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瓶而已,只是苏柏意的肚子有些肿胀,实在喝不下去,他的手搭在脖颈,身体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应该是睡得太久了。
笔尖在桌面轻点,然后放进自己胸口的口袋之中,左冷靠近苏柏意,眼神带着些怜悯,他在苏柏意的面前总是爱笑的。
“难道你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什么?”
虽然他是光裸的,还是觉得有些发热,是因为这个地方不通风的原因吗?苏柏意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额头开始出汗,不得不眯着眼看向左冷,双眼变得朦脓,然后带着些疑惑。
“大概的意思,就是我的水不能乱喝,真可怜,你这副模样,不过我总是被谢添琛要温柔一些,”
终于将自己真是的一面展露在苏柏意的面前,左冷不在微笑,只是手掌摸着苏柏意的脑袋,带着教父般的慈爱,他的眼神却是有是无的夹杂着笑意。
“你,水里有东西?”
晃动着脑袋,苏柏意的浑身都开始发热了,才终于想起来左冷并不好惹,只是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你说我学医的事情,那当然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我们家可是一直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哦,所以可别把我想成可怜和干净的人”
摸着苏柏意的脑袋,他炽热的温度让左冷眯着眼,包括他也只能身不由己的为家族卖命,当然他相信自己很快可以挣脱这个宿命,毕竟谢添琛也是如此的厌恶他的身份。
意识变得有些昏沉,只是能够听清楚左冷的话,他们家是正经的生意人,自然也不明白左冷的话的含义。
不过苏柏意倒是知道左冷的父母,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是有些像彻头彻尾的疯子。
“对于你来说,什么都不知道应该也是一件好事吧,”
怜惜的摸着苏柏意的脸,他手上的手铐被取下,只是现在又要被重新拷上一个新的。
只是皮质的手铐内部铺满了保护的软毛,而苏柏意的手腕也已经被左冷包扎,他总是会对苏柏意多一些仁慈。
手腕被高高的拉起,苏柏意不得不将自己的脚尖踮起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布料将他的眼睛缠绕,眼前又变成了一片黑色,苏柏意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在燃烧,他渴望左冷对他的触碰,但事实是,男人的手指都没有在他的身上停留。
“左冷,我,我难受,你抱抱我,左冷,”
小声的带着呜咽的呼唤,却不足以让男人心软,苏柏意只能微弱的挺动自己的腰,他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
“唔,什么东西?”
冰凉的触感,对于被遮盖眼睛的苏柏意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他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体绷紧。
“放心,只是一个不算太大的按摩棒,对于你来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划过男人紧绷的肌肉,眼前的一幕显得淫靡而有美感,左冷将东西塞了进去,然后贴着苏柏意,呼吸打在他的耳边。
“现在好好夹住,要是我回来他掉了的话……好好享受吧,”
“你回来,”
直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传到耳朵,苏柏意直到,自己将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在这里待上不短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