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被人挟起,直接塞入一辆车。
“长官,她没事,没有受伤。”
杂沓话音遥远而模糊,像从月球背面传来的,嗡嗡一阵,才终于在她脑海中成音。
“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她猛抓住身边的一只手,不管那人是谁。
柳正河心生怒火,反手就是一巴掌,她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大力,轰然撞上车壁,“藤美小姐,接下来你都不能再来医院了,懂吗?”
诱捕行动功亏一篑,特机队一直想抓井抓不到,若给保安部拔得头筹,接着再揭露特机队惊天丑闻,两功一并全了,何止是平步青云?
但井式崇跑了,出师不利。
“我真不知道他会来,我们没有串通,真的,求求你,我一定要来看我妹妹,求求你,柳长官,柳长官!”,她慌乱澄清急得语无伦次,知晓藤惠已一心求死,心里纷乱无比,怎能失去探望的机会?
凄楚将那张莹美的鹅蛋脸彻底覆殁,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让不懂心不懂情的姜狩落入陷阱,也让红尘会领袖以身犯险,这是当时抓捕她的时候想不到的。
“若你将任务好好完成,我不是不可以重新考虑。”
盲眼无法将世界于她心中成像,却能将内心的苦痛泄漏,她眸光颤摇脸色倏白,他竟闪过一丝嫉妒,嫉妒姜狩即使受骗也不算全然悲惨,嫉妒一场冰冷杀局里竟不该也不可的产生了某些真实。
然而再残酷的游戏,只要不深陷棋局,都是赢家,这次他是执棋者。
柳正河将一条冰冷坠链锁上她的颈项。
“从现在开始带着这个,好让我随时找到你,只要你听话,我保证没有人会受伤,姜狩也不会,懂吗?我们是保安部不是特机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