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又晃又抖乱七八糟。忍了几下之后,无惨嘴里就控制不住发出低声哭叫,声线都随着发发每一次的深顶而发颤。
“那……啊!里别zuang(撞)了……唔!唔……不……要压……”
无惨的阴茎就被地板压着紧贴在他腹部,在与地板的剧烈摩蹭和发发无意的按压下,无惨已经射了几次,流出的淫液使地面变得格外湿滑,他被顶得一直往前冲,又因为被发发拉住手臂而难以逃脱。
无惨扭动着腰想脱离控制,却也只是让自己体内的甬道更紧密地感受了一会被阴茎摩擦的快感。
“呃……呃啊!……唔……不行……声,声音……忍不住……嗯啊!”
眼泪被撞得飞落在地,和淫液汗水混在一起。
明明知道外面有人不能发出暧昧的叫声,可她还是一遍遍在他体内泄欲,她只是想玩弄他的尊严而已……她就是想让别人知道鬼舞辻无惨就是一个发浪的保质性工具……
无惨觉得自己很可笑,他的坚持和快感都变得可悲起来。他坚持着想逃,不甘愿在这样的性爱里丧失理智,可事实上他的身体像是与发发相契合了一般,依赖着她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所有的挣扎都像小丑一样。
而发发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可以任意羞辱的新鲜玩具……高兴的时候他的反抗都可以被发发当做情趣……等她玩腻了之后呢……
他在坚持点什么……期盼点什么……如果他想活下去……还不如用自己的身体讨好她,就算会像个为了钱卖屁股什么都接受的低级牛郎一样……总比指望让这个女人尊重一个她用来泄欲的人偶好……
……
只桃坐在庭院里数蚂蚁,每数一会就会从一开始重新来----每隔一会她就望望那间格外高大还缠满了紫藤花的屋子。
太无聊啦,姐姐怎么不出来。
而且还设了禁制,她都进不去哼哼哼!臭姐姐!只桃冲门口不满地撅了噘嘴。
“唔呃!唔!额啊啊啊!唔……呜呜!太滑了!地上……呃!”
“额啊啊啊!射,又射进来了唔……唔嗯……”
只桃都坐到了门口屋檐下,开始和树上刚开灵智的小雀跨服聊天。
无惨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他沉默地把头埋在自己臂弯里。
他已经很久没发出声音了,可能是咬住了自己的手。
发发觉得无惨可能对自己怨恨大了。
停下了清理无惨后穴的手,她深吸了一口气,“只桃?”
被软肉包裹住的手被轻轻夹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柔顺。
无惨几乎要把自己手背要穿才克制住呜咽,所有的血都又被自己吮进嘴里。
可没有用……如果发发诚心想和她的手下分享他……他做什么也挽回不了一点尊严……
“只桃!”发发又叫了一声。
空旷的空间里只有回音,没有回应。
“外面听不到的。”
温热的手按了下无惨的肚子。
被手指撑开的后穴就涌出一股热流,裸露的腰背被刺激得抽搐,如果不是发发及时环住了无惨的腰,肌肉紧绷的腿和指甲扣进瓷砖缝隙的脚,足以让他蹬着逃开。
“乖啊,放松点,没人会进来的。”
“唔……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你!”骗他好玩吗?(好玩)
居然是被戏弄了。
无惨有些生气,但几次高潮后,他的嗓音变得又绵又哑,说什么都像是委屈的抱怨,听起来略显亲密,就好像他们是一对恋人一般。
埋在无惨身体里的手指又故意刮过敏感点,这次无惨已经撑不住侧躺倒在了瓷砖上。
“嗯唔!”他夹紧了腿,手挤到腿间,后穴也自然收缩着将发发的手指含得更紧,身体颤抖着,应该是又勃起了。
真有精神。
发发伸手插进无惨夹紧的大腿,手按住他硬挺着的阴茎和小腹,轻轻把他翻了过来,轻松得像按到了一只闹着别扭,本就希望仰躺着让你摸摸它的肚皮安慰它的小猫咪。
发发把无惨的腿拉开,再没有东西堵住的后穴缓缓淌出了发发内射的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液,已经在池壁上蓄积了一摊,还顺着池壁淌下混进水里被稀释,而无惨涨的红肿的阴茎正被她握在手里,顶端已经开始流水了。
发发上前贴着池壁,站在了无惨两腿之间,把他瘫软的上半身扶起搂在怀里,一只手安抚地摩挲着无惨的后颈,另一只手开始有技巧地撸动无惨的阴茎。
被扶起来的无惨额头抵在发发肩部,鼻尖已经可以隐隐碰到发发雪白浑圆的胸,无惨的脸颊瞬间通红,感觉滚烫得似乎能冒着热气,但还没等他推开发发,就被下体感受到的抚慰刺激得弓起腰,脸一下埋进发发的胸上。
发发则满意而暧昧地用鼻子蹭了蹭无惨的脑袋,甚至伸手把他脸边垂下的头发拨到耳后,来欣赏他羞得通红的耳尖,另一只握住无惨上下撸动的手一点没慢下来,黏腻的液体在激烈的摩擦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