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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柠松开他的衣领,有一枚纽扣因为她的拉扯断了线,松松垮垮地挂在哪,想再说些什么,他又继续道:“欲擒故纵也好,紧急避险也好,你总是可以借着各种理由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的底线。”
“什么意思?”
他话风转变太快,姜柠无缘无故被扣上罪名。
“在厕所门口拦住我的人是你,我走之后追过来的还是你,不是说分手了吗?不是说恨我吗?你的言语你的行为有恨的意思吗?还是说,你就是习惯了爱也随便说说,恨也随便说说。”
突如其来的一段指控让姜柠措手不及,但她听出了他的挖苦和嘲讽。
“看不出来沉总还是个抖啊,还盼着别人恨你。”
她的发笑让他的嘲弄很狼狈。
“我是说过我不会原谅你,”姜柠推着他横在她大腿上的手,试了一会拗不过他的力气,作罢,接着说:“至于为什么后面又释然了,因为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更何况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只有对无关紧要的人才会随便,记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也恨不长久。”
她平淡地强调了三次“无关紧要”,是阐述一个事实时作为旁观者的那种平淡。
沉知珩如鞭在喉。