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没必要在我这种……一无所长,还一身恶习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我已经交接好别的工作,从今天开始就由我来负责照顾你。”傅徽云淡风轻地说。
“病人难道没有拒绝的权利吗?”苏晨一脸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地看着他。
“如果你拒绝,我会直接去找那家狗屁精神病院问个明白。你应该不会想让我去吧?”傅徽答得斩钉截铁,问得理直气壮。
“……”苏晨一时哑口无言,这是在威胁他吗?威胁他接受这些善意?开玩笑,他到底哪里值得被这样照顾啊。
“不同意?那我打车了。”傅徽说着,真的拿出手机。
“你别去……”苏晨一把抓住他的手。
卢迪一把拉上窗帘,把阳光阻隔在外面。
他的办公室面朝西边,每到太阳落山的时间,橙金色的阳光就会铺满窗前的地面。在平时,这喜气洋洋的金色是让人心旷神怡的。
可今天,卢迪心里不痛快,连带着平日看惯的阳光也不顺眼起来。
两分钟前,他刚挂断了一通来自顶头老板的电话。
“我让你们把他送出去,送到城里找个地方住,现在呢,人去哪了?”
“我们当时让他上车,他死活不肯,趁我们不注意自己就……”
“这话我听你说了一百遍了。我只想知道人现在在哪!”
电话对面的男人有一副在烟酒应酬里熏制出来的嗓子,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我每天都派人出去找,山上各处都找遍了,没见着他的人……”尸体也没有。
其实卢迪一开始的想法里,派出去的人一定只能找到苏晨的尸体。他已经又傻又疯了,一个人从深山里往外跑,不是摔死就是找不到吃的饿死了,或许还没被人找到尸体就已经被走兽啃食干净。但卢迪可不敢跟孙家学这么报告。
孙家学手下有华国最大的娱乐公司。融雪娱乐创立时间只有八年,却悄无声息地超过同期所有娱乐产业的大头,站上了行业顶峰。谁都能看出来,孙家学背景不简单。卢迪更是心知肚明,那人搞的哪里是娱乐产业,分明是套了层冠冕堂皇的壳的,情色交易。
据说苏晨是从融雪娱乐创立开始,就跟在孙家学身边的,或许他们之间存在某种更隐秘的关系,这种小道消息传得很广,几乎是相关人士心照不宣的共识。
可那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被孙家学送到这个地方,只说是不听话犯了事儿,被丢进来好好“管教”。
卢迪在升上管理层之前,就是一个专门负责“管教”的调教师。他从sm俱乐部被人引荐到“青松之家”疗养院,还是两年前的事。
从外表看,青松之家是个挺正规的精神病院。甚至从正门进去的大厅、整个建筑的前两层都可以看见正常医院的模样。挂号的窗口、诊断的科室,一些精神病人住在正常的病房里,由护士带领着统一进行活动。
但这座医院一共有五层,上面的整整三层,都充斥着淫靡的空气,包容着来客们罪恶的欲望。
卢迪刚入职的时候,就被带到第五层。在此之前,他就签署了不知道多少条保密协议,手指上还留着印章用的红墨,被迫发誓决不对外透露这里发生的一切。至于他为什么同意,只能说这里开出了足以令他守口如瓶的薪水,而卢迪还远没有放弃利益伸张正义的高尚,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会被引荐到这里工作。
因为没有人,走道和大厅都静悄悄的。直到被带进一个房间,卢迪才知道,这是因为隔音措施做得太好,不然光是鞭子抽打的声音就足以响彻整个楼层。
他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苏晨的。
卢迪第一反应是这具身体漂亮得不行,比他在夜店和俱乐部见过的那些都漂亮。已经是跪着了,手被捆着放在身前,但腰背挺得笔直,即使被猛地抽打也只是微微晃动。皮肤天生白净,下面是匀称但不夸张的肌肉,因为疼痛而紧张着显现出清晰地线条,上面覆着层薄汗。
他背对着门口,因而看不见表情,但能听见隐忍的闷哼。卢迪观察着鞭子和执鞭人的手法,看得出是不容易见血但极其折磨的那种鞭打,一般人挨上两鞭就已经惨叫不止了。
说是不容易见血,但也耐不住一直不停地抽打。他的后背不知道已经挨了多久,上面的鞭痕新的叠着旧的,不少地方已经破皮流血了,可伤口仍被一刻不停地鞭笞着。
他的呼吸也渐渐乱了,身体也开始颤抖不止,可还是倔强地没低头。卢迪从没见过被打成这样的,就是再怎么冷血也看不下去。
“这是在干什么,不怕打坏了?”
“他啊,骨头硬得很,刚来的时候不肯跪,天天打也没用,后来给电了几回,又关了一次小黑屋,折腾得半死才会跪了,伤刚养好,这又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后来卢迪才知道,进了这个地方跪在地上的就已经不算是人了,而是别人的宠物。成了宠物之后,挨打是不需要理由的,哪怕只是不叫、不低头。
可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