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老公口,嗯?”
欣柑长睫一扇,抬头冲他笑了笑,很轻很柔的说,“在想徐昆对我特别好,很疼我。”
徐昆低颈回看她,默了片刻,也笑起来,“我不疼你,疼谁?”整个人气场都舒缓下来,亲吻她的小脸,“知道我对你好,心肝儿就要更加听话才行。”
“我听话。”她眼角弯了弯,特别乖软。眼眶随即又有点酸,泪意升上来,拇指指甲用力掐入虎口,慢慢的,将泪意压下去。
徐昆彷佛是释怀了,看上去挺高兴,轻声问她,“真的不想我去找其他女人?”
欣柑记起他刚才发疯似的狂怒,使劲儿摇头。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欣柑疑惑抬眸。
“我只要你一个,你得满足我的身体需要。”
欣柑咬紧唇,牙齿切入唇肉碾了碾,这回没压捺住,眼角滑下一颗泪。
年幼,又是腼腆保守的性子,对性,有好奇,更多的却是反感与恐惧,就算身体得到欢愉,过后也不容易沉溺,反倒有些自厌。
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无用功。试图反抗,最终还是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怕?”徐昆抬手帮她把泪水抹了,情绪没什么起伏,将她拥紧了些,“别怕。你不愿意,我们暂时可以不真做。我说过的话算数。”
欣柑如释重负,脱力般抓住他的手指,指甲有些撇白。
“开心了?”徐昆手掌一翻,把她的小手攥在掌心,“别紧张。只要你乖,咱们什么都可以商量。”
“谢谢你。”
徐昆让她坐自己腿上,“嗯。那心肝儿就要配合点儿,我亲近你的时候不许再闹,也要学着帮我舔,知道吗?”
欣柑将脸埋进他怀内,胳膊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腰,小兽般呜咽。怕他,又忍不住依赖他。
徐昆第一时间感受到她这种依恋,心里更为愉悦。
“乖,不哭,慢慢就习惯了。咱们一直在一起的,以后肯定会结婚,你别这么抗拒。”轻轻抚着她的背,调谑,“我是你老公,你不能老让我憋着,阳痿了怎么办?谁伺候你,嗯?”
欣柑不好意思地抿嘴笑,“谁要你伺候了?”
“我呀,我就乐意伺候我的小心肝儿,把你伺候得舒舒坦坦。”徐昆揽住她的腰肢,宽大的衬衫被拢作一小束,细得单手可握,捏了捏,很软。手从衣摆钻入,掌下皮肉滑腻,往后裹住蜜桃似的翘臀,又饱满又弹手,嫩得好像随时要融化在手心。
“肉真嫩。”徐昆满意极了,揉着她的小屁股,“心肝儿穿我的衣服也好看。以后在屋里都这么穿?里面不许穿内衣裤。”她穿着他穿过的衣服,沾上他的味道,衣摆一掀起,光溜溜的奶子,小逼就露出来,被他玩儿,被他舔,甚至被他操干,占有,想想都叫人兴奋。
欣柑点点头。总比光着身子强,徐昆一进屋,就爱脱她衣服。
“先叫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
小嗓子甜得能拉丝,徐昆的不快一扫而空,揉搓了她身子一会儿,下面就起来了,拽她的手去摸,“硬吗?”
细白的小手抖了抖,“硬的。”
徐昆唇角略提,“大不大?”
欣柑低下头,“很大。”隆起骇人的一大团,还在动,隔着裤子都觉得烫手。
白皙长指捏捻她妩丽的唇,“帮老公口,嗯?”
欣柑在心里默念了十个数,喉头滑了下,“好。”声音小小的,带着娇弱的颤音。
徐昆听得耳朵酥麻,侧过额,湿软的舌舔上欣柑颈后薄嫩的皮肤,牙齿闭合叼住一点儿颈肉,像某种动物在做标记,低笑,“心肝儿,先把它掏出来。” 勾指扯下裤链,
欣柑脖子一麻,起了些小鸡皮疙瘩。
她的手跟她的人一样,秀致,纤小,握起来拳头没有枣子大,玉葱般的嫩指,水晶般的粉甲,笨拙地把硕大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稚气的,孩子似的小手,抓住男人胀红发紫的狰狞性器,视觉极具冲击性。想到她要把自己的鸡巴含到她更为娇幼的小嘴里,徐昆就亢奋得不行。透亮的龟头马眼翕张,吐出小股涎水,前列腺液刺鼻的气味儿充斥着门窗紧闭的内室。
指间沾满了浊液,黏连成丝,欣柑不敢露出嫌恶的表情,就着手,从他腿上爬下来。徐昆两条长腿大刺刺展开,一眼不错地盯着她。
欣柑慢吞吞蹲跪到他腿间,腰弯下,有点罔知所措。
那东西比自己手臂还粗,龟头像颗大鹅蛋,外棱翘起,比茎身还大出一圈,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把它放到自己嘴里,怎么看都塞不进去呀。
她在发呆,徐昆是近乎贪婪地注视她。
小脸盘还没有自己半个巴掌大,肌肤细腻,白得透明,近看连半个毛孔都看不到,五官精致得要死,每一点细节都长在他的心坎儿上,让他看不够,爱不够。
视线下移,呼吸一窒。
欣柑穿他的衬衫,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