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砰砰跳,当着桃红的面又不敢深问,只将舌尖咬了咬,“姑娘这会儿是见国公爷吗?”国公爷那般伟岸男子,她都不敢抬头瞧一眼,那不是二老爷那样儿,她也闹不清姑娘身上有甚么的,竟然还能让国公爷同大夫人和离娶她,如今才算是明白了一回,姑娘身上有了,国公爷最缺的便是子嗣,自然要巴巴地迎姑娘入了府,不然这孩子也就成了外室子,那外室子哪里能承继国公府呢。
她立即就活泛起来,赶紧家去了一趟。
且说顾妙儿去书房,真见着了秦致,书房外到有人守着的,见她来,到让她进去。
她手上还拿着喜帖,脚步还有些迟疑,真见着人了,她反而不知如何是好了,好像那一时之气就绷不住了,她心里头晓得自己还念着表哥。
“还站在外头做什么,不进来?”
一句话,叫她心神一乱,到有些反悔,y着头皮提着裙子进去,就见他站在桌前,手上在写些什么,但得近了,发现也是喜帖,烫金的红se喜帖,竟是他自己亲自所写,叫她一时怔住了,就连手上的喜帖觉得有些烫手,“怎的怎的您亲自在写这个?”
他手边已经高高叠起一堆喜帖,听她问起来,到收笔了,“妙儿想写吗?”
她写甚么个?她的字虽也练过,也未练到家,真往帖子一写,有些丢面的,讪讪地拿出手上的喜帖给他看,“元娘表姐不在国公府里出嫁吗?怎的这苏府上还另给我送帖子?”
秦致接过她手上的喜帖,到不以为意,“叫什么元娘表姐,她得来见你才是。”
她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味来,当下面上一红,粉面上便含了两分羞se,连他的目光都不敢对上,虚得稍偏了脑袋去,“哪里有这样儿的,没的您这样儿唬人的,到叫元娘表姐不好意思的。”
他到是坦然,去牵她的手,纤细的小手握在手里,便轻轻地r0un1e了两下,“哪里算是唬人了,这是让她提前来见你这个舅母,也好叫她晓得将来在那府里吃了亏,得找谁替她作主呢。”
她被捏得手心儿有些痒,想ch0u回自己的手,到由不得她的,身子被抱起来坐在他的膝盖上,他脑袋就凑向她的颈窝处,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她颈窝里,让她不由得轻抬了颈子,一双妙目莹莹生辉,好似星子般璀璨。
她羞得要推开他的脑袋,“舅、舅舅您别这样,妙儿还、还……”
话音未落,她只觉得腿心处被根棍状物给抵着,一时语音都有些颤了。
“嗯?妙儿还怎么了?”他到还问她。
问得她满面绯红,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却叫他觉得有意思,将人轻轻提起,让她面对面地坐着,低头凑近她的脸,薄唇贴上她娇neng的肌肤,“妙儿怎么了,可同我说上一说?”
她哪里说得出口?此时真想从他膝上下来,偏又下不得,稍一挪动,都腿心处那抵着的物儿就更粗大了些,唬得她不敢动了。她额头渗出细汗来,想伸手抹掉,又叫他的大手给扣住了,她羞得没处躲,只好将脑袋躲入他的怀里。
他x膛微微起伏,到是抱着她站起来,大手托着她的jiaot,一步一步地在书房里走着,到还同她说着话,“到也不必不好意思,大方着些便成了。”
她还是不说话,双腿被迫圈在他腰间,随着他一步一步慢吞吞地在书房里走着,只觉得被那y物抵着之处酸软无b,双腿也跟着虚软了几乎圈不住他的腰,还得亏他大手托着她,才叫她不至于落在地上——也让她腿心跟着颤颤,那走动,好似捶打在她这处一样,闹得几乎闷哼出声。
她咬着唇瓣,y是不肯出声儿。
“不能再唤她表姐了,你高坐在上,就让她过来给你请安,”秦致抱着她走,眼神里似蓄满了极甜的水,将她整个人都浸在里头了,“以后就习惯了,除了g0ng里的贵人们,任谁往你跟前,都得给你请安。”
他说得平平淡淡,吐出来的话,句句都真的不能再真了。
他乃英国公,英国公府战功赫赫,自是一门荣光,也让秦淑妃在g0ng里也过得极有t面。
她不敢应,还未接触过这样的赫赫权势,脚踩在地上都有些软踩不住,况还是被他抱在身上,又叫他暧昧地顶着身子最柔软的秘处,她试着抗拒,偏那份抗拒到更像是yu迎还拒,猫儿似的sheny1n声更能让他y得更加发胀,“既叫你进府,自有你的尊荣,知道吗?”
她好像头一次才领略到这ch11u00的权势,却是有些怕了。
“元娘在府里发嫁,这些事自有梁氏c持,你不必替她忧心。”他坦然说道,“待你嫁入府里,就让梁氏他们出府去吧。”
她有些不解,从他x膛里抬起头来,入目所及是他的下巴,下颚线好像被极为有力地刻画出来,她不由得多瞧了两眼,“这、这要让他们出府?外、外祖母那里不会、不会生气吗?”
秦致低头,对上她含着慌乱的眼神,眼底添了一丝暖意,“母亲她身子不适,要在庄子上休养,怕是你我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