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脚下一条狗(微h)
徐昆输入密码,推开公寓套间的门,里面没开灯,很暗,乌压压像野兽大张的獠嘴。
欣柑心头一突,转身想离开,肩膀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后仰。
徐昆把她拖回臂肘,牢牢辖制住,“跑什么?说了暂时不操你。” 攫着她的小屁股直接把人举起来,低头含了她抗议的小嘴,大步踏进屋,长腿往后一蹬,把门踹上。
脚下不停,热气腾腾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又吸又搅。踢开卧室门,脱了她的皮鞋,把人压到大得离谱的床上。
“心肝儿,我念了两个多月。”两根舌头分离,拉出无数黏连的银丝,混在一块儿的口水淅淅沥沥往下滴。
伸手解她上衣的扣子,心跳得很促,‘咚咚咚’,呼吸有些喘,“每晚做梦,都把你扒光了,就这么压着你,骑着你,把大鸡巴插你逼里,整宿操你,操得你又哭又叫,骚水儿流了一床,不停喊我的名字。”
欣柑被他吻得差点儿断气,好不容易缓过来,又被他露骨的话吓得直掉泪。
“不这样,不要插那里……”细软无力的小手颤抖着覆上他的手背,“不要剥我的衣服,徐昆,我害怕。”
小嗓子娇滴滴,好听得要命。小手嫩生生,没骨头似的软,徐昆反握住,塞嘴里又舔又嘬。
欣柑被他舔得头皮发麻,用力抽回手,手肘撑着床一径往后缩。
徐昆追过去,身体小山一样横亘在她上方,双手矗向她脸两侧。
欣柑无处可躲,圆溜溜的眼睛幼鹿一样无辜,反复地呢喃“不要”,“我害怕”。
徐昆灼热的手掌虚虚贴上她一颗饱满的乳,眸色黯沉,一眼不错打量她的神情,“身子被其他男人看过吗?”
欣柑摇头,“我之前没有交过男朋友。”
徐昆眼瞳眯了眯,指尖儿描着乳儿饱满的边缘曲线,“家里呢,跟哥哥亲近吗?小时候他会不会帮你穿衣服?”
他早就吩咐人把欣柑的家庭情况查得底朝天。欣柑的亲生父母都是独生子女,她的祖父母和外祖父母早已离世。欣柑的父亲在她六岁时意外身亡。她身边亲近的男性只有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的继兄。
欣柑被他问得糊涂,胡乱应,“五岁之后,单独住一个房间,妈妈让我自己洗澡换衣服。”
“从今往后,身子只许让我一个人看,一个人玩儿,知道吗?”
他居高临下的姿势带给欣柑很强的压迫感,她不敢反驳,点头应允。
徐昆笑起来,跳到地上,交臂脱下套头卫衣。
他穿着衣服时,尚有几分少年清气。没了衣物的遮掩,彪悍颀长的倒三角,上头肌肉线条遒劲,块块分明。鼠蹊部毛发浓密,从裤腰往上冒出,腹部蔓延了一片。阴茎还没勃胀,裤子胯部已隆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成年男人成熟强壮的身体一览无遗,性张力与侵略性惊人。
稍微靠近,雄性荷尔蒙浓烈,扑面而来,喷薄欲出。
欣柑更怕他了,撇开脸不敢与他对视。
徐昆继续解她的衣扣。
胸前一凉,欣柑又去揪他的臂。
“乖。我说话算数,今天不操你。”徐昆拨开她的手,扯下她的浅灰色排扣上衣。入目一线被两团腻肉挤出的深沟。奶子太大,保守的少女胸罩穿出了情趣内衣的视觉效果,小半个圆球露在外头,随着她略促的呼吸,肥嫩的乳肉晃悠悠地上下颤着,白得差点闪瞎了徐昆的眼。
操。真他妈大。
他的小姑娘脸生得贼纯贼幼齿,奶子怎么大成这样?
喉结‘骨碌’一滚,在安静的内室异常突兀。
欣柑白净的小脸随即洇润开两抹红晕,抖着小手遮挡胸口。
“遮什么遮?奶子长这么大,不就是给我玩儿的吗?”徐昆拽下她的手。
“不……”
“不是?”眉挑高,他的声音淡了些,“不给我玩儿,准备给哪个野男人玩儿?”
欣柑浓密睫毛一扇,低声,“是,是给你……”
“给我什么?心肝儿?”徐昆谑戏,“给我抓,给我吃,让我把鸡巴戳在上面操,射你满奶子浓精?”托起两团丰腴奶肉,整个手掌才能堪堪包裹一颗,沉甸甸,充满了少女肉体鲜活的弹性。
他眼底色欲横生,又有阴暗的恶念迅速弥衍,“才十五岁,奶子就生这么大,再过几年还得了?”掂了掂掌中酥乳夯实的重量,凑近她一清如水的杏目,“顶着一张清纯的脸,其实心肝儿是个小淫娃,对不对?小小年纪就会挺着一对大奶子勾引男人操你。”
欣柑脸涨得通红,“你冤枉人,我没有这样。”
“啧,正经女孩奶子会长这么大?心肝儿就是个小骚货。我可不想被戴绿帽子。”骨感分明的手指渐渐收紧,白得刺眼的乳肉在指缝间乱溢,“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哪都不许去,每天只能光着身子呆在屋里,等着我来玩儿你,操你,捅得你的小逼合不拢,射你满子宫精液、尿液。小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