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甜甜地笑着,好像只信仰他一个人。
好像,只是好像——
她轻轻推着他,“伯伯,我看书呢。”
“哦,哈哈,你看书,看书。”他放开她,又倚回床头。
她就趴着看书。
又温馨又和谐,叫他都忍不住畅想起将来的生活,只有她与他,甚至将来还有可能有孩子,只是她同他的孩子,没有别人的影子,多么美好的将来。
是的,他想背叛了联盟,一个在他以前看起来不可破的联盟——以前他们不是没有这样玩过,甚至玩得更过分,从未有一个人叫他涌起这复杂繁多的情绪,对,就好像中了蛊一样,他同飞蛾一样。
也是第一个叫陈二破例的为她付出了妻子这个名份。
他失笑,对上她回过头的疑惑,他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好似面前就豁然开朗了。
却不知道张玫玫在心里头吐槽他,笑得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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