要是不过来找你,你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