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女人还被厉骋弄过,酒意上头,精虫上脑的男人越发亢奋了。
廖俊凡脱着裤子,迫不及待又去扯女人的裙子,大概是弄的人不同了,这傻子往后躲了躲,可眼神还是懵懵懂懂,小鹿似的,瞧的人越发心痒难耐。
男人的耐心在这种时候总是泛滥的,廖俊凡舔着脸凑近,故意用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哄她:小哑巴,乖乖,我的心肝,给哥哥好好弄弄
只是当他以为能尝一尝这女人的滋味时,她却主动贴近,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寸寸往下,缓缓抵住了他的咽喉,半嗔半笑地问着:你说谁是哑巴?
猛然间的问话,女人突变的眼神,一下子叫廖俊凡的酒醒了大半冰水泼了没多久,鼓风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么周而复始的折磨过后,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过看那屎尿弄了一身的样子,魂怕是也丢了大半了。
中午日头正盛的时候,终于有人发话了,听声音像是昨晚跟在厉骋身边的手下,给廖昌勇带句话,儿子要是教不好,厉家不介意再替他管教管教。
想到昨晚被这人踹的那一脚,胸口好像又有些隐隐作痛了,廖俊凡心有余悸地吞了吞口水,这回怕是真捅了不得了的娄子。被人拖着离开那个见鬼的地方时,依稀还能听到,隔壁屋里不断传来女人哭哭啼啼的求饶声,听着,像是周雯萱的。
廖俊凡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恐怕是让人当枪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