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被她莺啼猫泣地喊得头皮发麻,下身却一味痴恋娇妻紧致湿软的蜜穴,皱着眉头将满腔欲火毫无顾忌地发泄到她身上,急抽猛送,令二人下阴潮水泛滥,湿哒哒地流了半桌子。他拽着她的乳头狠肏许久,肉茎与阴壁磨得激爽,还觉得不过瘾,抄起娇小的妻子腋下,将人抱到椅子上背对他跪着,扣住她的细腰又从背后捅她,炽热的gui头戳得子宫瑟缩颤抖,淅淅沥沥不断吐出汁水,把椅子又弄湿了。蓝鹤雌穴紧紧咬着那根凶兽,双腿发软打颤,手扒在椅背上垂着双乳,让身后的人顶得发髻散乱,丝丝垂落,被捏红的两只桃子奶在身下晃来晃去,时时打到椅背上,刮得乳头又疼又痒。她断断续续哭吟着哀求丈夫:“……别……爹爹……嗯……慢点……”“不好!”凶恶的龚阁老冷心冷情,往口是心非的美人老婆pi股上“啪啪”扇了两巴掌,在颤悠悠的雪臀打出一对红掌印,让她老实闭上嘴,把蓝鹤气到眼角飙泪,又俯身捞起她的奶儿揉捏,吮去她面颊上的泪珠,舔舐秀颈安抚她。两人正弄得热火朝天,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老爷,叁少爷和二小姐回来了,说有要紧事要告诉老爷夫人,现下正在花厅候着,等老爷过去说事。”龚肃羽顿住身形,眉头绞成死结,阳茎在妻子阴内兀自弹跳不休。什么要紧事?还能比他们夫妻恩爱更要紧吗?这里做了一半,正值阴阳交合灵肉慊意之际,难道要他硬生生停下来不成。正犹豫间,忽觉性器一紧,脑仁爽得发麻,是捣蛋的小妖精故意缩咬下阴夹他阳物,他忍不住缓缓挺动腰胯,无声碾磨密密裹绞的阴肉,手里温柔地摩挲爱妻乳头。蓝鹤忍着酥麻回头看他,对他不高兴地嘟嘟嘴,湿漉漉的美目中爱欲翻滚,痴迷缱绻。“让他们先等着,我办完手头事情就过去。”仆人应声退下,龚阁老低头往宝贝老婆小嘴上啄了一口,箍住她娇躯再次挺身抽cha狠肏,粗喘着沉声说道:“别生气,喂饱阿撵才是最要紧的事,世上没人能越过我的小心肝。”
这情话说得蓝鹤心中酸软甜蜜,不肯再跪趴在椅子上,吵着要丈夫抱,一定要看着他敦伦。龚肃羽将她转过来,托着两团肉pi股把人抱在怀中颠弄,反反复复捅进她身体最深处,把子宫顶得软烂。蓝鹤攀着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与他缠绵亲吻,奶儿翻飞跳跃,不断敲在他挺括的胸膛上,她忍着腹腔酸涩,双腿夹紧丈夫,被他翻来覆去地肏干几百回,哆哆嗦嗦地又泄了身,眼前闪过白光,下意识地张口咬住丈夫脖颈。龚阁老无视颈窝刺痛,一口气不停歇地肏干美人老婆,不断舔舐她面颊,吮去泪水,直把她弄到精疲力尽,背心沁出薄汗,手脚软软地抓不住他,才终于尽兴,放开精关,抽出y具,将炙热浓精全部射在她泥泞红肿的蚌肉上。“我先去听听是什么事情,你赶紧穿好衣服过来。”着急担心女儿的首辅大人,出了精神清气爽,将快活过的宝贝放回去,整了整衣裳袍摆就走了,丢下赤身裸体私处一片黏腻的娇妻,既不说帮她擦拭,也不替她整理发髻穿上衣服,全无半分体贴关爱。蓝鹤气极,在肚子里把老头一顿好骂,不过她也忧心孩子们,快手快脚穿好衣裙,顶着一头微乱的云髻,也匆匆赶去了花厅。猫猫:阁老头发都白了,瘾还这么大。龚肃羽:当初瞿阁老七十多还添小妾生儿子,我已经很克制了。蓝鹤:最好做的时候也能克制一下。猫猫:鹤宝,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你主动勾引,我看到了。蓝鹤:什么叫勾引,今天是扒灰二十周年纪念日,本来就计划好要色色的呀,只不过老头太骚,等不及就在书房开干了。龚肃羽:你说谁骚?叫谁老头?蓝鹤:……是我骚,爹爹一点也不老,我错了。猫猫:二十年如一日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