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频率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晃着,她觉得大腿根的筋骨被强硬拉开到抽抽,似乎体会到她的难受,图衎啄吻着她肿胀的红唇,舔吻拔出还挺立的rou棒,扣着她的大腿,将她翻了个身,落在两人的睡袋上。单人床的大小正好够两人侧身躺下,正当肖望舒以为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他的膝盖撞着她的腘窝,曲起的身体将花穴暴露出来,他握着她的手按在小腹,一下插了进去,掌心感受到腹中变化,粗壮的肉柱将湿软的甬道撑开,gui头隔着肚皮撞在她手上。y靡的触感让她羞得低头,露出雪白的后颈成了他享受的盛宴。薄薄的皮被他嘬出显眼的痕迹,怕她明天恼了,变成了轻柔地轻吻。如果忽略身下让花穴渗出白沫的重捣,这真像猫儿拱巢般温馨。拨弄着花蒂的手指滑到肉唇,将它张得更开,掰着她的腿根,将剩下一节插了进红艳肿胀的穴里。她哭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情欲蒙蔽只够他撑起上身,吻着她侧脸的泪水,但却一手扣着她的胸揉搓着一手夹着她的花珠,快速摩梭着让她再次攀上情欲的高峰。被他按着肚子,他嗅着她的发顶,缓解着将近一个月没有见面的思念,手不留情地压着她,重重冲进去,就着深度硕大的gui头在她体内磨着。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微凉的精囊沉沉地打在她的大腿内侧。
他的吻从她红透的耳后流连到她侧脸,语气诱哄着:“月月”让她接纳更多,脸上的汗水混着抽噎的泪水被他舔走,腰力强劲一次次往最深处肏,最深处紧闭的小口已经被撞得没有抵抗之力,练成肌肉记忆似的,熟练地在他插入时张开,在离开的时候还念念不舍地挽留,扯着穴肉生疼。强烈不绝的酥麻感直冲颅顶,她有颤抖着又泄了一次。最让她崩溃的是他还一次没射过,这夜不知会如何漫长。后面几乎就是完全被他摆弄的状态,她咬着他的肩膀,将一声声呻吟化成低喘和只有他听得见的娇吟。肖望舒的计划是直到张梅生产前都在北方待着,但是春节降至,和褚秀定下双方家长见面的日子也日渐迫近,她联系了越梅和肖齐,说明了大致状况,毫无意外得到了双重质疑,但秉持着对女儿多年行事看人的信任,他们还是同意来a市,帮她走一次乱了流程的家长仪式。lk也到了过年放假的时候,叶琦也顺势回家过年,两人在机场寻了个没人留意的角落才会合。“不得不说,药还是猛的好,最近我看梅姐回去了跟打了鸡血似的努力工作,共情能力强到看一会视频都能落泪,不仅仅打分,还能给文案组表达很多想法。”肖望舒点点头,思忖片刻说道:“过年回去之后你就给她安排轻松点的,少一点妇女自救的,我怕她情绪波动太大,可以适当安排一些母婴教育之类的视频。”“行,不过我觉得梅姐,嗯。”叶琦托着腮,斟酌了半天形容词:“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很期待,前两天我下班陪她逛商场,她好几次都停在小孩子的衣服区又不进去。我觉得她一定是一个好妈妈。”她看着头顶刺目的灯光,眯了眯眼睛,点了点头,长久后叹道:“我也希望她能很爱她的孩子。”本是打算帮叶琦把这五个行李箱搬回家之后再回家,结果叶琦忘了自己已经退房。围巾包头墨镜遮眼的两个人像俩机器人在被错误门铃闹醒的男人面前僵硬地躬身道歉。扛行李的疲惫让肖望舒断了和叶琦吵架的心思,估摸着离家里还挺近,索性把叶琦带回了家。图衎一进家门就看到妻子和她朋友在沙发上睡得横七竖八的,几个行李箱倒在地上一片狼藉。当他以为终于可以和久别大半个月的妻子叨叨他的想念,能够好好抱着她入眠的时候。她的好友叶琦可怜兮兮地牵着她的手:“我认床,没熟悉的人睡不着,望舒姐姐。”肖望舒一抚额,歉疚地看了一眼为她忙前忙后,用像雨夜小狗般期待来人的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的丈夫,跟着叶琦去了客房。“你不会半夜溜出去和他私会吧。”当两人都要熄灯睡觉,她脆弱的神经已经把她拉到周公棋盘的对面,叶琦冷不防的一句又让她醒了过来。肖望舒摆摆手,埋在枕头里,模糊作答:“哈哈,怎么会。”当然会。夫妻见面像偷情似的,她蹑手蹑脚地溜出客房,悄声关上了门,一看丈夫靠在墙边,嘴巴微微下撇,浮于表面的哀怨正好能勾起她的愧疚。“我先上个厕所。”她讪笑道,她不觉得跟图衎回了房间还有机会解决内急,马上一脚跨进厕所。门还没合上就被他塞了一只手挡着,成功挤了进来。肖望舒被他抓着手按在那一团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肿胀顶着她手心的部位,脸顿时烧红了一样。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只好握住那根青筋盘虬,在她手心脉搏一跳一跳的性器,她试着用手指圈着,完全圈不住。只好双手交替像安抚狂躁的动物,轻柔地抚摸着性器,他一口咬在她耳垂,一边唸住吮吸,小声地说:“可以,可以重一点。”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握住她一双柔嫩的乳房,大手揉搓着,乳头在指缝中穿过,又被合拢夹住,甲面刮着敏感的茱萸,险些让她丢了一次。她只好加重力度,从头到底搓着粗硕的肉茎,掌心包裹着沉甸甸的囊袋,指甲剐蹭过冠状沟,小腹一缩,马眼喷出少许清液沾湿了她的睡衣,但手上的性器炽热在她抚摸之下变得更大了。她无措地看着他,图衎眼底发红,一手抓住她两只吓得要离开的手再次落在肿胀性器上,一手扣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