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吃了药,等到药效上来有了点睡意,但是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着的,她侧头将不自觉落下的眼泪擦到枕头里。
她何尝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每天为了她的心情叮嘱再叁才敢出门,回来之后为了她能多吃一口饭忙活半天,晚上还要为了她的病耗心非力,收拾书房的时候书柜底下几沓抑郁症文献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比她混乱的思绪更让她心疼。
图衎是被下身温暖包裹的感觉唤醒的,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身上的被子鼓起一团。他掀开被子一看,简直魂都被吓飞了。
肖望舒趴在他的腿间。他胀起的性器插在她的红润的唇间。硕大的头部将她凹陷的面皮顶得鼓起,她吞咽得难受,还是尽力将剩下的棒身塞进去。
他吓得险些马上射了出来,连忙忍住起身将她的脸抬起,红唇上残留着晶莹的液体,随着她起身滴落在他高昂的性器上。
“月月,你别这样,不需要这样。”他提起裤子,被她的手指勾着。
懵懂的鹿眼因为笑意弯起,她说:“图衎,我也不想你难受,我可以的。”
手握住他的大手,拇指摩梭着他的手背,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中,离开布料束缚的性器直接弹出在两人的视线里。
她跨坐在他身上,温暖的双手摸着马眼射出的湿液将整个棒身涂湿,从上到下揉搓着,连底下的囊袋都被她一一照顾到。当她正要俯身,嘴唇接近龟头的时候,图衎还是把她提了起来。
硬邦邦的棒身隔着裤子卡在她双腿之中,他按着她的后脑,吻了上去,舌头顶撬开舌关,长驱直入,横扫她口腔每一处,舌头被吮吸着。
他的手拉下她的裤子,蓬勃的肉茎毫无阻碍地接触她的肉缝,上面缠吻得砸吧作响,下面也随着他的劲腰不断耸动,精囊打在她的阴户上啪啪没停。
草草了事,图衎爱重地用流连的吻安抚她。
“我联系好了德国的汉斯医生,下周就可以出发。”
他搂着她纤瘦的腰,手在圈住她的手臂,肖望舒闷哼一声,马上闭上了嘴,图衎脸色已经不对劲了。
看着冒着鲜血和明显更大的伤口,肖望舒百口莫辩,张嘴哑哑道:“刚刚动作太大,裂开了。”
“可是我前天换药的时候,伤口快长好了。”他眼里的忧色愈来愈浓,看着她颓靡的精神,没了发问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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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