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来,说不定大小姐才是被骗心的那个。
纪溆不是性冷淡,又回忆起当年种种,那时两人都年纪小,身子骨还没张开,但又都血气方刚,纪溆被缠得没有办法,就会用嘴或者用手。祝阑身量单薄,胯下的物什却能让整个男厕所的人都忍不住看过来又转移视线,每次给他口完纪溆都要嗓子痛半天,偏偏他还喜欢扯着纪溆的头发往里狠顶,纪溆那会儿简直苦不堪言。
祝阑就像只老是吃不着肉的小狼崽子,因此有点肉汤喝都恨不得把碗给嚼下去,他手指攥着纪溆的头发,扯得纪漵头皮都麻痛,只能竭力放松喉口任由祝阑提着他脑袋操飞机杯一样操他的嘴。舌面被肉柱上的青筋刮得发烫,唇瓣也在磨蹭中红肿异常,纪溆恍惚间只觉得上颚都要被人顶破、满口都是说不出的咸腥味儿。他受不住了就会“唔唔”着去抱祝阑的腰,噎得泪花直冒,但祝阑向来是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的性格,他自己心里有数,纪溆是绝对阻止不了他的。纪溆只能舌尖乱顶、收缩喉道和口腔试图把他吮出来。也是亏了纪溆宠祝阑宠得没天儿,后来纪溆大学那会儿生病,要吃中成药,每顿吃十几粒,当时仰着头吞药时还忍不住怀念他逝去的爱情,自嘲大概是被人操开了嗓子眼,吃药也不多艰难。
但是现在纪溆事业有成,也不怎么会怀念过去,祝阑在此时突然出现,无疑是给他平静的生活里投炸雷,这都不是丢小石子泛起涟漪的程度了,祝阑这个人有多神经病他是知道的。纪溆捏了捏眉心,看一眼照片,又捏了捏眉心,再看一眼照片。
不是我军不给力,实是敌军太美丽。
纪溆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