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川?”苏小悠努力想睁大眼睛确认,哭累的声带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以嘴形喊出最想见到的人的名字,尽管意识模糊,她还是在来人走近时,从他闪亮的绿眸辨认出来。
是陆岑峰,一个和她心爱的男人一样疯狂爱着她的人,可是他的绿眸为什么看起来比丁慕的眼睛还要兽性十足?
没有机会找寻答案,苏小悠已经被肏晕过去。
丁慕正干得热火朝天、心无旁骛,一心只想在这个暗恋多年的女孩身体里种下自己的种子,却没有想到这么隐秘的小树林会有第三个人出现。
当他粗长的勃起正准备播撒精华时,一股剧烈的外力猛然袭来,令他的分身从苏小悠身体里连根拔出,白灼的液体直接喷射在苏小悠旁边的草地上。
“嚎……呜——”丁慕发出兽类的咆哮,可是下一秒又被闪电般的攻击打中腹部,愤怒的脸即刻痛苦地扭成一团。
“滚!”陆岑峰大吼一声,伸长的指甲上还残留着丁慕的血。
“凭什么你们俩兄弟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我却不可以好好地爱她?”丁慕扯着嗓门怒吼,脖子上的青筋也跟着抖动,那上面爪子留下的伤痕还在流血。
“为什么?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她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碰!”陆岑峰走到苏小悠身边,蹲下来打横抱起她被摧残得毫无生气的身子。
可是丁慕仍不甘心就此离开,忿忿不平地瞪着他把自己到手的猎物带走,指尖无声地伸出利爪,蓄势猛扑过去。
随着他一声嚎叫,陆岑峰抱着苏小悠敏捷地侧身避开,回头鄙夷地瞪着他:“我现在没时间弄死你,最好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滚得远远的,否则你以后在整个狼族面前永远抹不去强奸过人类的的肮脏历史!”
“难道你对她做过的兽行就不算强奸吗!”丁慕不依不饶地张开双臂拦住他质问。
“滚开!”陆岑峰双目圆瞪,深邃的眼眶里透着阴冷的绿光,双脚不动声色地把鞋脱掉甩开,十个脚趾甲迅速伸长,同时双臂收紧怀中的女孩,抬高长腿快速精准地扫向丁慕的胸口。
一声痛喊划破小树林的宁静,陆岑峰趁机抱着苏小悠离开,留下捂着胸口呻吟的狼狈少年。
难道你对她做过的兽行就不算强奸吗……
耳边一直萦绕着丁慕的话,陆岑峰已经带苏小悠回到陆氏诊所,面对弟弟和井凌的紧张询问,他一语不发地抱着小悠直接爬上三楼,将她轻放在床上之后,便坐在床边盯着她发呆。
昨晚小木屋的经历仍清晰而深刻,他深深感受到被强迫性交的阴影,不由得反省自己第一次贯穿苏小悠的后庭、第一次侵犯她的乳房……
“对不起……”三个字从他唇间溢出,陆岑峰慢慢俯下身在她凌乱的刘海上留下轻柔的吻,即使是被别的男人操晕过去的她,浑身淋漓的香汗、沾着泪水的长睫毛、淫味残留的乱发,都令她看上去淫味十足,叫人好想狠狠地操她。
可是她身上那件其他男人的外套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分外扎眼,他恨不得把井凌的外套扯下来烧掉,就像那一夜对待那件吸血鬼的男士衬衫一样。
尽管内心怒海翻腾,陆岑峰手上的动作还是下意识地尽量放轻放柔,缓缓拉下她胸口的拉链,一直到腹部,轻轻掀开薄外套,狼性未退的目光即刻被她胸前的稚嫩迷住。
此时,陆岑川和井凌早已在房间门口观察多时,一看他似乎又对苏小悠动了邪念,井凌担心地向前迈出一小步,但陆岑川及时拦住了他。
虽然知道苏小悠已经遭遇太多难以承受的侵犯,再多的操弄恐怕她虚弱疲倦的身子会承受不住,可是从这个年轻巫师嘴里得知昨晚哥哥和女巫在小木屋里发生的悲剧之后,他顿觉自惭形秽。
从小到大,他一直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小悠,可以为她付出一切,可是哥哥似乎比他更加不顾一切,光凭陆岑峰昨晚付出的性代价,他绝对有资格与苏小悠独处,不管他想自作主张对她做什么。
眼看苏小悠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服都被扒开,井凌忍不住低声叫骂:“禽兽!连她不省人事的时候都不放过!”
“你闭嘴!”陆岑川低吼一声拉住他,可是看到哥哥开始脱上衣时,他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然而陆岑峰并不是为了干他们想象的那种事,经历了昨夜老女巫的残虐性爱,他也是倦了。
脱下自己的长T恤后,他又轻轻扶起苏小悠的上半身,将自己的衣服套在她身上。
“他这是什么意思?”井凌不明所以地转向旁边的陆岑川,渐渐从他嫌弃的眼神里看出端倪,顿觉无语——他俩似乎都介意他的外套穿在苏小悠身上。
这对双胞胎兄弟的占有欲真是不可理喻!
心里评论着陆氏兄弟时,井凌就接到逐客令了:“你还不走?刚才第二次看小悠的身体还不够吗?”
“我不是……”井凌脸红地不知所措,从来没有想过救她的过程会看到她裸体的一幕,被陆岑川这么直接指出,他反而有一种观看免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