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小芒玩了小半天积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许铭远开完会回来。
小芒先跑过去跟他抱了一会儿,又撒了会儿娇,裴栖月在一旁把积木收好,对他说:“就等你回来吃晚饭了。”
“还专程等我,”许铭远说,“你们可以先吃,我回来吃剩的就行。”
“那怎么行。”裴栖月说。
吃完饭许铭远去给小芒洗澡,父女俩在小浴盆里放了整整一排鸭子玩具,洗得满地都是水和泡沫,中间裴栖月过去看了一眼,倚着门框说:“你们这是给阿姨增加工作难度。”
许铭远把袖子撸得老高,闻言说:“我待会儿把地上擦擦就来找你。”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裴栖月在卧室看画报,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眼睛有些酸涩了,她才听到卧室门开了,许铭远穿着一件休闲短袖,蹬掉拖鞋就往床上爬。
“怎么不把衣服脱了,”许铭远笑着剥她的衣服,“还要我来给你脱?”
裴栖月贴上他滚烫的身体,忍不住嘶了一声。许铭远的嘴唇从脸颊起,触碰的地方一路升温,一直到他含住乳头,揪住往上提了提,裴栖月轻哼一声,一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湿没湿?”许铭远的手滑到身下,钻进内裤里摸了摸,有银丝拉扯出来,却不算多,他往上轻轻揉搓阴蒂,说,“还不够。”
裴栖月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之前的一两年。
他们虽说已经结婚五年,性生活却没怎么减少,许铭远喜欢跟她亲密,可她却渐渐不再像以前那么容易来感觉。
都说男人会腻,其实,女人也会腻,只不过女人很少表现出来,也很少真的将内心的想法付诸行动,所以人们只会觉得,花心,是男人的天性。
许铭远在下面努力耕耘了一会儿,脑袋也埋下去帮裴栖月口,抬头的时候,嘴边还沾着亮晶晶的淫水。
“怎么样?”
裴栖月撑起身体,对他笑道:“很不错。”
许铭远却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爽了,转而提议:“要不要喝瓶酒?”
他还记得昨天晚上喝完酒裴栖月小猫似的模样,每一抹笑都那么勾人,轻易就让他想起以前,和她牵一下手都能浑身火热,辗转反侧一整晚。
“不要。”裴栖月不高兴地鼓着脸,“哪能每次都靠这个,你是不是对我没感觉。”
她轻而易举反客为主,看着许铭远眉头拧起来,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裴栖月翻身搂住他,“故意逗你的。”
她尝试女上位,直接脱掉内裤蒙在许铭远脸上,他伸手去扯,却被她抓住手,略带讥诮地说道:“不许动。”
许铭远真就不动了。
露在外面的嘴角微微弯起来,裴栖月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猜到那里面一定盛满了笑意,她俯下身亲吻他,舌尖与他纠缠在一起,身下湿湿粘粘的部位靠近许铭远肿胀的阴茎。
许铭远下半身只穿一条内裤,中间的部位早就高高支起来,顶端还被前精打湿一大片。
“舒服吗?”她一边前后来回磨蹭,一边用手指按住不停出水的马眼,看着许铭远的嘴唇渐渐变得平直,呼吸也渐渐粗重,她低头,将他的衣服掀起来,含住一颗乳头,用舌头在上面打圈吮舔。
许铭远粗喘的声音实在很像推特上那些有名的男喘博主,只不过那些人是有意表现出来,故意取悦听众,而许铭远的声音里带着克制,还带着些不受控制的愉悦。
他用手按住裴栖月的后脑,一边感受着黑暗中裴栖月小蛇一样的舌头,他忍不住说:“给鸡巴也舔舔。”
裴栖月轻笑一声,帮他脱掉内裤,随即弓下身子,在他阴囊上用舌头扫了一下。
许铭远的呼吸又重又急,大腿肌肉忽地抖了一下,抬起身子贴她更近。
又舔了一会儿,沿着柱身往上,含住龟头的时候,裴栖月的脑袋被许铭远按着往下加深,龟头一直捅进了嗓子眼里,有些难受,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看上去狼狈不堪。
“我忍不住了,”许铭远坐起来亲吻她沾满口水的嘴角,随即搂着她的腰轻轻一带,就将她变成了半跪的姿势,许铭远含着她的耳垂轻喘,“想操你的逼。”
硬的肉棒和软的穴肉贴在一起,许铭远一边玩弄她的阴蒂一边舔她的耳朵,裴栖月痒得忍不住侧过脑袋,一边躲一边说:“别……别舔……”
却被许铭远的笑声弄得更难受,只好张开嘴轻声叫:“你……快进来……”
她痒得只想被插了,浑身都空得厉害。
“真欠干,”许铭远握着她的奶子,又伸出手在她下面摸了一把,水都淌到小臂上去了,他甩了甩,哑着声音说,“是不是早就想被干了,湿这么厉害。”
裴栖月点了点头,这点头的动作让许铭远更兴奋激动,鸡巴快速往里面捅了几下,一直到底,裴栖月叫出了声,声音浪的不像话。
“真骚……”许铭远两只手握住她的腰,从后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