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笑嘻嘻地道,“把人逼死的时候倒没见您这么多愁善感?”
项胥转过身,现出阴冷狠毒的一张脸:“梁金,是你。”
梁金放下枪,他根本不需要再做任何胁迫性的举动。整艘船已经被他带来的人控制住,项胥的手下们被手枪指着脑袋,跪趴在甲板上连头都抬不起来。
项胥知道他彻底地完蛋了,但他已经像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了几个月,此刻出奇地平静。
除了一件事,让他依然感到侮辱!
“项适原呢,他竟然都不亲自来吗?”
“他来了啊,”梁金灿烂地应道,“只不过在更需要他的地方。”
项胥猛然想到了什么,顺着梁金的视线往后望去,他恨不得除之以后快的那个侄子正半跪在波涛汹涌的舢舨上,怀里抱着个奄奄一息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