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口。
“别急,我并不是要杀你,只是给你点教训。”
笑起来的他,格外妖媚。
很快我便不这么想了,他举起手中的枪,用坚硬沉重的枪柄,朝着我的脚踝处用力砸了下去。
“啊啊啊额疼啊!”
“疼就对了!”
我恐惧的想爬走,他大手却掐着小腿,丝毫没有可以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一连往下便是砸了十几下,我疼的全身抽搐,可是身体中还有莫名的燥热在吸引着我,下身流出可耻的水润。
骨头破裂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疼痛的眼泪流了满脸,脚踝硬生生砸到变形,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一笑,接着问我。
“现在什么感觉?”
我口中不断呼着热气,没有了理智,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他,“热,哈好热,燥热好想要……给我,我好想哈,求你给我!”
不停抓着衣领往下拉,露出被我挠红的锁骨和脖颈,那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春药,我从没想过,这种东西会用在我身上。
他轻而易举架起我的胳膊肘,让我躺在了十几人的宽大餐桌上,分开双腿,他解开拉链,顺着湿滑的阴道,不费吹灰之力,将粗大的巨物,塞满了空虚的下体。
客厅中回应着我阵阵淫叫声,越来越大,娇喘求饶,求他给我高潮,像个不知好歹的婊子,岔开双腿哀求着他。
舒服,满足,各种爽意填满了我空虚的内心,就连脚踝骨头破裂的痛苦,也被我抛之脑后。
他只给予了我一次高潮,可是药还在发作,我跪下来舔着那沾满淫液的肉棒,全部都捅入我的嘴中。
我并不会口交,这也是第一次含住男人的东西,牙齿触碰和生涩的口交技巧,难免让他很不爽快。
开始用巴掌扇着给我教训,可后来发现并没有那么管用,他便重新掏出枪,用坚硬无比的枪砸着我的脸,脑袋,锁骨和肩膀,牙齿一旦碰到,是不留任何情面的扇砸,以至于,我上半身全部都是淤青。
一边肿着脸为他口,还要自己揉着奶子缓解欲望,粗大的肉棒一旦从我喉咙里拔出,就会永不停歇的冲他那张邪魅的脸哀求着,“让我高潮,让我高潮,求您了主人,求您满足我!”
宛如狐狸的双眼,总会像一个陌生人旁关着我可耻的荒淫。
药物退去过后,是久久难以平复的难受和耻辱。
脚腕被他彻底毁了,我连下床都要跪着爬,绝望的哭声总是一次又一次,在每天夜里的房间回荡着。
没了一只脚,做什么都不方便,于是他命令我只能跪着,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他的性玩物,我会每天都被下药沉醉在性爱里,连想要逃跑的念头都难以产生,每天早上是被子宫里的跳蛋震醒,晚上是被硬生生的操昏睡去。
每天晚上回来的都是同一个他,却满身都带着不同的味道,有时是鲜血,有时是尸体发烂的腐臭,还有时,两只手上都会沾着不属于他的血液,妖孽的舔着唇角满是不屑,清理着那双完美的手,我会觉得,他能活生生将我心脏掏出来。
在长期性药的支配下,很快脑子就神志不清了,睁眼闭眼都是被操,活在满是性爱世界中的娃娃,丝毫没了智力和生存下去的能力,双眼总是迷离扑朔,好似活在一个极乐世界,被操时,有节奏配合着男人发出嗯啊的音符。
“许先生干我,啊干死我了,主人嗯哈,好爽,子宫烂掉了,我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伴随着尖叫,从下身喷出大量的淫水,让我脱水到,每天必须喝足够的水分来补充体力。
然而在一次深更半夜他回来,身上带着一股迷情香的味道,是会让人发情的药物,我不知道是谁给他下的,他对我用这种药物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我被他干到脑袋不断撞击着床头,几乎是平时两倍膨胀的巨大肉棒,贯穿狭窄的阴道。
我满身淤青,光着身子躺在他身下,尖叫连连。
“好爽啊许先生!啊操的太深了呜呜,小穴不行了,不行了!”
他突然将我有力的抱紧在怀中,胸腔中传来震动,声音闷哑而沉重。
“叫我的名字,许莫世。”
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
然而距离我第一次被绑进这栋豪宅,已经过了两年零三个月,二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