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末寒这会儿是真怀疑她是妖物变的了,纵然她自小便爱缠着自己,但却从未说过这般露骨大胆的话。他们此次在这镇上遇到的乃是梦妖,最擅入梦扰乱人的心智,进而取其性命。他脸色变冷,一手扼住她胡乱摸索的小手,冷声道:“滚出来!”晏云知不明所以,只觉自己身体里越来越热,脸贴在他的胸口哼哼:“什么……”忽而,她身体里当真冒出一个青绿色的烟来,环着他们绕了三圈,灵巧地躲过了逐日剑的攻击,渐渐浮现出狰狞的五官。她吓得又往姜末寒怀里钻了钻,手紧紧绞住他的衣摆,面色发白:“什么东西,怎么在我身上!”姜末寒垂首看她并无大碍,语气里带了些许责备:“你就这般大意——”他顿了顿,有些不可思议:“你的修为怎么忽然降了这样多?”晏云知正要回答,那梦妖已经不满出声:“一对要赴死的鸳鸯,竟然还敢将我视若无物!”他冷眼瞥它,本就不在乎这等小妖,只是要借着它引出大妖,这才故意放它入城。梦妖被他看得烟雾泄了几分,桀桀地笑起来:“你实力不俗,却不知你这练气期小情人能否平安走出我的梦境呢?”姜末寒眉头紧缩,手心运气将长剑直直盯入那梦妖的身体里,只听它惨叫一声,本就无实体的身子立时化为了虚无。虽是斩了这妖物,晏云知却仍死死地贴着他,脸在他胸口来回蹭,嘤嘤出声:“大师兄,我好难受……”
她不知为何,从方才开始下身便泛痒流水,整个人只想和他粘在一起一般,迫切地要吞下些什么。姜末寒一路走来认识了不少妖怪,此时对她的模样见怪不怪,道:“这梦妖最会诱惑心智不坚之人,你只需平心静气,挨过一会儿就好。”她确实心智不坚,纤纤玉手已然伸进了他的墨色外衣,在硬硬的肌肉上来回抚摸。晏云知哼唧声愈发大,冲他撒着娇:“难受死了!大师兄……我是不是也吃春药啦?”她那个“也”字叫姜末寒愣了愣,微微不自然地撇开头,道:“你忍一忍。”那日她给他所下是烈性春药,让他教着她练剑之时便忍不住撕了她的衣裳,而后便在这处屋子里彻底贯穿了她。两人毕竟年轻,一个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一个不懂情爱但唯一亲密过的就是她,现下拥在一起,周边都变得粘腻起来。他喘了口粗气,勉强躲开她贴上来的红唇,警告她:“若你这回抗不过,这梦妖往后便会一直缠在你身上,你日日都要忍受这样的苦楚。”晏云知眨了眨眼,并未觉得此乃苦楚。她踮起脚尖,轻咬住他的薄唇,娇声娇气地道:“你一点儿也不苦。”姜末寒眸色暗沉,任由她胡乱啃咬着自己的唇瓣,只将她轻飘飘地抱起来,放在了那张他二人胡闹过的木榻上。她杏眸里满是水色,娇滴滴地喊他:“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