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侧。在这过程中,他似乎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只觉得嘴里一阵可怕的血味。
因为猫魅族和精灵族的体格差距,枣江仅仅是插入到一半,就意识到自己已经插进了乌嘉阴道的末端。他粗大的性器甚至还留了半截在外面,上面挂着乌嘉阴道流出来的淫水,茎身被涂抹得亮晶晶的,显得格外淫靡。
往先的枣江不会再进去,单靠前半截抽插就能高潮射精。这也来源于乌嘉的恳求——枣江并不介意牺牲一下自己的小小乐趣来换取更长久的娱乐的,因此他也同意了,每次只插到阴道口末端就停止。但今天不行,他挺着腰撞了撞,感觉自己的阴茎末端仿佛被一张小嘴吸了一下,快感一下涌上来,爽得他差点当即丢精。
枣江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乌嘉的身体类似于女性,自然也会有女性的生理反应。刚才强烈的高潮让他的身体开始发情,因此子宫也下降、宫口微张,就在阴道的末端。他刚刚操到的就是乌嘉的宫颈口。他们做了很多次,但枣江从来没有插到里面去。这一次他决定尽兴一些。
乌嘉反应很快,他意识到枣江按着自己的胯骨,正尝试着把自己的阴茎挤到更深。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下降的子宫宫口就在阴道末端张开宫颈,原本是紧闭的,但枣江的每一次撞击都迫使着它张开一些,仿佛是主动一般地去吸吮那个顶撞的龟头。
“不、不行!”乌嘉开始挣扎。他刚刚被扇了一耳光,脸颊很快肿了起来,嘴角还留着咬破嘴唇后的血迹,显得楚楚可怜。这让枣江硬得更厉害了,血液向上涌,似乎连大脑都发出了嗡的一声。
他抓着乌嘉的腰,用力地撞了撞。柔软的宫颈口被他撞得又酸又麻,乌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正在逐渐失控,似乎在枣江的操弄下变得不可控制。猫魅族不得不伸出手,推抵在了枣江的手腕上,尝试哀求他放过自己:“呜……不行的,会坏掉……!”
枣江也厌倦了不停地顶撞那个小口、让它变得放松一些的做法,干脆决定直接暴力地开拓这片地带。他弯下腰,温柔地亲了亲乌嘉的眼睑。或许是刚刚的耳光,又或许是因为顶撞宫口的快慰和酸胀,乌嘉不自觉地哭了出来,眼圈通红,又不知道如何反抗,只能一味地推着他的手腕,不住地摇头:“求求你了,不要,枣江,其他的我都答应你,不要插进来……”
他哭得格外可怜,几乎像个柔弱的少女,而枣江只是低头看着他的泪水,愈发的兴奋。“亲爱的,我亲爱的乌嘉……”他凑过去,在猫魅族毛茸茸的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大口。疼痛让那只柔软的猫耳缩了缩,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与上半身几乎温柔的安抚相对比的是下半身的激烈动作,乌嘉的哀求似乎起到了反作用,他撞得更狠,用用力地摧残那张柔嫩的小嘴。
亲吻逐渐地从耳尖转移到眼睑,温热的舌尖拨开了乌嘉的眼睑,开始舔舐眼球上的泪水。乌嘉被吓得几乎停止哭泣——枣江看上去兴致盎然,他不敢确定他是否是想挖出他的眼珠吃掉。察觉到身下朋友的僵硬,乌嘉咧开嘴笑了笑。
“没关系,”他一面轻声安抚,一面用力地向其中一顶。
被顶撞了多次、因此已经开始有些松动的子宫口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撞击,当即被撞开了。枣江再向内一动,就感觉自己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潮热温暖的地方,紧得几乎他立刻就要泄出来。他明白自己操进了乌嘉的子宫。
“这是乌嘉的子宫,”他俯下身,又开始黏腻地亲吻猫魅族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乌嘉会像其他女孩一样怀孕的地方,现在被我残忍地夺走了处女……你在哭吗,是痛得哭,还是爽到哭?”
乌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这仿佛超脱了快感和痛苦,整个人像被按在一地的玻璃碎渣上面蹂躏。枣江的性器操到了最深,甚至贯穿了他的子宫,彻底地占有了他畸形的身体——在他瘦削、平坦的小腹上,凸显出了一个可怕的形状,甚至可以勾勒出枣江性器的轮廓。
枣江似乎对此格外感兴趣。他一边操弄着,一边伸出手去,抓乌嘉的手腕。因为躺了太久,乌嘉的手指仍然浮肿着,捏起来软绵绵的,像泡水过久发涨的尸体。他抓着乌嘉的手腕,逼着他去摸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和肌肉,乌嘉的确摸到了枣江的形状,他硕大的龟头、粗壮的茎身,上头膨胀的血管……
他闭上眼睛,痛苦地呜咽出声。没有经过生育的子宫又小又紧,还会不断地分泌出淫水,浇在枣江的龟头上。他操了两下,像是对亲吻哭泣的乌嘉失去了兴趣,转而开始寻找新的兴趣。他的目光向下移,停留在胸口上的两粒乳珠上。
乌嘉的上半身是完全的男性,他又不算强壮,因此,他的胸部平坦,乳粒也格外小巧。因为刚才性爱的缘故,两粒乳珠都立了起来。枣江伸出手,掐住了其中的一颗。他用指甲来回掐弄着挺立的乳汁,抠弄张开的乳孔,一面戏谑地嘲讽着:“你会怀孕吧,乌嘉?如果怀了孕,这个地方也会鼓起来吧?到时候你也许会涨奶,一边哭着,一边捧着自己如少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