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的厉害,其实也就进去了个头而已,华术的阳具大的很,那怕乐黎蹭逼蹭的满是水,一捅进去,也是寸步难行。
华术修道多年,可以说是清心寡欲,手淫都少的很,更别提提枪上阵,更是一次没有,肉棒一插进去,就被里面的柔软滑嫩刺激的咬紧后牙。
小逼里,不止是滑嫩,还紧紧的挤压着肉棒,像是有数张柔软的小嘴在吸允着肉棒的每一寸,光是放进去不动,快感就自发的涌上心头。
可比快感更先上心头的是怒火。
没有处子膜,乐黎!乐黎这个骚货,竟然真的被人操过。
这个认知,像是忽然发现守护多年的宝贝,早就被人用过一般,叫华术想要杀人,杀了那些动过乐黎的人,杀了这个不自爱的乐黎!
乐黎不知道他心里的层层怒火,也不在乎身下这个性奴的想法,在最开始的疼痛过去之后,下体骚穴传来的蚀骨办的痒意,叫他只想让体内的肉棒动动,止住瘙痒。
“狗东西给本尊动一动。”
“怎么就只有插进来的力气,没了操我的力气?果然是个假的,虚的。”
“要是师尊,这下都把我操麻了!”
说着,自己就撑着华术的腰,在华术身上上下起伏,可他的骚逼,哪怕流了很多淫水,内里也是紧实,敏感的,每轻轻挪动一下,甬道内的媚肉就好似被毛绒瘙过一样,又痒又酥麻,叫他浑身颤抖,浪叫“啊!你虚没关系,好歹肉棒还是硬的。”
就是自己玩自己他也能弄到,情起,明明知道操自己的不是心心念念的师尊看着这张脸乐黎还是痴迷大喊着:“啊!师尊,师尊操死乐乐!”
舒服的哪儿就只有他自己,那层层媚肉光是不动就已经吸的华术心颤,更别提他在身上缓慢移动时,那媚肉堆叠揉蹭着肉棒的每一处,每一个明感的地方,无一不要着华术的命。
看着乐黎上下起伏的腰肢,和那被欲望烧红的脸颊,想吞噬掉乐黎的欲念越发放大,更何况那个男人能接受被说那方面虚。
“啊!”乐黎被突然捅深的肉棒疼的大叫。
华术那物件又大又长,刚刚捅进去的时候,用了力气哪怕小逼里紧涩也插到了子宫口才遇着阻没进去,还留了半截在外面。
乐黎自己玩的力道小的很,别说插进子宫就是上下的起伏都不超过一指节。
可方才,华术忽然握住他的腰肢往下按的时候,毫不留情,那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开了宫口,插到了最里面,瞬间带来的疼意涌上心头,使得乐黎着恼怒。
“狗东西谁许你动的!!!”
华术的气远比他多,“尊主不是嫌弃我不动吗?怎么才一下就受不了了?”
“尊主明明在我身下,喊什么师尊?”
“你喊再多便,你师尊也不会操你!”华术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乐黎下过手。
“是不是因为你师尊不操你,你才找的我?”
他这话,深深刺激到了乐黎,甬道内剧烈的收缩,本就插的深的肉棒更是被吸的好似要镶嵌进去一样,直发疼。
“你在说什么,狗东西!”
“师尊最疼乐乐,他操我的时候都好像要把我贯穿。叫我欲仙欲死。”
“你知道个什么狗东西阿啊啊啊!”
他的话真是叫华术越发怀疑,乐黎嘴里的那个师尊是不是自己,还是自己闭关他又不知从那找的人教了他这一嘴的浪荡话语,叫他变得如此的骚。
也不管甬道内如何挤压收缩,那硕大的肉棒猛地抽了出来,不等乐黎反应就又撑着逼口还没合上又猛地捅了进去。
这一下捅的极深,极用力,直接捅进子宫不说,好似都要顶到了胃,叫乐黎反胃干呕一声,接着又继续在肉道内粗暴毫无章法的肏弄。
每次大力的往里捅去都不会碰到同一个地方,但都会顶的乐黎感觉自己随时会如自己说的那样被贯穿捅破被活活操死在床上。
没有爽意不说,又疼又难受。
嘴里大骂着“狗东西啊…不……不许动,你他娘的……啊啊啊……再动本尊剁了你这……停下……呃啊啊啊……剁了……剁了你这……停下啊啊……狗玩意儿!”一句话被顶的又是呼疼,又是叫嚣求饶的。
“尊主都要剁了,我更得加紧用用了。”
“尊主的师尊不操你,我就替他操死你这骚浪货!”华术已经气的忘记仙家的矜持,说的话已经全然不像是往日的他。
胯下的力道不但没减,还更快了些,他向来专注修炼从未经历过这档子事,别说现在气昏了头了,就是平常日子他也不一定能叫乐黎舒服了去。
不只乐黎疼,他也疼的厉害,能到现在不软也全是恼火的一口气吊着,现在比的就是谁先求饶。
他也是着实不明白为何人们都贪恋此道,一动就没了开始的快感,但为何就乐黎方才都沉迷的浪荡不堪。
乐黎倒是有用术法挥他下去,但无一例外叫他不动声色的躲了不说,还反而更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