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望着他——竟叫他身上似有火起一样,急猴似地要将她揽入怀里。
“明珠,明珠,”他低唤着她的名字,手上也不老实起来,r0u着她的身子,“明珠,我难受得紧,你叫我r0ur0u……”
梁明珠被他双手一r0u,她在闺中读过话本子,那些个羞人答答的事见过无数回,也见着表哥秦焕领着那似nv非nv的长生进得母亲苏氏的房里,听得多了,也知道是怎么个回事了,况她同表哥秦焕又很是亲近,不意父母都不同意将她嫁给表哥——
她心头念的人自然是表哥,表哥那样儿的人物,她才瞧不上似温庭开这般呆书生,这么急切地被人r0u着身子,r0u得她心儿发慌,身儿发颤,“温郎,温郎,别、别……”
她嘴上拒着,身子可不像是拒绝的样子,非但未将挨上来的火热身躯给推开,反而还挺了鼓鼓的x脯迎他的双手,双手还试图要挡在x前,却叫温庭开拉开双手,他一张脸就埋入她x前,只觉得软玉温香,g0u壑深得几乎让他难以呼x1,又叫他心火高涨,赶紧就将她双手扣在她身后,心急火燎地胡乱亲她的颈项,只亲得“啧啧”作响。
亲得梁明珠羞怯难当,偏又欢喜他这般丑态,她表哥在母亲苏氏身上便是这番丑态,却叫母亲心肝r0u儿的胡喊一通——只这在路上,她到底不肯让温庭开就这般在她身上胡来,只给些甜头罢了,“温郎,温郎,这要叫表妹看见……”
一句“表妹”,就让温庭开心中那gu火熄了大半,低头去看梁明珠,见她面上羞得酡红,以纤手拉着袖子掩面,都不敢看他——他赶紧赔罪,又是一揖到底,“是我孟浪了。”
梁明珠眼儿含情,嗔怪道,“可不许再这样儿了,待将来、将来……”
他已经抬起头来,将她双手握住,迫切地道,“我就、我就盼着……”
梁明珠低头避开他热切的眸光,羞涩地轻唤了一声,“温郎。”
温庭开又觉得血气翻涌,到往边上移了一下,手紧握着她的纤手不放,“明珠,有幸娶你,是我的福气。”
“温郎。”梁明珠试图缩回手,抬眼瞧他,对上他热切的眸光,她仿似被他的热切吓着了,羞怯地又低了头,“还望温郎垂怜。”
温庭开深呼x1,才堪堪地压住翻涌的心火,狭小的空间里,与她的亲近,已经让他有些克制不住,只得松开她纤弱的小手,去撩开车帘子的一角,看见已经快到了目的地,不由得又朝她深深一揖,“多谢明珠大度,才叫我与表妹相见,我与表妹定会记得明珠的情意。”
梁明珠抬眼,眉眼儿温和漾着甜美的笑意,“温郎且放心,我定能与表妹好好相处的,表妹与温郎这般情意,我实不忍见着温郎不能得偿所愿。”
温庭开更是欢喜了,觉得贤妻娇妾都有了,人生至此,哪里还有甚么别的遗憾?
顾妙儿不知这些,主仆三人都在马车里,许是盼着的日子就快到来,叫顾妙儿不由得也跟着欢快起来,去掀了车帘子一角看着外面的街景,“这入京一回,还不曾好生看过,如今一看,还真是繁华,得好看看才是。”
银红有些不解,这外头有何可瞧的,她出生就是家生子,早就见惯了国公府的富贵,寻常人家那些个的都入不得她的眼,“外面也就瞧瞧罢了,姑娘可别叫这外头的东西迷了眼,国公府里头才是最好的。”
桃红就听不惯这个话,暗暗瞪了银红一眼,只觉得银红不开眼,既跟了姑娘,哪里还要再提什么国公府的事,分明是还惦记着国公府呢——似她这样儿才好,就一门心思儿盼着姑娘同表公子这事儿成了,她姑娘身子惯来柔弱,她就替姑娘分担,全了这主仆之情,“你是我们姑娘的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就提国公府,没的叫人觉得丧气。”
银红一时不解,到为着桃红这话sh了眼睛,“桃红姐姐,何故这般说话?”
桃红见她这般模样,就被顾妙儿轻扯了衣袖,撇了撇嘴,便偏过头去不说话了。
顾妙儿哪里见过桃红这般刻薄之态,也是一时有怔着了,见银红委屈,不得又劝慰起来,“桃红一贯儿心直口快,你别往心上去,你们都是伺候我的,我可不想见你们有甚么不和的,我罚她一个月的月银可好?”
银红虽知道自家姑娘必是待桃红更亲近,可听见姑娘要罚桃红一个月的月银,眼角余光又扫见桃红瞪大了双眼,心中自是十分畅快,嘴上还替桃红求起情来,“姑娘,桃红姐姐这是教我呢,您可别为着这事儿罚桃红姐姐,我心里头意不去的。”
桃红闻言,更不将银红放在眼里了,“姑娘……”
顾妙儿不由得冷了脸,“桃红姐姐!”
声音有些冷,到叫桃红露出诧异之se,还有些忿忿,又当着顾妙儿的面狠狠地瞪了银红一眼,“都是你,都是你,姑娘从来没这么待过我,都是你的缘故!”
她说着就哽咽起来,委屈得很,手也忍不住就往银红身上捶了两拳;银红惊白了脸se,就想跪在她跟前请罪,“桃红姐姐,桃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