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表姑娘这是为着老奴好。”
梁明珠又吩咐道,“顾姑娘在此处住着可还习惯?吃得可还好?”
“还好的,还好的,”胡妈妈回道,心中想着还是表姑娘晓得人情世故,不似那顾姑娘,甚么也不懂,就连她跟着的两个丫鬟都不懂,个个儿的都跟个破落户里出来一样,她眼里闪过一丝嫌弃,“老奴都给jg心伺候着呢,三爷那心意,总不能……哈哈,老奴失礼了,表姑娘您还未成亲呢,这话可不能在您面前说。”
梁明珠做个羞状,“妈妈也是,到会来取笑我了。”
胡妈妈作势往自个儿脸上打了一下,根本就没打着,就做给梁明珠看的,“老奴呀这嘴就会乱说话,就会乱说话。”
紫苏瞧着胡妈妈唱念作打一番,到觉得有趣儿,她还未见过这样的人,奉承着自家姑娘,说的话呢,可好听了,与自家姑娘对视一眼,她到去拉着胡妈妈,“妈妈,三舅爷时时来此处?”
胡妈妈见梁明珠这位表姑娘偏过头去瞧着那种着月季花的墙头,好似并不注意这边,连忙压低了声儿道,“三爷来得可勤快了,几乎就住在此处了……”
她眉头皱得si紧,“按理说我一个下人不好说主家的不是,可我晓得老夫人最为重视规矩,这三爷还未成亲呢就同、就同……”
可话到嘴边了,她又觉得嘴上有点重,实在是说不出口,紧紧地拉了拉紫苏的手,“紫苏姑娘,你可劝劝表姑娘,可不能同这位顾姑娘过于亲近了,这不好的,万一于名声上有碍可就不好了。”
紫苏听得高兴,但面上作不高兴状,“妈妈这说的可是胡话了,这话只在我耳里过过就罢了,可不兴在外头说的。”
胡妈妈惊觉自个儿确实说得多了,赶紧就掠过话题,“我还记得表姑娘喜欢吃什么,这会儿就叫厨下去备起来,紫苏姑娘你好生服侍着表姑娘,待我那边忙完了就再过来服侍表姑娘。”
她说着就放开紫苏的手,一手提着裙摆就走了。
紫苏伸手想唤住人,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不唤住人了,回到自家姑娘身边轻声道,“姑娘,您看?”
梁明珠眉间淡淡,“我看甚么?”
紫苏一急,一跺脚,“姑娘!”
梁明珠拿着帕子的手指往紫苏额头轻轻一点,“好紫苏,你急甚么?”
紫苏自是急的,这顾姑娘成了自家姑娘的三舅母,这可怎么是好?
紫苏听自家姑娘这般说,到也跟着慢慢缓下来了,反正姑娘不急,她一个当丫鬟的再急也急不过姑娘去,“听闻明儿就放榜了,姑娘可要约上顾姑娘去看榜?”
梁明珠笑着又往她额头上轻轻一点,“怪会出主意,顾姑娘是温郎的表妹,自也是盼着温郎高中,不若我待会同顾姑娘提上一提,也好叫顾姑娘明儿同我前去看榜。”
说完,主仆相视一笑。
到是陪着顾妙儿进屋的银红觉得有些儿不妥,待顾妙儿坐下,她便轻声道,“姑娘,那是苏阁老的亲外甥nv,姑娘您可……”
桃红就瞧不惯梁明珠那架式,面上有些不忿,“姑娘您瞧瞧那梁明珠,那般态势,到将姑娘当成上门的客人一样。”
顾妙儿本就是引了梁明珠前来,可这冷不丁地见了面,她发现自个儿还是有一点儿怨气,也没瞧出来人家b自个儿强过哪处——可一论起来家世,她确实没有底气,不免就替自己伤感几分。
桃红见自家姑娘这般样子,自晓得自个说错了话,连忙示意银红找补;银红稍愣了一下,连忙故作好奇模样问道,“姑娘此番入g0ng见贵人,贵人是何等模样?”
顾妙儿的心思被引走,到也不瞒着她们,直言说,“未见着贵人,便叫总宪大人领出g0ng来了。”
桃红惊讶,“总宪大人?”她是知道哪一位的,当时消息都是她去探听,就为着李嬷嬷说的要替夫人秦霜报仇之事。
顾妙儿点头,“他替我拦了,又送我回来,还提到要认我为表妹,好叫我有个拿得出手的家世。”
桃红听到这里就觉得像是捡了天大的便宜似的,“可姑娘,这位大人这无缘无故地就待姑娘好,可是为着甚么?”
银红听到此处,不由点头,“婢子听闻这位总宪大人年少在宁国公府里并不得看重,后来他前头两位兄长因病而故去,他不走武路,走的是文道。”
“哦,原是这样,”桃红自不若银红听过的多,到好奇起来,“这么巧的,两个兄长都没有了,我听说他是庶子。”
听得顾妙儿都好奇了起来,“还有这样的事?”
“都是二老爷说的,”银红提起“秦二爷”还有点疙瘩,迅速地就掠过话头,直接说了她听到的话,“外头有传言是那位大人害si了两位兄长,先宁国公夫人都闹到御前,并未有甚么结果出来,宁国公夫人如今还在吃斋念佛呢。”
顾妙儿眼皮子一跳,“竟是这样?”
银红点头,“婢子知道的也不太详尽,也就听过那么一耳朵。”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