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仕途上,有了钱的人就想要功名,他哪有闲空惦记咱们的?况且他虽在京,每年也查对着他们那边的账,更不得空了。”
“可鹤年这回上京去下聘,没两年成了亲,也要去谋功名做官的啊,就是帮你也帮不了两年。”
“能帮多一会就算一会吧。咱们家虽有些顶事的老掌柜,到底不如亲兄弟靠得住。再则,我看鹤年是无心做官,都是给二叔逼的。”
“那他也得听他老子的话。”说起玉朴琴太太就有些不喜欢,面露鄙薄之色。隔会抬了抬手,“由得你自己去做主吧,横竖外头的事我也插不上什么手。”
说话又掉回来嘱咐,“你记得抽个空在家,叫请个大夫好好给你瞧瞧。还有,明日从前在咱们家教书的那个文四爷要来拜见,你若不得空,就叫奶母把岫哥教给你大嫂子,让她领着来见。”
霖桥一只耳朵听着,也不知听没听见,反正是不往心去的。他忙着出去,走到罩屏外又倏地顿住脚。
“还有什么事?”
他凝着眉宇默了须臾,又没正经地自嘲自笑,“算了,不说了,说出来只怕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