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老总管把皮鞭递给卡托米尔。
“把他的手脚绑在柱上。”
寝内是用石柱撑起,有几根柱子设计得比较细,刚好可以绑上去行刑。在捆绑期间,尤利很不老实,一直挣扎,见老总管一人制服不住尤利,卡托米尔给予了一些小小的帮助。
毫不留情就朝尤利的腹部上打了一拳,他挥动的力度很大,拳头直击要害。尤利没有招架的余地,直接弯下腰蹲坐在地上,痛苦的表情立刻浮现在脸上。
卡托米尔看在眼里,心情很是愉悦。
这一拳,不过是饭前的开胃小菜罢了。尤利的双手被牢牢捆在柱后,五官因腹部的疼痛而扭在一起,可即使面部狰狞,卡托米尔还是从尤利那微微睁开的眼里看到了蔑视。
他要把这个奴隶的倔强就此扼杀,要这个奴隶再也不敢这么看他。
“你出去吧。”卡托米尔要老总管退下。
等门关上后,他没有立即行刑,而是上下打量尤利的全身。作为侍寝的一员,尤利身穿的衣服是随时都可以被脱下的简易服饰,纱质布料起不到任何遮拦的作用,油亮的棕色肌肤从衬衣下透出,平添几分色情。
卡托米尔不由地把手伏在尤利的胸前,只是触碰就感受到奴隶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害怕吗,可他还什么都没做。
光是想到接下去的惩罚,尤利会大叫会哭泣,卡托米尔就浑身兴奋颤栗。
动手前,卡托米尔问他:“猜猜我会打几鞭?”
却是鸡同鸭讲,他的询问得不到任何回答。尤利听不懂。
这就很扫兴。不仅如此,他同样也听不懂尤利的话语,这就更使人不快,他喜欢听受刑人的哀嚎。卡托米尔心想或许下次该找个人好好教教他坎斯提亚语,这样能让惩罚变得愉悦点。
他用鞭条轻扫尤利深褐色的乳尖,看得出这部位很敏感,只是轻轻一碰乳头就挺立起来。要是打在上面一定很疼吧,卡托米尔这样想着的同时决定了第一鞭的位置。
就是尤利的胸。
鞭条挥舞时的声音宛如破风,啪地一声打在尤利的胸部上,随即听到的就是尤利的尖叫。尤利想弯下腰,却因为手被绑在身后而无法挪动,他张开嘴说了几句话,卡托米尔猜大概是骂人的,因为尤利的表情很愤怒。
可这奴隶凭什么愤怒呢,在卖给他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了自由。奴隶逃跑就该受到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卡托米尔决定教会他,身为他的所有物就该臣服于他,像其他侍宠那样。
第二鞭,抽在了后背。
结实的皮鞭抽下去的那一刻,细嫩的皮肤就瞬间绽开。流淌鲜血的伤口暴露在眼前,卡托米尔兴奋地挥动手中的鞭子,他抽动的节奏快而有力,一下接一下地甩在尤利的后背、胳膊、大腿上。
耳边的尖叫声络绎不绝,这直接助长了卡托米尔的暴行,他欣赏他的杰作,享受整个过程。
尤利一开始会大叫,然后叫声伴随着哭声,嘴里说了一些听不懂的短句,再之后大概是太疼了,他叫不出声。也不知挥了多少鞭,卡托米尔才停手,而奴隶早已没了意识。
不得不说,坎斯提亚天生就耐揍,尤利比他想象中坚持得久。原先还不肯低头的奴隶,现已经垂下头,像死人一样晕厥过去,一动不动。黑色的短发上浸满汗水,脸上也尽是泪痕,身上的伤口在痛诉这场暴虐的残忍。
但卡托米尔的惩罚并不会止步于此,他走出房间,喊了门口站立的侍卫去给他接一盆水来。接着把冰冷的水一瓢接一瓢泼到尤利的身上,那水是刚从井下打上的,还凉得狠。
冰水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尤利疼醒了。他虚弱地喘气,身体每一次肌肤都在疼痛,因为痛楚他的眼皮子无法完全撑开,意识时不时的模糊。他很想把眼睛闭下陷入晕厥中,可卡托米尔不允许他就此昏迷逃避惩罚,夜还很长,折磨只不过才开了个头。
他把尤利的手松开,而后横抱将其放在自己柔软的床榻上。尤利并不重,意识模糊时也没了反抗,因此卡托米尔没几步就走到床前。一放到床上,卡托米尔就看见奴隶后背上的血弄脏了他纯白奢华的枕单。
伤口处还在渗血,他不心疼,甚至还残忍地用手挤压那一道道绽破的口子。
趁着尤利还迷糊时,卡托米尔脱光了他的衣服。受鞭刑时那外衣早就破烂不堪,单薄的衣服根本禁不起几下抽打,卡托米尔一并给他脱下。
现在,这黑色奴隶就赤裸身体躺在他面前,修长的双腿毫无意识地放开,只让卡托米尔觉得这黑奴是在勾引他。他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胯间傲人的刑具早已挺立,早在挥鞭时他就已经勃起,接下去他要用自己这肉刃好好惩罚尤利。
只不过卡托米尔没那么快行动,他先是从柜中掏出了一瓶膏药,耐着性子给尤利涂抹伤口。要是这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伤口,他会很难过的。他可不允许他的侍宠身上有半点瑕疵,即便这伤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抠了一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