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再提,这国公府是你大舅舅的国公府,不是你二舅舅的,也不是你外祖母的,你可知?”
曾元娘眨眨眼睛,好似明白了。
未待秦二姑nn往庄子上去,苏府的帖子却是过来了,苏府老夫人摆宴,还请了时下最红的戏班子入府唱堂会,不光给二太太梁氏下了帖子,也不忘给亲家秦二姑nn也送了帖子,当然,曾元娘自不往苏府上去,她快成亲的人,自然得避闲。
顾妙儿那处到是十分安宁,清晨起来便由着桃红伺候,得了苏府上的帖子,自还得往苏府上走。
她这厢还未成亲,人家请她的还是国公府的表姑娘——
只她一个姑娘家的,未有长辈领着,到这样就往苏府上去,多少有些不太合宜。
桃红扶着她上马车,车帘子一掀开,里面坐着的人,到让她意外地瞪大一双妙目。
一双大手搂上她的纤腰,将她轻易地抱入了马车里。
瞧见她的惊愕,堂堂英国公竟是难得的好兴儿,贴着她可ai的小耳垂道,“惊着了?”
顾妙儿有些意外他会在马车里,上马车前她还在想着自己今儿一个人去苏阁老府上,同上回不一样,上回她是跟着梁氏过去,还是英国公府上的表姑娘,别人也知道她同英国公府那点子关系,不过是这府上三姑太太的继nv,无非是有着这层名份才成了英国公府的表姑娘。
她有些丧气,以去拉扯他的袖子,“舅舅,我这去真没关系吗?”
“有关系吗?”他低头看她的手,小巧的baeng双手轻轻掰扯着他的袖子,“别怕。”
她还是会怕的,将手放开,试着自己坐直了,可坐了一会儿,她又觉得不适,又去拉扯他的袖子,“舅舅,我还是不去了,您替我回了?”
他失笑,“这还未出门呢,到先怕上了?”
她抿了抿唇,还是承认了自己胆怯,抬起俏脸来,一双妙目就对上他,心儿跳得厉害,虽说出门前早就给自己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可真等到出门时,她便有些惴惴了,“也无非是陪着那位老太太听听戏,再凑和着说上两句话,也便这样的事,我非去不可吗?”
他对上她的眸光,叫她的娇气给逗乐了,“今儿你到人家府上给个面子凑个趣,待明儿也让人到咱们府里给你凑个趣可好?”
她上人家府上是给个面子凑趣,人家到英国公府上能来,都是国公府给的面子,不然谁怎么着想进就能进国公府的高门了?她一听就听出味来了,不由得“噗嗤”一笑,对上他幽深的眼神,她的手放开他的袖子,拿着neng白的小手轻掩了粉yan的小嘴儿,“舅舅说这样的话可不好,叫人听见了,还当我轻狂呢。”
他去拉她的小手,手落在他手心里,就跟里头没长骨头一样,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握,就将她的小手牢牢地握在手里,他低头轻嗅着,“轻狂吗?也没事儿,就轻狂些也没事,我在呢,便再轻狂些也不妨事。”
他的气息落在她手背上,温暖的,不至于烫人,还是叫她觉得手背上像是被烫了一样,手想往回ch0u,可对上他深幽的眸光,便停了动作,睫毛微颤了一下,“那我要仗着舅舅的势了?舅舅现下儿待妙儿好好的,就许了妙儿这个,待将来舅舅您……”
她说着,睫毛又轻颤了一下,腰间被他手臂揽住,紧得像是要将她箍在他身上一样,她面上漾出淡淡的笑意来,“舅舅您会一直待妙儿这么好吗?”
小姑娘娇得跟水似的,都不敢叫他用力,只这么揽着她,都怕她的腰肢儿弄断了。甚至他都能想象起那一晚,他如何用大手掐着她那么细的腰肢,便是一想喉间就发紧了。
他低头看着她,“妙儿……”
声音粗哑,好似染上了什么似的,她听得一颤,就听见外面传了话进来。
“爷,二姑太太来了。”
二姑太太,便是曾元娘的亲娘。
秦致轻捏她的手心一下,便放开她的手,“我不便陪着你进内院,让她陪着你。”
她低头,将自己的手缩起来,缩在袖子里,“嗯。”
他见状,将手探入她的袖子里,又轻捏一下她的手,“不要怕,谁都要给你面子,不管你说甚么都成,你高兴便是了。”
她张大眼睛,便觉得有些好笑,“您怎能这般?”
他到觉得理所当然,“谁要看轻你,就先掂量一下我先。”
她还怔忡着,先前的忐忑,到让他的理所当然给冲淡了些,待见着二姑太太,便有些愣了,这位同她母亲到不是像呢,同母亲那样的娇美不一样,这位瞧着就是福态,见人就是笑,笑得她都觉得这位儿很是亲切。
二姑太太往京里来一趟也是不易,在夫家她虽未有儿子在膝下,可也有几个庶子,他们姨娘们都想着将儿子记在她名下,这么多年了,那府里儿子生得越多,她这位子反而坐得更稳了,无非是一来她娘家是英国公府,再怎么着曾家也得忌惮她身后的英国公府,二来那些姨娘也上了年纪,有更年轻的新宠,她们年纪越大越失了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