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的手抹着药膏,但涂抹的却不是穆冰瑶的花穴,而是自己怒胀的欲根,让裹着药膏的冠顶在腿心的密缝外缘,逡巡挑逗。
昨晚段锦只要了穆冰瑶一次,虽然做的狠,但折腾的时间不长,加上晚膳前先抹了药,此刻花口只是略红,倒已经不如下午所见红肿发胀。
可初经人事的牡丹,艳丽的像春天最美的魏紫琉珠。
热铁青筋狰狞,铃口吐着透明晶液,混着药膏沾染在花瓣周围,随着茎柱移动,勾起晶莹的银丝,在烛火暧昧的幽光里,把段锦的眼睛看得赤红!
他用自己的欲望在那条会将他拉进欲望深渊的缝隙上来回磨蹭,折磨自己也折磨穆冰瑶。
有了昨夜的经验,他懂得慢慢来;沙场的诱敌深入,也让他知道有些事急不得。痛快释放是可以得到剎那快感,可看穆冰瑶被自己折磨软化一身傲骨、流泪求怜,他得到的快感更甚!
他又挖了一团药膏涂在紫红龟头上,这次用了点力,坚硬热烫的抵触让穆冰瑶溢出一声闷哼,炙热的硬杵挤进窄仄的花缝,开始在窄缝中上下涂抹,还不时用柱身去顶碰缝隙上头那颗娇嫩的蒂蕊。
又热又凉。
相对昨晚的急入蛮横让自己疼,穆冰瑶觉得此刻的折磨才真的要命!被掰开的双腿无法合拢,段锦的眼睛像一团火,灼热的看着自己腿心。经过昨夜,他说自己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根本是骗人的,她发誓他炯炯目光可以把她那里每一片皱褶都看得清清楚楚。
俏脸又羞臊得满脸通红。
药膏混着男人兴奋的透明液体,浸润花缝里每一道皱褶,把一朵漂亮的牡丹润泽得晶莹诱人。
酥酥麻麻,玉体轻颤。
柱头顶住花心,准备侵入。
“瑶儿,本王要进去了。”
淮王低哑的嗓音伴着木梨气息在穆冰瑶耳边吹拂,雄伟狰狞的肉柱开始往窄窒幽壑里挤,花口缓缓地被撑开,随着穆冰瑶的娇喘,热杵进入了叁分之一。
“啊……”
穆冰瑶身体一僵,花口瞬间紧缩,段锦精壮的身躯也随之打了个激零!
即使昨晚已经尝过那里的销魂,如今仍然觉得不够!
他扣住她的手腕,抵在穆冰瑶的头顶上,低头在穆冰瑶的眉眼、鼻梁、鼻尖、耳珠、后颈落下细吻,最后含住她的嘴唇吸吮。
“放松,瑶儿,让本王进来……”
他看向穆冰瑶那双含情眼,那是最令他着迷的一双眼睛,却总凝着千尺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想看这双眼睛为他迷醉,为他失魂,为他丧失理智,为他进入她而哭!
段锦腰身一挺,又挤进去叁分之一。
“啊──”
“穆冰瑶,你说,你除了满脑的心计和这身令人销魂的身躯,为什么老天还要给你一双迷惑人的眼睛?”
“那迷惑住殿下了吗?”
穆冰瑶笑着,可眼睛还是冷的。
段锦决定不和她说话了,和她说话总是要生气,不如直接干!
他放开她的手腕,双手改去和她十指紧扣,同时将整个龙根狠狠塞进她的花穴当中──
十根手指紧密嵌合,就像他们此刻下身那样亲密无间的交合在一起。
段锦知道有一种感情正无形地影响他,让他每次一碰到这个小妖精,在军中磨练的意志就被摧毁;那种感情很危险,会成为他的弱点,成为敌人拿捏他的软肋,但他就是不由自主不可抗拒地向下沉沦,自动跳下欲海深渊!
他不是没想过克制,可为什么要克制!从小到大,除了那个位置,他没有过什么欲望,此刻唯一的欲望就是她,所以为什么要克制?
他不克制了!他承认他要她!要这个小妖精!
她愈想和他划清界线,他愈要和她纠缠不清;她表现得愈潇洒,他就愈要她离不开自己。他不要她用那双含情目,用冰冷的目光看别人的同时也同样看自己,他要在她眼里、心里不一样!
他要穆冰瑶的眼睛为他染上情欲的颜色,和他一起沉沦、和他一起跳下欲海深渊!
渴望的情潮将段锦的心涨满,但表现在身体的动作却愈温柔;他等穆冰瑶适应了他的粗大,才开始缓缓动作,轻轻退慢慢入、悄悄伸进去又缓缓抽出来,清凉的药膏此时发挥了很好的作用,消除了穆冰瑶被挤入的不适感,冰凉的感觉,让她更敏感感知段锦渐渐粗大的茎柱变得灼热。
“殿下……”
“喊本王名字。”
“段、段锦──”
段锦吻她氤氲的眼角,下身开始加快:“记住,捂热你身体的人是本王。”
也只能是本王。
浓稠的夜色渐渐化开了一池春水,湿意溶溶、水声啧啧,暧昧交合的声响随着床帏晃动泄露在阒静的夜,然后冬冰初化,涓涓春水开始汹涌成狂风巨浪──
“段锦!”
穆冰瑶其实没有段锦想的那样,是千年冰山建造的城池;早在这大妖孽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