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荣春苦笑不得地点了点他红彤彤的脸颊,正想把人扶回家,陆二栓就过来把他哥扛上了背。
钟荣春只好跟在他身后,等他把陆大柱放到床上,才上前细致地给人换了衣物,盖好被褥。然后回头看了陆二栓一眼,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身后安静片刻就传来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地引得人心里发紧。
很快进了陆二栓的屋门口,那些声音突地就急促密集起来,钟荣春还来不及回头,就被人反锢在墙上,带着酒气的辛辣热吻强势地压下来,灵活劲道的舌头也顶进来在他口腔咽喉里四处乱搅,口水没法吞咽淫乱地从嘴角渗出来。
两人一边激吻一边热切地互撕衣服,眨眼功夫就都光溜溜赤条条的了,这才舍得分开一点儿来调整姿势。钟荣春攀着陆二栓脖子,一脚支地,一脚抬高悬在他肩头,气喘吁吁地拿阴部去蹭陆二栓的胯。被同样气息紊乱的男人狠狠揉了把肉萧,大手掰开他的屄唇,腰胯一沉就把一条雄挺巨龙送了进去,快速耸动起来。
“呃哈……嗯啊……哦好涨……”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沙沙的哭声,间或有淫靡的撞击声水声此起彼伏,凉秋的小院一片燃情春意。
紧致湿热的内壁覆盖着层层叠叠的细腻褶皱,在每次肉棒插入时都饥渴地嘬吸讨好,抽出时又骚浪地吸附挽留,分泌出的透明淫液被捣成白沫糊满肥屄。陆二栓紧绷的臂肌隆起,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扣在钟荣春臀瓣上的手微微扭了个角度,原来只是刮过宫口的大龟头就差点插进了子宫。
“呃哈!不行!”钟荣春几乎要弹起来,屁股拼命往后缩,双手毫无章法地来回抓揉胀红的屄口,快把屄肉抓烂了都缓解不了阴道深处那股恐怖的撕裂感:“哦不行……要死了……会死人的哈啊……”
“操死你个偷人的贱货!”陆二栓愠怒中的力道大得吓人,顶着胯狂插乱操,动作狠得像是要把从刚刚得知钟荣春怀孕就积压的情绪一股脑宣泄在这场违背人伦的苟合中。他清楚钟荣春和陆大柱的每一场情事,同样深知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钟荣春单独支地的脚快要抽筋,他艰难盘上陆二栓的大腿,都快呼吸过度了还要杠:“呼嗬你这,你这该死的种狗……我,我一个人,嗯哈能,就能偷人吗,哦啊……”
陆二栓抽出鸡巴,把人反身摁趴在拦腰高的窗台上,湿漉漉的粗大孽根很快又贯入屁眼,溅出一片泥泞水花。
他抓着钟荣春两边脚踝,像推运土车一样哐当干他。
钟荣春硬烫的乳头擦在粗糙的泥块上,很快就磨破了皮,他蹙眉享受了一会乳尖这股酥痒交加的辛辣感,在稍后明显疼更突出的时候,才顺着陆二栓顶撞的力道上前,让饱受摧残的可怜奶子探出窗口。腹部拦在窗沿承接冲力,又犹豫了一下,慢慢抬起手将手臂护在肚子上。
陆二栓无意间睇到他的动作,心头一动,速度也慢了下来。身下缓缓抽动着,大手不容拒绝地扳过他的身子,热舌含上钟荣春破皮的奶头进行唾液消毒。
一轮结束,两人齐齐躺在地板上。钟荣春双目含潮,脸生红晕,一副没骨头的模样枕在陆二栓胸膛。
也没过多久,陆二栓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游走点火,低下头撬开牙关,叼着钟荣春的舌尖弄他。
钟荣春翻身坐在他胯上,嘴巴是一刻也不愿意和陆二栓的分开,唇舌热烈地交缠在一起,底下滑腻湿透的后庭洞也淫荡地不住蹭着青筋盘虬,蠢蠢欲动的烫直柱根,骚到陆二栓都忍不住咬他舌头了,才抵住蘑菇伞状的大肉冠,扭着屁股一点一点往下挪坐。
他往下坐的同时,陆二栓也持着他那根比他手臂还粗长的吓人玩意朝上顶,囊袋差不多都要被他捅进去。钟荣春已经发泄过几次,又上下受击,很快就不堪重负地卸了力气,被插在肉棒上哀哀呜鸣。
在陆二栓的东西又一次擦过前列腺时,钟荣春十分不妙地发现膀胱居然有了微微的尿意!
“哦操!”钟荣春下意识绷紧下半身,反手去推在他后穴肆虐的阳根,“停!停一下!”
却被陆二栓抓住了手,手指也卡进他的指缝里,望向他的目光透着不悦。
尿意越来越尖锐,钟荣春掐住自己的马眼,鼻尖泛起薄薄的一层清汗,声音都掺着哆嗦:“哈嗯……要,想尿……呃嗯……”
“嗯?”钟荣春听到男人困惑的声音,还想解释些什么,就感受到一只汗津津的大手突然覆在他小腹上,对上钟荣春恳求的眼神,先是恶作剧一样轻轻摸了摸,接着就重重地压了下去。
“堵好马眼,用逼尿出来。”语气里也一股子的幸灾乐祸。
“呃呃呃哈……不行!不行!”钟荣春怎么也躲避不了陆二栓可恶的魔爪,膀胱憋得要爆炸,他气急了又没有办法,只能低头恶狠狠地咬上陆二栓的嘴唇。
陆二栓和钟荣春眼对着眼,只觉得他面染红霞,目落繁星,朝下俯视自己的眼神更是凌厉不可一世。
钟荣春下唇抖了抖,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王,王,八蛋,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