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亲王说道:“京城百姓见到定北王军来势汹汹,自然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了。而帝师精锐自古拱卫京畿,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萧在雍说道:“妖氛四起,奸佞当道,怪事自然多了。”
珉亲王说道:“你说谁是奸佞?”
萧在雍笑了笑,说道:“后人自有公论。”
珉亲王说道:“定北王若是不敢入城,那么请你交出怀王,我们接他入城便是了。”
萧在雍说道:“如此也好。请诸位拿出圣旨,我即刻放人。”
众使者对视一眼,珉亲王咳嗽了一声,说道:“皇上近日龙体不安,常居深宫养病,哪里得空拟旨?三皇子宣王奉旨主持朝政,如今有宣王金敕在此,请定北王释放怀王,速速退兵罢。”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副金敕。
萧在雍却不接,说道:“皇上当初只是命宣王入朝参政,辅弼国是,可没有让他摄政监国,‘主持朝政’四个字从何而来?此事关系重大,若无帝后圣意,请恕本王不能退兵放人。”
珉亲王下座的应侍郎忍不住插嘴道:“皇后虽是国母,但后宫女眷怎能干涉朝政?皇后命你押送怀王,本来就有违祖宗体制。如今皇上病重,自然该由宣王主持大局。”
萧在雍微笑道:“谁有资格主持朝政,岂是咱们人臣所能决定的?”
应侍郎一哽,说道:“要照你这么说,那么朝中就没人主持大局了?大伙儿就能无法无天,连京城都说围就围了?总得有个张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