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瘦弱,就像是一个人的躯干被强行套上了野兽的外皮,并没有狼人那种完全将骨架撑起来的肌肉和一拳击碎砖石的力量,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那个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的精神分身怎么也不可能在肉博上赢它……最重要的是,那东西的攻击欲望并不高,在与我对峙时甚至有些消极——『亚楠』的狩猎之夜正是一轮满月,而满月时的狼人,在野性和诅咒的驱使下就是一只人形的疯狗,怎么可能跟我有来有回的战斗?“唔……看上去有点像『污秽者』。”我的黑皮骚奴骑士英格丽特似乎认识这东西。在得到我的授意后她接过了我的圆珠笔,在纸上为那怪物补充了一些细节。与我可以对怪物的『丑陋』进行描绘不同,英格丽特在作画时刻意强调了一下那东西的骨骼细节和毛皮下的肌肉纹理,与其说她是在画一个怪物,不如是在给它加上了更多人类的特征……而且画的惟妙惟肖,几乎就是补充了我见到的画面,甚至连我没能注意到的地方都表现出来了。这说明英格丽特可不是瞎说,而是真的见过这种东西。“什么是『污秽者』?”“简单来说就是沾染了怪物血液后被兽化的人类,具体情况还要看血液的主人属于什么科属,品级如何……”“ok,全都对上了!那里就是『亚楠』,就是用『治愈教会』用血疗术将人变成怪物的地方!”通过与完全没玩过电子游戏的人进行情报交换,我可以更加确定自己所处的幻境是否能和游戏对应,或者说『血源诅咒』这个游戏可以给我提供多少的参考价值。目前看来游戏内的讯息还是值得依赖的,虽然并不能完全的信任,但至少在没有第一手情报的情况下作为参考,不至于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在那座满是怪物和疯子的城市里乱转……“您找到宇智波先生的灵魂了吗?”“没有,但他肯定没事……这小子有一手的,居然害我们白担心了一场。”宇智波鼬被拉进了幻境无法出来不假,但他却并没有在那里被怪物杀害或囚禁——我的分身在逃跑的路上发现了宇智波鼬在建筑墙壁上给我留下的『蒲扇』标记,想来他和我一样在进入了这座亚楠城后也逃过了众多怪物和疯子的围剿,说不定还杀出了重围,在某个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了……“既然如此,您该如何找到他呢?”“不急。他不是个主动找麻烦的人,只要我慢慢找就能找到他——反正我如今也不能就把他带出来了事,如果想要在那里大闹一番说不定还要借助他的力量。”从目前接触到的情况看来,在幻境世界里仍旧是敌众我寡不得不小心行事,但状况已经比我之前预估的最坏形式好了很多,可以说是相当的乐观了——毕竟对手是一位古神,出于最起码的尊重我们也不应该急于求成,再小心再怂都不为过。散会之后我的下仆们各自去执行我的命令,唯有代理人将威斯克交给她的镇定剂注射器收在了自己女仆裙内的腿环卡口上,一脸冷冰冰的站在我身边如影子一般跟随我的行动。“所以,在您前往舰队视察之前这段时间,您又要做什么?去欺负哪位姑娘呢?”我平时没事就打炮的生活方式即便是代理人这种几乎没出过奥莉卡办公室,对八卦完全没兴趣的女人也很有了解。我并没有急于反驳或是调戏她,反而十分严肃的看着这个女人,给她说了下我接下来的行动计划。“不是去欺负哪位姑娘,而是一定要找到足够的女人来伺候我,不然我们这次输定了。”在举目无亲,遍地都是怪物的『亚楠』城四处探索,考验的不但是我的意志和战斗力,更重要的是持续作战的能力——我的分身在那里找到了两个具有注射功能的『采血瓶』,一旦受到伤害失血就可以用它作为恢复hp的道具续命。但天知道注射这来历不明的玩意会有怎样的副作用,考虑到当地的医疗条件和那些因为注入血液后兽化的怪物,这种东西还是能不碰就不碰,免得我的本体受到影响。“所以说,我必须不断的为分身输入魔力保证他在幻境中的生理状态。而我的魔力不是用不尽的,总得用些法子补回来。”“是吗?所以这便是您随意亵渎女性的理由吗?”“不然呢?目前看来我只有三种方式恢复自身消耗的魔力:一是献祭活人,这个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不考虑。二是从魂能商店购买可以恢复p的药水,但是得花钱。第三就是和女人打炮,不但舒服而且免费——你说换做你你会选哪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