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这么个话压下来，压得顾妙儿惊愕地对上他的眸光，她偏就无辜样儿，眼底未得一丝儿的心虚，到全充斥着无辜，那种天生的无辜样儿，“甚么？甚么？您说甚么？”

陆敏衍面上依旧冷沉，“小小年纪惯会装傻。”

这是给她下结论呢，把她听得一愣一愣，先时还有点惊惶，几乎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可她到底不是笨的，先前还压着脾气呢，脾气是有的，被纵出来的脾气，没人纵着的时候，她就缩着的，等有人纵着她了，虽不至于要无法无天，可那本点“t面”是需要的。

“您这样儿可不好，”她现下儿就知道回应了，面上的自然笑意一时做不到，y是挤出个笑脸来，好似真将自己弄得是那么一回事，笑得眼睛都眯眯儿的，“没您这样子的道理，您这么说我，就往我身上贴个签；您管的是甚么，任的是甚么职？也就会这么一叶障目了？”

陆敏衍不意她还能反驳自己，任谁听了这话，都不会说她不讲理，这不，她就讲理来了，到叫他冷笑一声，别人惯着她，他可不会惯着他，“放肆！”

她也学他，那么一冷笑，看人的目光，都有种着一丝不经意间的高高在上，更把他的话也重复了一记，“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