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了,便也叫她服侍一回姑爷了。
这想着,粉面桃腮的,到叫她心底都跟着乐,手不由得捏紧帕子,忍不住再细听起来,姑娘家的哼哼声,又娇又甜,掺杂着男人的粗喘声,越听越听得身上空虚起来,恨不得立时寻了人来叫自个儿也跟着快活,到也是不敢。
待得里面甚么声儿都没了的时候,她才捧着水进去,难掩面上的neng粉之se,站在帘子下还唤了一声儿,“姑娘,婢子拿了水来……”
还未她将后头的话就完,就被打断了。
那位小阁老的声音透着粗哑,好像被压抑得狠了,“进来,替你们姑娘擦擦身子。”
听那声音,叫桃红软了腿儿,到底是站住了,捧着水就进去了,双腿虚软,未见着人影,到往那床里一瞧,只见当朝小阁老坐在床沿,大赤赤的一件亵衣都未着,只那么坐着,也叫她瞧见了小阁老那物,这这一看,她只觉得口g舌燥,恨不能立时扑上去轻怜蜜ai一翻——
偏顾妙儿这会儿娇得很呢,更不知道桃红在想些甚么,只觉着自个儿腿心处被磨得疼,他想看,她还是不肯叫他看的,见着了将水放好又拧起帕子的桃红朝着自己走过来,不免就跟见着了顶顶亲的亲人一样,顿时那眼睛就亮了起来,“桃红姐姐……”
先是欢喜的声音,到最后,就带着了点哭腔。
桃红不敢将视线乱放,只得专注于自家姑娘,她一近得姑娘身边,眼角的余光就瞥见坐在床沿的人走开了,又随意地披了一身衣裳,就那么坐在屋里,让她的心跟着砰砰跳,跳得真快了。她连忙抿抿心神,拿着帕子要替自家姑娘擦身子,对上自家姑娘那又是欢喜又是要哭的模样,心里不由叹口气,“哪里疼着姑娘了?”
顾妙儿将她当作救星一样,指指自己被摩挲得生疼的腿心处,刚要说些什么,就见表舅看过来,她又委委屈屈起来,“表舅,您出去先,桃红姐姐在呢。”
桃红被提起来,那心就跳得快,根本不敢再往小阁老那里瞧上一眼,便是一眼都不敢瞧,生怕自己的眼睛长了甚么似的——
苏枚现刚才按着人在床里哄着弄,到底是弄了两回,才算是将心里头那gu子邪火稍微降了些,也是好说话了,也挺将人放在眼里了,“好生伺候着你们姑娘。”
才算是站起来走出去了,偏他只披着件衣裳,也未正经穿戴好,瞧着平日里那gu子姿态早不见,这会儿到跟个ngdang公子哥似的,偏又b那寻常的ngdang公子哥长得要周正个十分,一想着他里面甚么也没穿,叫桃红嘴里面更g了,可还得伺候姑娘呢。
顾妙儿是真疼,开始还好好儿的,他慢慢儿的,她想着他嘛,就由着他了——还有点奉献的jg神,自我感动极了,谁曾想,他就按着她了,也不慢了,就那么耸弄着,那ygbanban的丑陋物儿就一直刮磳着她,将她腿心那处刮磳得火烫而发疼,方才一直忍着没哭都是能忍的了。
见人出去了,她就把亵k一脱,指着腿心处就给桃红哭诉道,“桃红姐姐你看看,他自个儿疼,我帮他了,他还将我这处儿弄成这样儿,好没道理的……”
她还委屈上了。
桃红心里头叹气,可真就这么一瞧,那凝脂般的肌肤,着实是红了一片,真叫她看得心惊,也心疼,“姑娘,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顾妙儿还要起来,“得洗一洗,都sh了的,这么着难受。”
桃红还有些不解,可真打眼瞧去了,见姑娘那亵k中间颜se有些深,就晓得是怎么回事了,“婢子拿帕子给姑娘擦擦就好了,姑娘可别起来。”
顾妙儿就由她伺候,还同她抱怨,“桃红姐姐你都不知道,怎么就sh成这样了,表舅他好坏的,害得我这样儿……”
桃红看看她,yu言又止,“姑娘……”
顾妙儿歪着脑袋看她,“?”
桃红叹口气,“姑娘,婢子、婢子……”
顾妙儿笑眯眯的,“姐姐知道这甚么呢,你同我说个明白?”
桃红蓦然觉得有些狼狈,不敢与她的目光相对,“姑、姑娘,这、这……”
“先前舅舅坏了我的身子,”顾妙儿缓缓说道,面上带着笑意,带着天真的残忍,“哦,他坏了我的身子,就要娶我的。我知道的,我懂的,表舅也是想坏我身子呢,可他也要娶我呢,桃红姐姐,你说这一个一个的,怎么都这样呢?”
桃红闻言,面se微白,“姑、姑娘?”
顾妙儿笑着道,“桃红姐姐,我是年纪小,可不是傻子!母亲教的,我都记着的,记得很清楚呢,她甚么没教,我也都记着呢,这里……”
她的手按在她自己x前,笑得特别天真,“表哥,怕像一时半会回不来,大姑娘要是想见老爷的话,妾身使了人去请老爷回来可好?”
梁明珠摆摆手,“那便罢了,姨娘可与父亲说上一声,我与母亲往英国公府上走一趟,去瞧瞧姑母。”
张姨娘赶紧就应了,“大姑娘且放心,妾定把这话说与老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