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坏事儿呢?”
林凭被他一碰就觉得脸红,他这一天都不敢直视周柯,躲开了他的手:“弄乱了。”
周柯也不介意,递给他一根加辣的炸肠。他俩中午也不回家,夏天就近在天台眯个午觉,吃饭也在这里,林凭爱吃门口的炸淀粉肠,他就喜欢吃点垃圾食品,但是门口那个流动摊放学点人很多,周柯一听下课铃响就跑出去就买了两根,这东西哄林凭基本一拿一个准。
林凭咬着肠,周柯又顺手给他把水拧开了,他前几天又打了场架,初中男生都讲究什么“兄弟义气”,他也没能免俗,鼻梁上出了点血,乌青乌青的。林凭不跟他混,他感觉打架很傻逼,但是周柯被打的狠了,他就在背后给人下绊子,他乖,说话又礼貌,是好学生,给老师上眼药一上一个准。
俩人吃了饭收拾了垃圾,天台有长凳,睡着不舒服,周柯把校服给他铺好,让小少爷枕自己腿上睡。他自己倒是随性,脑袋一偏就能睡过去。
暖和和的风吹着,周柯下一秒都要和周公见面了,腿上枕着的小少爷发话了:“周柯?”
“嗯?”周柯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有点哑,他变声期过了,声音就变得低沉醇厚:“干嘛?”
“你……看过吗?”
“看过啥?”
“……那个。”
“哪个?”
“哎呀,”林凭一个挺身起来了,他实在睡不着:“就是那种东西。”
周柯挑眉,带了点痞味儿地打量林凭:“小少爷思春了?”
林凭白他一眼,坐在他旁边,肩膀贴的很近,周柯能感觉到他毛茸茸的头顶蹭在自己下巴上:“你做梦了吗?”
周柯就稀罕他这瞒不住话的样,打小就这样,有啥心事都藏不住,自己就秃噜出来了:“嗯。你做梦了?”
“你别管我,”林凭凑过去神神秘秘的:“你梦见谁了?”
周柯把他的脑袋按回自己大腿上:“睡觉吧,不告诉你。”
林凭试图挣扎,又被绝对力量控制在肌肉紧实的大腿上,野蛮人周柯,他想,梦见身边小伙伴也是正常的吧……嗯。
语文老师最喜欢林凭,他写得一手好作文,化用典故很自然,那篇十校联考的命题作文《梦想》拿到了几乎满分,现在还在学校杂志社的专栏上贴着。
周柯向来感觉那个专栏唧唧歪歪的,那天却驻足良久,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逃课拿着一支铅笔,他写字的姿势很丑,趴在布告栏上把那篇作文一字一句地抄下来。抄完了,他又读了两遍,路过的学生侧目了一下,他就觉得自己傻逼,红着脸把抄来的作文揉了揉塞进裤兜里,想了想,又给拿了出来,抚平折好再放进去。
后来周柯才知道,那并不是觉得自己的小伙伴出风头的兴奋,而是心上人优秀带来的幸福和自豪。
如果说初中的林凭讨厌回家的原因,他爹和他哥绝对占大部分,“小凭,你已经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林凭的哥哥林盛,是一个纯男性,他和他的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权力至上,认为所有的朋友都应该带来价值:“你和那个小男生能玩出什么来?上周叫你去和王明远聚会你怎么不去?”
林凭烦透了他这副拜金主义的逼样,冲他竖了个中指,背着包就走了。
初二下半年,林凭发掘了自己的两个爱好,画画和想着周柯手淫。周柯对他几乎毫无防备,总是图凉快光着膀子走来走去,下面的东西偶尔勃起,好大一坨也跟着甩来甩去,他每次闭上眼幻想周柯健壮的肌肉和那一坨,幻想像书里、小视频里那样,那凶悍的硕大的凶器顶开他的小穴,周柯的手臂那么健壮有力,钳住他的肩膀顶进去,他的手忍不住捏住阴蒂,另一只手上下抚摸着阴茎,几乎是无师自通,他学会了手淫。每次高潮,他都觉得有些羞耻,但是又会马上给自己找理由,谁让他当着自己面脱衣服的。
画画则是他的另一个爱好,没事儿他就拉着周柯逛文具店,买一些花里胡哨的本子和笔,有时候纯逛都能逛一下午,这会儿他的体力就会比周柯还恐怖,周柯根本想不明白,那么小一个店,林凭这个小个子就能逛来逛去,转了快有二十圈。他蹲在笔的展示台下面彻底摆烂,林凭问他这个黑的和白的哪个好看他就说都好看,反正林凭问完了也会继续纠结。
等林凭满载而归抓了一把心怡的笔的时候,周柯已经困的睡着了,就坐在地板上,头靠着墙,短短的头发盖住凶厉的眉毛,难得显得很乖。
他最近帮着家里出摊,偶尔还要去打个架,累的很。
林凭坏笑着把账结了,借了一只马克笔,把周柯的外套扒下来,在肌肉扎实的大臂上写了四个字,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把笔还回去,戳戳周柯:“睡着啦小顺子?走啦!回家了!”
周柯摸了把脸:“你是真能逛啊。”他接过林凭手里的东西,回头嘱咐:“抓好了。”
林凭在电动车后座缩了缩身体:“小顺子,我有点冷。”
周柯下意识就把外套脱了给他,也没想为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