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脸上嘴上胭脂被人啃得肿胀一片,出去撞见怕是立时投了液池比较干净。皇帝见她踌躇着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上来拉住了她的手亲了一口:骗你的,皇姐真好骗。
十公主知道自己上当,但是一鼓作气已经用过了,她也没勇气用自己的脸面去抵一时的意气,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皇帝用受伤的那只手强硬地桎梏着她的腰,见她伸手要掰立马喊痛,十公主怕他叫得太大声引来人,不敢再掰。于是他变本加厉地用干净的手去摸她的下裙,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裙子里,隔着绸裤揉弄着她的阴部。
十公主心中气恼,心想他果然要这样,又不敢喊,被他调转身子面对面着,夜里的假山冷,她攀着他的身体,像是依照本能般汲取着他炙热的温度。皇帝轻轻一笑,含着她的唇厮磨着,受伤的手趁机笨拙地解着她的罩裙。见她似有抗拒,又加重唇上的力度,令她只顾着与自己的唇齿交锋,无暇分神在自己下身的衣裳上。
直到他的手指毫无顾忌地闯进了她的身体,十公主大大地喘了一口气,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访客。皇帝松松地揽着她,让她把身体的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他将手指抽出,知道她并未完全湿润,就先去搓揉那颤颤巍巍着的小豆,不一会她的体内就湿湿地涌出了一道热流,他又并起两指,向下轻柔地旋转着再次插进她的身体。
起初插得并不深,他也只是浅浅地抽插着,十公主小小声地喘着气,只感觉自己的蚌肉正贪婪着绞着他的手指,而那两根手指则是像探索着什么似的慢慢地往里深入,直到碰到来了她的花心敏感之处,她突地绷紧了身子,弯成了一道月牙。
皇帝眯眼笑着,知道是摸到了她要紧处了,两指拨弄着四周的肉壁,故意避开那一点。十公主攀在他肩头,低低催促道:那里,十二,那里
他安抚地亲了亲她散乱的发丝,将她的两腿架在自己劲瘦的腰间,愉悦地叹道:皇姐别急说着手指轻轻擦过那一点,十公主顿时抽了一下,似痛苦似愉悦。
那手指在自己的屄里抠挖着,偶尔触及那一点都让她绷紧了双腿,不自主地摩挲他的腰,那手指像是探寻够了,忽然像只弯钩般反挖着她的穴肉,她被刺激得向后一仰,就要失声尖叫,被皇帝猛然堵住了唇,与她交缠起柔软的舌肉起来。他手下功夫不停,一前一后地在她屄里挠着、钩着,见她双眼蒙蒙,娇喘连连,立时要去,连忙将手抽出。
她不满地看着他,反将他一推,压了上去双手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腰带,皇帝连忙制止她,他还不想就这样交代给了她,连忙将沾满了她的淫水的指头复又插进她的屄里,见她渐渐又得了趣,将三根手指并起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她的穴。
她只觉得自己心神都交代在了他的手指上,被他送上了高峰,身子狠狠一抽后,重重地喷出了一股热流,沿着双腿滴滴答答着掉落在地上。皇帝却将她拦腰一抱,在她耳边轻声道:皇姐,咱们换个地方。让她将头埋进自己怀里,确保他人瞧不真切是何人后,高声唤道:李望!
李望守在洞外,听得皇帝看他,连忙去迎,却见皇帝拿过外袍,将十公主一裹,裹得严严实实,才吩咐道:派人去席上说一声,朕不胜酒力先回养心殿了,另外叫顶轿子送我与公主回去,不要多一个字。
李望点头领命而去,十公主愣愣地隔着外袍听着他这一连串的吩咐,半晌才反应过来,恨恨地从袍子下伸出手来用力锤了皇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