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燕大少爷就有这么大人格魅力,不过是操了两次,你就这么护着他了?”乌列尔甩开了手,低着头盯着傅寒笙,表情阴沉得吓人,“拉斐尔,老规矩,不说实话我是不会放你去睡觉的,坐下吧。”
加百列默默地坐在一旁。往日盛气凌人的拉斐尔先生此刻像做错事的小猫一样乖巧地坐在桌边,这场面大抵只有乌列尔生气的时候才能一见。既然两个人没撵他走,他也乐得吃瓜。
于是,三个人一起重温了一下此前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内发生的各种迷幻的事情。
然后,大厅陷入了不算短暂的沉默。
乌列尔叹了口气,抬头看了傅寒笙一眼,嘴刚张开还没吐出一个字,结果又叹了口气。
“……再怎么说,我也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你也不至于这么有感触吧…”傅寒笙小声说。
“哼。我本来想说,他燕禹哪里想不开看上你了。”乌列尔看起来颇为牵强地咧了下嘴,眼神很是不友好地打量了傅寒笙一遍,“后来想想也没什么必要问。”
“有一句话说嘛~男人这种生物,是很专一的。”加百列双手托着腮,“十八岁的时候喜欢二十岁的,八十岁的时候还是喜欢二十岁的。”
“若说年轻的好皮相,燕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吧……”傅寒笙低着头说。
“呵……多一个又何妨?没本事的时候贪图钱财权势,有本事的时候妄想姬妾成群,男人没几个好东西。”乌列尔说。
“那个……咱们仨……好像都是男的吧…”傅寒笙小声说。
“很客观的说,财权美色,我都比不过他燕禹,但如果说荒淫无度,我觉得我压他不止一个档次。”乌列尔挑了下眉毛。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傅寒笙嘀咕。
“你快过生日了?”乌列尔突然说。
“嗯,下个月。”
“我想起来,咱俩遇到的时候,也是11月份。”乌列尔眯起了眼睛,“你说,我们也认识了8年了,我还真就没教会你一点自知之明。”
“诶呀,”傅寒笙叫唤了一声,“你还因为这个事儿生气啊,我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他燕少是何等金贵的人,我要是真没有一点自制,还能这么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吗?”
“你还有脸和我犟嘴。我还没问你,你没事招惹他干什么?他姓燕的杀过的人比你操过的人还多。”
“……今天你也看见了,小湘湘带了多少人要劫我走……”傅寒笙看起来委屈巴巴。
“……哎…算了。”最终,这个谈话以乌列尔再次叹气结束。
“我送你回家还是跟我住酒店?”乌列尔站起身,又拿出了一根烟。
“…我跟你走。”
“加百列呢?今天不回家了?”乌列尔问了一下一直在吃瓜的少年。
“天都快亮了,我就在这沙发上睡一会儿吧。”加百列用小手撑着下巴,“哈……嗯,我也有点困了,再见拉斐尔先生,乌列尔先生。”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顾寒为自己的烟点了火。
“在电梯里抽烟不文明。”傅寒笙站在角落里抗议。
“我不是个文明的人。”顾寒这样回答。
“这个打火机多少钱?”傅寒笙看着那个黑金外壳的低调骚包打火机。
“呃……记不太清了好像,不是我买的。”顾寒拿在手里转了两圈,塞回口袋里。
“也是唐小姐送的……?”
“…啥?哪个唐小姐?”
“有很多个唐小姐吗?”
“……你咋理解的,话说到底哪个唐小姐啊。”
电梯停在了21层,傅寒笙跟在顾寒的后面。
“你是AIA的董事长。”傅寒笙没有回答顾寒的问题,他换了个话题。
“…是。顾湘说的?”
“…燕少。”
嘀。
酒店门被打开了,傅寒笙开了灯。
“哦。”顾寒扶住了差一点就要从茶几上掉下来的烟灰缸,把烟头掐灭,“没有别的要问了?”
傅寒笙环顾着套房,比起燕禹那个看起来过于空旷朴素的房间,顾寒住的酒店看起来就很奢华。
毕竟这就是ARCHANGLE楼上的酒店,同样坐落在AIA最繁华的中心地带,服务质量怎么样暂且不议,价格肯定是最万夫莫敌的。
“你有工作过吗?”傅寒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个套房的沙发软得让傅寒笙心潮澎湃。可他当时新家装修时跑遍了整个西区的家居城,也没找到这么软的。
“我为什么要工作?”顾寒笑了起来,“她要我当董事长,我当就是了,难道还想让我顾寒勤勤恳恳当一辈子社畜吗?”
“那你不当社畜,谁在当呢?”
“那种事,不就是燕大少爷在做吗?他有少爷的命,还没少爷的病,人聪明还不好惹,再合适不过了。”顾寒从巨大无比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啤酒和一罐可乐,“不像我,牛逼的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