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前,一场瘟疫卷走了整个亚平宁半岛的生命,唯有Northman家族拥有特殊基因的四个人存活下来,却是以另一种生命形式存在。”Kaiser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缓缓脱下皮夹克,脱下衬衫,露出光裸养眼的胸肌和腹肌。
毫无赘肉的上半身、露着一半人鱼线的低腰裤、肌肉紧实的长腿,这具男性身躯在远处壁炉的火光映衬下,像神一般绝美无比。
苏小悠瘫坐在沙发上,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美到她无法移开视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某种未知的优雅一直莫名吸引着她。
在得知他是因为吃酷才把她单独丢在充满吸血鬼的地下广场后,她对他的恨和怨竟变得那么无力,可是他在她耻丘处烙下的名字却令她皱起眉头——这个魔鬼般的男人究竟有多么强大的占有欲呢?
“现在他们三个都还在21世纪的中国,而这里是18世纪的庞贝,刚经过一场瘟疫的洗劫,可以说整个城市只有我们两个活物,这是我第一次完完全全、毫无阻碍地和你独处,这种安宁的感觉真好!”Kaiser双手按在她脑后的沙发靠背上,深深望进她眼里,邪佞的嘴角难得浮现甜甜的微笑。
他是那么英俊绝美,不同于陆岑川的温雅和陆岑峰的刚毅,一向狂暴冷酷的他只要像现在这样稍微敛起骇人的眼神就足以令她沉沦。
“你的月经周期是几天?”耳边忽然传来Kaiser磁性的嗓音,仿佛带着催眠的意味,苏小悠痴痴地望着他,下意识地回道:“30天,问这个做什么?咦?”
他提及的“月经”二字猛然触动她的敏感神经,顿时回忆起山上别墅的那个雨夜,可惜她推测到他的意图时,已经太晚了。
自从杀了老狼精梅申之后,Kaiser便拥有他生前穿梭于各个时代和地域的能力,得到苏小悠的答案之后,他并没有露出嗜血的神情,反而无比平静地低头将性感的薄唇轻贴在她额上。
“别紧张,你所想象的那些画面不会发生的,我会温柔待你,让你感受到对性的另一种满足和愉悦。”Kaiser继续以他难得温柔的声音缠绕在她耳边,令她忘记自己自始至终都是分开双腿,敞露下身。
再次睁开眼睛,苏小悠两边的大腿和小腿已经被拇指般粗大的麻绳紧紧捆在一起,而经过Kaiser对他们所处日期的小小修改之后,五天之前才光临的月经又再次来临。
子宫深处的热源时不时地涌出团团热流,沿着湿热的甬道流出穴口——这种熟悉的感觉从她五年前第一次月经来潮时,每月都有。
苏小悠不敢置信地低头往下看,才羞耻地发现双腿毫无遮掩地分开,任由暗红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来,淌在沙发柔软的布料上,她本能地想用双手支撑站起来,却发现双手交叉在后背,被粗糙的大绳捆绑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你在哪里?快放开我!”她呼唤着那个始作俑者,稍微扭动了一下,绳子竟像有生命的恶魔般,将她细嫩的皮肉勒得更紧。
“嘘——别动!”熟悉的声音从她的正前方传来,寻声望去,苏小悠看到一块大画板后面一双优美的长腿,不禁皱起眉头。
“你在画我现在这个样子吗?不要画了!求你!不要画了……”苏小悠难堪地想挣开绳子,可是背后的绳子将她两个手臂缠得更紧,令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胸,将两颗小巧的坚挺昂扬起来,仿佛在召唤男人去采摘。
Kaiser快速在画板上移动铅笔,专注的眼睛在她的身体和画板之间来回看,异种族的优势令他几分钟就把面前这个被粗绳捆绑的女孩搬入画中。
他站起身来,换了一只毛笔,将画板搬到苏小悠跟前,令她清楚地看到他的作品。
“这个……真的是你画的?”她瞪大眼看着面前这张俨然如反光玻璃的画,无论从身形还是五官,任何认识她的人都能从画中一眼瞧出是她!
“怎么样?这敞开的双腿、不盈一握的小腰、诱人的小乳房还有这淫荡的小脸,是不是很逼真?”Kaiser在她旁边坐下来,他的身体重量令她感受到沙发垫下沉了不少,她的心连着身也跟着沉下去。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描述在画上的那些裸露的羞人部位游移,当他转向她时,近距离的注视和亲昵的鼻息才令她回过神来:“放开我!Kaiser!放开我……”
“你说什么?”Kaiser微挑眉头,盯着她的小嘴竟有些兴奋,想再一次听到她唤自己的名字。
“就是……给我解开绳子,放开……”她垂下眼,以为他又要莫名发怒,声音都变得微弱。
他打断她的话:“不,中间那个词!”
“嗯?”苏小悠困惑地抬起头,意外接触他的深情注视,不禁脸颊通红,羞涩地想低下头,可是Kaiser及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起来。
“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你再叫一次。”他的长指摩挲着她的下巴,移向她的嫩唇轻揉微压,温柔的要求令人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