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媚洞在愉悦与痛苦中剧烈地抽搐着,戒尺打在花穴皮肉上,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噼里啪啦地作响。
“宝贝儿,废话建议还是少说两句为妙,”又一戒尺抽下去,尹乐安抬起头笑着弯起眼睑,“若是再没数好,等下可就要加一倍了。”
肉穴已经脱离了单纯的疼痛范畴,随着抽打一下下地热辣发麻。但阴蒂不一样,那东西总是这么敏感。
听闻有药多挨打,贺为余没办法了,左右不过是再挨上三十下,干脆就这样吧。
“......一!呼......”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重新开始计数。
打挨完后,贺为余腿心里已经没有几块可以看得出肤色的肉了,那里被抽得红彤彤连成片,偶尔还有一缕泛着青痕的凸起。
“喏,喝了补补水。”
不知是不是贺为余的哭叫声触发了尹乐安心底那一点点良心,此刻他斟了一杯香茶,待温度正好时用手举着亲自送到贺为余嘴边。
贺为余早已经叫得口干舌燥了,见茶水送到嘴边,想都没想借着尹乐安的手一饮而尽。
温凉的水沿着喉管进入胃里,顿时让人感觉舒服了许多,但这种舒适贺为余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会儿,一阵酥痒的燥热就汹涌地自他小腹下方决堤似地迸发了起来。
“你......你在水里加了东西?”贺为余难以置信地瞪着尹乐安,他没想到除了先前说好的内容,竟然还会有其他东西。
“一点点催情药而已,”尹乐安丢下戒尺,一手捧起贺为余的脸摩挲着说,“待会儿要标记,不发情要我怎么标记你?”
“明天,我会去见贺叔,向你正式提亲。以后若是再想耍刚才那等小聪明出卖你相公我的话——”
“相公我就天天带你来这里。”
贺为余被吓住了,就连对方自称是他相公,也半句都不敢反驳。
就在贺为余发愣时,催情药纯度极高,很快就起了效果。
他感到踩在地上的那条腿酸开始变得酸软无比,阴蒂突突跳着,腿心周遭又热又痒,肉洞里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淫汁。
他身体变得潮红起来,先前抽在花穴上的痛辣慢慢迟钝,渐渐地,他的肉洞已经有些不适了,里面每一寸肉仿佛都在渴望被什么东西打开,想要被狠狠碾上去,最好将他碾得神智全无。
贺为余半张开嘴唇,呼吸陡然变得有些沉重。忽然间,一根细长黑布条绕过他的头覆在了双眼上,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这时一双手再次经由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别动。”尹乐安释放出一阵信息素,舔吻着贺为余耳廓,语气和缓温柔。
“惩罚还没结束。”他说,“别动。”
嗅到信息素里的烟草气,贺为余动作倏地一滞。出于omega对alpha的服从本能,尽管身处黑暗中让他怕得很,可还是靠在那人坚实的怀里一动不敢动。
见怀里omega趋见听话,尹乐安满意地发出一声哼笑,接着他慢慢探过手去,指尖捻起贺为余阴茎外面露着的那截尿道棒,轻轻向外一抽——
“呀啊......啊——”贺为余浑身猛然一抖,只觉脑子一懵,头皮发麻,眼前茫茫然一片。
这种快感与痛楚他从未体会过,仅这一下,几乎就足以让他抽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在刚才的打穴中,尿道里已经来来回回积攒了不少汁水与精液。又加之媚药刺激,内里肉壁黏膜都被泡得拥挤肿胀,让调教棒底端那颗倒刺深深扎进了皮肉间。
倒刺是颗软刺,不足以对皮肉造成实质性伤害。可那里是前列腺,末梢神经敏感的要命,再叫倒刺这么一挂擦,竟是掀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高潮来。
“——那里......那里要坏了......呜!”贺为余缓了好一阵子才堪堪有力气说话。
这年岁的贺为余还未进过教坊,不知什么叫淫词艳语,此刻他只晓得有一股浆液焦躁地淤积在肉洞深处,被调教棒堵得难以喷发,不甘地流回肚子里带来股让大腿间软痒酥麻的感觉。
“十次,”尹乐安这回说,“我会把节奏比打你时再放慢些,所以计数之外你可以随意说些别的。”
“不要......”贺为余哽咽地求饶,他知道自己更受不住这个。
“不准求饶,不准骂我威胁我,否则你懂得下场。”
贺为余被蒙着眼,他看不见尹乐安现下是何表情。可从语气里判断,他大概为刚才自己要告状的事多少还在气头上。
可若是这样来十遭,他怕自己会疯。初夜已经交代出去了,朦胧间,他不知为何走神地想起自己晚上还要去先生那里上课。
“不......等等,尹......尹先生,”贺为余连忙动了动身体,“我......我今晚还要去见先生,如果太......太激烈,我就会......”
“就会什么,被先生打手心板?”尹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