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亲过吗?”
欣柑这回是真哭了。
他的手臂硬得像铁箍,胸膛滚烫,肌肉结实得硌疼人,脸靠得很近,说话时,一团团带烟味儿的热气喷在她唇上。
欣柑入学没两天,徐昆就找来,问她要不要当他女朋友。
欣柑直截了当拒绝。
哥哥被birgha nservatoire录取,继母要到国外陪读。出国前叮嘱她要心无旁骛念书,不许贪玩儿,不许闹事,更不许早恋。还在寸土尺金的宣荥市第四中学附近,给她买了一套小二居精装修的公寓。
“读书的时候,就该好好读书。到了恰当的年龄,再恋爱成家。”
“四中是全寄宿学校,寒暑假也提供食宿。给你的信用卡最高额度是七万,我会每月按时给你还款,不要挥霍,也不需要省。”
“替你预备个小房子,不是要撵你,是想让你知道,无论何时,你都有退路。”
继母是个庄肃近乎古板的女人,不止对她严厉,对待亲生的独子,也是一板一眼的态度。
欣柑三岁丧母。五岁时,欣父与离异带着儿子的继母结婚,组成四口之家。一年之后,欣父遭遇重大交通事故,不幸去世。
继母与父亲只有一年的夫妻关系,却养了她九年。说是亲人,不如说是恩人,恩同再造。她的话,对欣柑而言,是佛旨纶音。
“你自己说过的,不屑强迫女人。怎么说话不算数?”之后两个多月,徐昆都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以为这事儿风平浪静过去了,谁都没告诉。
徐昆也没想到自己会出尔反尔。
凭他的出身相貌,从小到大,只有女人倒追他的份儿。唯一一次动心,居然吃瘪了。
更要命的是,他惦记上了。白天念着还不算,晚上做梦,全是这乳臭未干的小孩。亲她,抱她,吃她的奶子,整宿操她的小逼。每日醒来硬得难受。撸的时候,手机放着片儿,脑子想的,还是梦里,她被自己压在胯下狠插,娇滴滴喊他徐昆的样子。
就像现在这样,香软丰盈的小身子,带着哭腔的嗓音,又娇又甜,还真他妈沁着股婴儿似的奶味儿,让人既想疼她,又恨不得活吞了她。
惦记了两个多月,什么心高气傲,什么豪门公子的脸面,通通抛诸脑后。
跟她解释,“这两月我参赛去了。真的,成绩都出来了,就贴在学校公示栏那儿,官网和论坛也能查到,没骗你。全国的,时间拉得贼长。集训,出省。预赛,复赛,决赛,轮轴转。这几天才算完事儿。一腾出空,我这不立马找你来了?“
“欣柑是个小女孩儿。”亲她白嫩的脸蛋,“我还没操你呢,算不上是女人。那句话对你不适用。”
欣柑没想到他这样没脸没皮,不是都说,都说是高干子弟,目下无尘?
“我不能谈恋爱。”挡住他乱亲的唇。
徐昆漆眸眯起,“因为你的继母不许?”锐长的丹凤眼,不掩锋芒时,盛气凌人。
欣柑目露惊恐。
徐昆趁机抱起她,迈开长腿,几步拐进前面植物园一片最密的林子。
扶手椅上,娇小的女孩儿被峻拔的男人拥在怀内,体型对比悬殊,遮得密不透风,偶尔漏出几声娇弱啼哭。
“不要,不要……”欣柑拼命推他,还不敢大声哭叫,怕招来外人,传出闲话。二人离得太近,耳畔全是他过促的呼吸和强有力的心跳。
“别怕,听话。”徐昆单手将她双腕反拧到背后,捏起她的下巴尖儿,指腹揉她湿红的唇肉,“被男人亲过吗?”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刻意往下压,男低音带动胸腔震颤。欣柑与他挨着,耳朵震得有些酥麻,头脑昏昏,下意识应,“没有。”
“乖女孩。”徐昆眼里闪过笑意。
欣柑的下巴被他过重的手劲掐得有些疼,想撇开脸,嘴上一热,已被含住下唇猛抵入内。
她挣扎得更加激烈。
徐昆不以为意,欣柑那点力气跟只小奶猫挠爪子差不多。
小姑娘的口腔甜净生嫩,小小软软的舌头,介于少女与幼童之间,被他叼住吮舔,跟小团奶脂似的。他沉迷不已,与她交缠碾磨,彼此口鼻相贴,呼吸相融,暧昧而煽情。
徐昆今年二十一岁,什么都见识过,就是没玩儿过女人。他想的话,自然有大把大把的美人上赶着帮他舔鸡巴,掰开腿任凭他操。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他生不出兴致。
高一下学期,母亲去世。他办理休学,被大伯带到军营,跟随部队训练,学习军中格斗术,三年之后才复学。
母亲的事,虽然不至于让他厌女,多多少少有点敬而远之的避讳。
直至新学期开始,见到入学的欣柑,堪称天雷勾动地火。雄性基因里,对看上眼的雌性追逐与占有的原始本能,在他体内复苏,越演越烈,一发不可收拾。
“心肝儿,小心肝儿……”是她的初吻,其实也是他的。心内涌起异样情愫,声腔微哑,贪恋与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